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险胜
李轻缘强闯西湖剑宗的消息传播的很快,剑宗之外围了数百好事者,想来看看怎么个事。
“怎么样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后来的修士没能瞧见前戏,询问早些到来的其他人。
“夏五郎高调出场,搂着咱们秦仙子啊!现在约战李轻缘,一同飞去里面了。”
“飞去里面打?那谁知道过程?过程是可以编纂的!”
“就是!李轻缘能与元婴境初期的执法堂长老过招,岂是夏五郎可以匹敌之人?”
“此言差矣,夏五郎战绩不逊,南门一战,连灵动境巅峰的战天雷宗主都奈何不了他!”
“狗屁!战宗主若是没有压制实力,只需一拳便可灭了他!”
“就是!那可是咱们云雷锻器门的宗主!”
众位修士议论纷纷,大多不看好少年夏五郎。
“快看!那是什么?”
在一阵惊呼声中,天空展开长宽二十米的巨大投影,是西湖剑宗强者将半湖景象投至天空,供外界修士观战。
画面中,夏流与李轻缘各踩一块浮萍,相隔十余米,淡然相望。半湖岸边围满了看热闹的剑宗弟子,他们自然希望有人可以压制拜山的李轻缘。
“夏兄选择哪一棵枫树呢?”
“此树遮我石碑,就拿它出气吧!”
夏流凌空飞起,一把握住碗口粗细的树干,连根拔起。
“李兄接着!”
夏流将红枫小树甩向李轻缘,后者不甘示弱,凌空一脚将枫树踢回。
“红枫有什么错!”
明月张牙舞爪。
“计时开始!”
夏流大喊一声,隔空一掌将小树打向天空,枫叶哗哗直落。
“没有乾坤袋用什么装叶子?”
李轻缘运功一吸,散落的枫叶纷纷涌向他怀中。
夏流不慌不忙,再一脚将小树踢向空中,枫似红雪,美如画卷。
李轻缘不明所以,自己是风水双属性大圆满,水属性成功转型寒冰属性,在半湖对决轻功,胜算极大。
他哪知道夏流是水木风火雷五属性大圆满,均是极致属性。
“寒冰掌!”
夏流看着抱着满怀枫叶的李轻缘,不禁莞尔。
“原来如此!”
不仅是摘树叶这么简单,踏入半湖之时,对决已经开始。
寒气包裹李轻缘全身,他微微一震,树叶纷飞,隔空一掌打飞枫树,随即与夏流交战。
两人拳脚交加,十息之后,竟交战数十回合,动作快成残影,元婴境以下根本看不清招式。
“起!”
夏流再次将枫树甩向天空,枫叶仅剩一半。
李轻缘每次收集枫叶就会被夏流破坏,不过夏流也没动用大魔毁天拳这样的玄级武技。
“既然如此,谁也别想要了!”
李轻缘动用风属性武技,一息之间将枫树刮了个干净。
两人一直控制力道,没有伤害树干树根,连树枝都完好无损。
数千枫叶漫天飞舞,美轮美奂。
“男人打架搞这么浪漫。”
明月吐槽道。看着光秃秃的树干,明月心疼的不得了。
“来得好!火舞旋风!”
夏流自创武技。
空气中的火属性灵气与风属性灵气灌输夏流的双手双脚,夏流似蝴蝶般旋转飞舞,熊熊火焰燃烧漫天枫叶。
“豁!真绚烂的武技!”
剑宗山门外,观战的众人看着这一幕纷纷赞叹。
“风之殇!”
李轻缘不甘示弱,一记风之殇扑灭大火,两人对风属性的运用都达到了极致。
“你放火,我偏偏灭火!”
夏流的火焰落入湖中,点燃落叶,犹如朵朵火莲。李轻缘一脚踏入湖中,寒冰属性冻结湖面,火莲瞬间变为冰莲,却未伤到湖中青荷。
“妙哉!李轻缘对冰属性的运用已经登峰造极!”
“夏五郎也不赖,两人真乃绝代双骄!”
看官们一饱眼福,此战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武技对决,却是在灵力与属性的把控上上演一波针尖对麦芒。
“时间到!”
秦相宜乘着仙鹤来到战场,短短一盏茶的功夫,两位天才年轻人上演了一出美不胜收的精彩对决。
冰与火的较量!平分秋色!
“看来胜负还需留在下一次较量。”
李轻缘笑道。
不过他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了,夏流这个老六居然从腰带间取出一枚枫叶。
“姑爷赢了?”
明月瞪大双眼。
白茶微笑着点点头,明月随即大喊姑爷赢咯!西湖剑宗的弟子们纷纷呐喊欢呼!
“你......你真狗。”
李轻缘脸冒黑线,自己居然败了!
这货一直干扰自己收集枫叶,并不去争抢,纯破坏。原来悄悄藏起来一片!
“承让。”
夏流阴谋得逞,笑得相当开心。
“我输了。”
李轻缘无奈的摇摇头,随即开怀大笑。
“走,喝酒去!”
夏流跳上一叶扁舟,白茶已经在舟上煮酒。明月看着半湖上的白茶,再回头哪还有白茶姐姐的身影。
“我靠!离谱。”
明月不得不佩服这位神仙姐姐。
“夏兄别光顾着喝酒,绿萝拜师的事情......”
李轻缘翩然落下,坐在舟中提醒夏流。
“何必担心,相宜自会处理。”
白茶微笑道。
“白姑娘真乃女中豪杰,竟直呼西湖剑宗少主之名。”
李轻缘隐隐察觉白茶非等闲之辈。
“公子将来入主西湖城,我们都是一家人,何须多礼。”
白茶给李轻缘递上酒杯,后者双手接上,并不失礼。
西湖剑宗外,投影已经结束。
“夏五郎赢了?”
“真精彩!没有刀光剑影的武道对决!”
“两位年轻人都是一代天骄,可惜并非西湖宗派之人。”
“胡说什么!夏五郎已经是钦定的下一任西湖剑宗之主,我们未来的老大!”
“不错,连云雷锻器门的宗主和西湖剑宗的少主都认可了夏五郎的身份,他是实打实的西湖剑宗之人!”
“一叶险胜!威震西湖!”
夏流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得到许多土着修士的认可,他与李轻缘同游半湖,然后被秦相宜叫到江月楼。
江月楼中,一位陌生的青年人坐在夏流的主座上,脸色苍白,病殃殃的模样。
“这人是谁,和肾虚一样。”
夏流不爽,秦相宜你胆子大了,竟然敢叫男人到江月楼来。
估计夏流已经忘了,几天前自己也只是客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