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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吧,谁敢回答你这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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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门的人一看是她来,二话不说直接将李获悦引入内殿。

偌大的宫殿,一路上居然没有任何景致布置,看上去干净又生硬,宫人为李获悦引路,也不多说一句话,导致整个无夏殿氛围比文德殿还严肃,严肃中还透出一股子冷清。

待引领李获悦到达内殿门口,宫女行礼后退下,由李获悦自己推门进入。

内殿中央放着关押贵妃的笼子,大鼎就放在旁边。

听见门开了,依靠在笼边的贵妃微微抬了一下眼皮,虚弱地笑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李获悦走近,笼子附近摆着还冒着热气的餐食。

“我不来,你自己是不知道怎么吃饭吗?”

-

“那麻烦……”李获悦还没有说完,竟突然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

宫内被圣上允许骑能马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太子,一个是长公主。

李获悦松了口气,希望长公主能来好好管管。

气松到一半,李获悦硬生生止住了,后槽牙也咬得更紧。

“李姑娘,真巧,你在这儿作甚?不如陪本殿下饮杯茶去?”

来人面容贵气白净,额间一点红点是他独特的标志。

他坐在马上,目光定定看着李获悦,嘴上是询问,眼神里透露出的,却是“你想死就拒绝试试”。

李获悦微微笑着。

嘛的,一家子凑不出一个正常人!

李获悦和太子并不熟,只是儿时见过一两面,这会儿听他的语气,两人倒像是老相识了一般。

“殿下,真是不巧……”

太子立刻打断道:“我知道你今天来无夏殿是为了什么,放心,饮一杯茶而已,不妨事。”

都快傍晚了,饮哪门子茶!

太子语气坚定独断,李获悦不敢多做什么,看了一眼身旁的宫女,心里有些担心。

自己没去也就算了,结果还跟太子走了,那女人会不会气到立马带着棍棒和打手去李府打人?

毕竟六公主她那腿,好像就是因为太子,才折的。

“告诉那个残废,人是我带走的,少去找无关人员的麻烦,她要是敢做些什么,就别再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地指责孤不顾兄妹情谊了。”太子看出李获悦的顾虑,高傲地在马背上说着,全然不顾及六公主的颜面。

宫女看向李获悦,眼神似是询问。

李获悦苦笑。

还真是看得起她,去哪儿是她能决定的吗?

太子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也不管李获悦是什么态度,直接将人拽上马背,像放货物一般横放在身前,李获悦感觉自己腹部如被重物击中,钝痛感随之蔓延,疼得她直在心里骂人。

李获悦本想自己翻身坐起来,太子这点钳制根本就不够看,但想了想,万一不小心激怒了这野狗,得不偿失。

强忍着腹部剧痛,她努力保持着身体平衡,防止自己被颠簸下马。

比起身体的疼痛,李获悦实际对这样毫无商量余地的强权更加深恶痛绝。

她打得过太子,那又怎样?

想要继续在南国活下去,想要自己的家人平安下去,她就得忍着,只打得过一个太子,可算不了什么。

还好长秋殿和无夏殿位于中线对称的两个点,直直纵马过去,倒也不费时间。

大约一刻钟时间,太子在殿门前停下,缰绳的拉扯使马骤停,前蹄无可避免地抬离了地面,李获悦感觉自己腾空了一下,又重重落了回去。

李获悦一声不吭,仿佛丢失了声带。

“哟,你还挺能抗啊!”太子下马,哈哈大笑着。

笑声不止是在看戏,更表明他是故意的。

李获悦也立刻跳离了马背,头一直倒立悬垂,让她面色变得很不好看,“太子谬赞。”

知道他故意的,李获悦也不能怎么样。

“走吧,李姑娘。”太子率先进了殿门,有宫人立刻上前为他拿净手盆,服侍着他。

李获悦也跟着用另一个银盆净手,期间,所有的宫人都不敢抬头打量,一个个像是天生爱研究地面一样,头一直低着,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太子在正殿主位坐下,李获悦坐在下方第一个客位,刚坐好,便又有人将茶水小心翼翼地奉上来,还附赠一盘新鲜的水果和模样可口的点心。

太子屏退所有人后,说到:

“尝尝这茶,感觉怎么样?”

李获悦本就不想喝茶,看他把所有人都赶走了,更加不想喝。

然而不敢拂了太子的意,她装模作样地端起茶杯,捏起杯盖,轻轻闻了闻,夸赞着:“好茶。”

太子自己饮了一口,嘲讽到:“没想到你也是个爱敷衍人的。”

谁有空敷衍你?

李获悦放下茶盏,说:“太子谬赞,敢问太子找民女何事?”

“圣上不是赐你官职了吗?怎么还一口一个民女?”

李获悦觉得太子对圣上的称呼有些奇怪,但也还算合理,“圣上还未正式下旨,民女不敢太过招摇。”

“你倒是谨慎。”太子冷哼一声。

李获悦像是个机器,面无表情地回着:“太子谬赞。”

太子没好气地放下茶盏,“你还有别的词儿吗?”

“圣上不是赐你官职了吗?怎么还一口一个民女?”

李获悦觉得太子对圣上的称呼有些奇怪,但也还算合理,“圣上还未正式下旨,民女不敢太过招摇。”

“你倒是谨慎。”太子冷哼一声。

李获悦像是个机器,面无表情地回着:“太子谬赞。”

太子没好气地放下茶盏,“你还有别的词儿吗?”

“圣上不是赐你官职了吗?怎么还一口一个民女?”

李获悦觉得太子对圣上的称呼有些奇怪,但也还算合理,“圣上还未正式下旨,民女不敢太过招摇。”

“你倒是谨慎。”太子冷哼一声。

李获悦像是个机器,面无表情地回着:“太子谬赞。”

太子没好气地放下茶盏,“你还有别的词儿吗?”

“圣上不是赐你官职了吗?怎么还一口一个民女?”

李获悦觉得太子对圣上的称呼有些奇怪,但也还算合理,“圣上还未正式下旨,民女不敢太过招摇。”

“你倒是谨慎。”太子冷哼一声。

李获悦像是个机器,面无表情地回着:“太子谬赞。”

太子没好气地放下茶盏,“你还有别的词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