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夏雨霏霏,又绵又细的雨水打在房檐上。
半个时辰前的周宴翎在东宫批奏折,老皇帝已年老一日较一日昏庸,朝中大多事都是周宴翎在料理。
东宫外雨哗啦啦,电雷哄哄。
坐在案前的周宴翎蹙眉,桃花眸无暇再去看奏折。
周宴翎想起晚晚那冰凉的小脚。
他今日割血后就悄悄走了,晚晚不想看见他。
晚晚的身体寒凉,在雨天,她怕是会染风寒。
不行,他要去找她,就算他们二人刚分开。
他去了什么也不做,经过昨日九次他现如今还有些吃不消,加上取心头血一碗,他现在怕是不能让晚晚满足。
他只是想帮晚晚取暖。
于是冷厉太子又在雨夜来找心上人。
从窗口翻入,他有撑伞,身上没有沾上雨水。
盯着漆黑一片的屋内,周宴翎微蹙俊眉,奇怪,晚晚今日怎么没点烛火?
周宴翎记忆力与五感绝佳,他凭着记忆摸索着路到床前,脱下鞋袜。
屋外雨声大的周宴翎没发现打地铺的明知湛。
躺到晚晚身旁,周宴翎呼吸炙热,手不安分起来。
他大手将晚晚钳进怀里,一阵摸索,果然,这个小妖精又不穿衣服,只穿了件肚兜。
柔嫩细腻的触感冰凉,盖了两床被子的晚晚比他还冷。
周宴翎脱下自己微凉的墨色衣袍,只留亵裤,紧紧和沈玉晚贴在一起。
很快,他就感受到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
他强忍住,若是做了这件事晚晚会生气,再者晚晚也不会满意。
他第一次对自己没信心。
周宴翎转移注意力,摸索着一双大手把沈玉晚小脚包在一起。
果然,晚晚的脚凉的像冰雪。
难道晚晚之前掉过湖?不然为何身体这般寒冷。
周宴翎桃花眸眼底含着几分心疼,他抱住沈玉晚小脚,细细的暖着。
以后有他在,晚晚的脚永远是暖和的。
屋外雨声作响,沈玉晚睡得并不深,她感受到脚被包住的感觉,轻颤睫毛。
周宴翎又来了吗?
“给我滚。”
屋内黑黝黝,沈玉晚看不清身下男人,只感觉到男人怔了一刻,不仅没滚,捂着她脚的手还更紧了。
“我不滚,晚晚,今日我来是为你暖床的,我,什么也不做。”清隽的嗓音克制到了极点,沙哑炙热。
这个登徒子。
真是自作多情,以为她需要他暖脚吗?堂堂太子给她暖脚传出去不怕被人笑话。
真是下贱的男人。
气的她一脚踹过去,被男子右手握住。
“晚晚乖,听话。”
晚晚真是刁蛮,总对他拳打脚踢,可他也没什么办法,谁让晚晚是他媳妇呢。
可怜的周宴翎,已经把欺他身虐他心的沈玉晚当成最重要的人了。
*
沈玉晚白皙小脸浮上粉嫩,若是以往便罢了,今日阿弟就在地上打地铺,这个周宴翎还来她闺房!
也不知道周宴翎看没看见阿弟…应当是没看见的。
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内,周宴翎却通过触感难耐的轻咳了声。
晚晚的腰肢,他摸在手很难不浮想联翩。
不,现在不能。
至少得等体力缓过来,今日那王太医便直言说让他克制几日,几日后再大展雄风必让晚晚心服口服。
可,他什么也不做,只是亲亲晚晚,应当是没事的吧。
毕竟他可没做那逾矩之事。
对,只要不做那事就是没事的,他还能在几日后让晚晚惊叹。
周宴翎猝不及防吻上沈玉晚樱唇,炙热的不容推拒。
“唔—”
摇曳的床架嘎吱作响。
“晚晚,我想……”
沈玉晚又羞又恼,阿弟就在她闺房睡觉,这周宴翎却亲她欲跟她行不轨之事。
若让阿弟看见,她就无颜再做一个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