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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拎着东西进屋,乔诗年就看见窝在父亲怀里的母亲已经睡着。

听到开门声,乔母挣扎着醒来,她眯着眼:“呦呦回来啦,今天玩的开心吗?”

“嗯,我买了不少东西呢。”乔诗年扬了扬手中拎着的袋子:“妈妈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粉色水母钥匙扣。”

乔父放下手机,他的身边放着不少历史书。

“时间很重要,呦呦先洗漱准备休息吧,东西爸爸妈妈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乔诗年非常迅速的洗了个澡,懒懒的盘腿坐在地上享受着母亲给自己吹头发。

敲门声响起。

“呦呦,爸爸可以进来吗?”

“请进。”

乔父走进来后看了看手表,十一点二十三。

“这次穿越后的说辞想好了吗?爸爸这边有点小建议。”

“嗯嗯,爸爸你说,我听着呢。”

乔父看着面前全副武装的乔诗年,她穿着定制的古装,脚上穿着厚厚的棉袜。

屋内的温度很低,大概在十四五度的样子。床上已经放上了他下午精挑细选的两张相片和一块乔母下午带回来的金条。

“在贤王府还是要小心点,慕卿尘对你可以是喜欢,但是你不能完全放开自我,那是一个男权社会。他的喜欢随时可以收回,而你不能用命去赌,呦呦不要靠那边的男人,你要自己有实力才行。

有时候尊严没有命重要,爸爸要你每天早上都要醒来。我们在这边支持和等待着你。

还有,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是爸爸妈妈的好女儿,我们一如既往的爱着你。爸爸知道这么说很自私,违背了以往对你的教育方式,但是爸爸还是想说,命比理想重要。”

乔诗年看着蹲在她面前的父亲,一年多没见了,他的面容有些苍老,但是精神头却十足,他的脸上有着风吹雨打的痕迹,那是他为热爱而留下的痕迹。

圆口衣领在他蹲下身时的滑动让她看到他肩上的子弹留下的弹孔疤痕,她不知道他身上有多少伤,也不知道他为了热爱的自然景物做出过什么,但她知道只要有罕见的景光出现,她的父亲就一定会出现在那记录。

她其实很独立,相对于家人,她更信任和依赖从小和她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安甜和莫非白。

曾经她也埋怨过父亲,也对母亲热爱的舞蹈而感到讨厌,因为他们都忙着热爱别的,她就像是他们的意外,他们无法抛弃的责任。

她有优渥的生活,却没有被父母宠溺的一家三口在一起的生活。

相比于在国外或是在深山野林里的父亲,她最常见的是在国内四处演出的母亲。

母亲陪伴着她,而父亲则像是一个定时定点出现的人物,她的生日、她的家长会、她的毕业礼、以及她的寒暑假。

寒暑假是他们一家三口聚集的日子,要么是母亲推掉演出去带着她去找父亲,要么是父亲回家带着她去看母亲的演出,忙得她有些懵逼。

后来,她逐渐适应这样的生活,再后来,她长大了,理解了父亲和母亲的观念。她尊重他们,也知道人生没有绝对的圆满,她接受一切的不完美,如同父亲教导的那般努力享受生活。

开心时大笑,伤心时悲痛哭泣。

给自己仅有一次的人生尽量不留下遗憾,做自己想做的事。

“爸,别担心好吗?我之所以还会选择穿越是因为我觉得这是一次难得的体验,而现在,穿越已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项挑战。”乔诗年对着乔父露出微笑,她接着说道:“从我想活下去已经变成我要和闻纠一起改变世界。”

乔母放下吹风,她轻轻揉了揉乔诗年的头:“呦呦,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等下给阿姨发信息。”

“可能会是一些面包甜品吧,还有蔬菜。”

“好。”乔母起身,看着乔诗年:“那呦呦睡觉吧,妈妈和爸爸去洗漱,晚些妈妈再过来陪着呦呦。”

乔诗年起身咧嘴傻笑:“嗯!”

乔母拉着乔父走出乔诗年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卧室后,乔父抱着乔母,声音里满是担忧:“老婆,怎么办?我越来越害怕,我怕呦呦回不来。”

爱哭的乔母拍拍乔父的后背,温柔说道:“呦呦从小看着性子软,其实很倔强,和你一样富有挑战精神,咱们只要支持她就好。”

“明天下午我找人将学校那边的房子给整理一下,甜甜回来就和呦呦一起住。还有小白那边,他妈妈今天下午打电话给我,让咱们看看他的创业靠不靠谱,老公你就找人盯着点。我今天买了不少金条,都切小块了,呦呦过去带着也方便。以后药物少不了,咱们要多准备点药在家里。”

“我托朋友做了些药,呦呦下次可以带上,古代的的医生检验不出来。”乔父松开乔母,他严重的担忧依旧没有减淡:“古代啊,真是危险,咱们给呦呦再准备点防身的手段,我托朋友弄了打造了一个适合呦呦的武器,进度快的话三天就能做好,找人送来应该也就一天的事。”

乔母垂下眼眸,眼里隐隐泛着泪光:“老公,我们要支持呦呦的想法。她想做的事,咱们就帮她。”

“让我再想想吧,呦呦是我们唯一的宝贝,我不能想象失去她的痛苦。我现在有些怀疑以前对呦呦的教育是否正确,我是不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了她身上?让她被迫接受我的思维。”乔父一只手捂着眼,他颓然的坐在床上。

之前的镇定和淡然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他有些后悔和自责,不断回想以往,将能回忆上的所有教育都进行了复盘。

乔母走过去搂着乔父,将他的头贴在自己身体上,她的声音里带着些哽咽:“这奇幻的一切,我们要陪她一起度过。老公,你还记得你昨天和我说的吗?我们要放眼未来,要防患于未然,所以我们该做的是做好后援保障。”

“我知道。”乔父低声应道,几个深呼吸后他打起精神:“好啦,伤感和自我怀疑结束。你先去洗漱,我去查资料。”

深夜,乔母蹑手蹑脚走进乔诗年的房间,给她的手上带上最新款健康测量电子表。

看着熟睡中的乔诗年,乔母想起昨夜她进屋守着乔诗年时发现她在发烧时试图叫醒她的场景。

乔诗年被叫醒,但她如仿真木偶坐在床上,眼中没有一点焦距,只是呆呆看着她。

她慌忙去找乔父来看,惊醒了莫非白和安甜。

当她和安甜给乔诗年检查时发现她大腿上和胳膊上的咬伤,这才给她换上轻薄的睡裙。当她们将她平放躺倒时,她又如同睡着一般。

直到医生上门前来给她注射狂犬疫苗和退烧针,她们给她化脓的伤口涂上消炎药缠上纱布后,乔母这才松了口气,躺在乔诗年身边浅浅的睡着。

这两日,她休息的很少,尤其是昨晚的事情发生后,她睡得就更不踏实,隔一会儿就要醒一下查看乔诗年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