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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哭吧不是罪。”郁棠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特别正经道:“我是不会嘲笑你的。”

简尧山盯着她快压不住的嘴角,很是不相信道:“是吗?我有充分的证据可以证明,你现在就在嘲笑我。”

郁棠再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对简尧山的霸总滤镜真是碎得稀巴烂。毕竟谁家霸总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半夜里偷哭呀。

“你该不会以为,我再也醒不过来了吧?”郁棠擦掉眼角笑出的泪水,忍不住问道。

一谈到这个话题,简尧山明显暴躁很多。他揉着郁棠的脸蛋道:“不许咒自己。”

天知道,他接到郁昙的消息时,心都卡嗓子眼了。还好医生说,她只是有点儿低血糖。

但令人费解的是,她这一昏居然昏了整整两天,他也是实在没绷住,才一个人泪洒当场的。结果居然还被几个兔崽子听到了。

“哇哦,你真的好霸道啊。”郁棠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那嘻嘻哈哈道:“人家好怕怕哦。”

“郁棠。”看她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简尧山捏着她的下巴道:“我很认真地警告你,别再有下次了。”

他紧紧搂住郁棠,不肯放手。再有下次的话,他怕自己真的会承受不住。往后余生,他还想陪着郁棠走完。

大约是看出他眉目间的焦躁,郁棠不大自在地从他怀里咕涌出来,低声嘟囔道:“知道了,不会有下次了。”

“你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担心你。”简尧山从背后揽住她的腰身,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语气低沉道:“我知道你还在因为当年的事情怪我,可你不能这么惩罚我。”

这下郁棠可不明白了,她扭了扭身子,好奇道:“我怎么惩罚你了?”

除了前段时间的离家出走,这次她有做什么吗?好像没有吧。

听到她问话的简尧山沉默了,果然,郁棠还是一如既往的耿直。没办法,他就爱钢铁直女这一款。

“你说啊,我到底怎么惩罚你了?”郁棠心想,她可不能担上这子虚乌有的骂名。

恨她不解风情的简尧山没有回答,索性低头吻了上去,强制性让她闭嘴。

吻到动情之处,他的手不自觉探进郁棠衣服里,下意识想要索取更多。

对这种事情还很羞涩的郁棠气喘吁吁推开他,双颊酡红的质问道:“你,你想干嘛?”

“我想要你。”喉结上下滚动的简尧山咬着她的耳朵道:“给我好不好郁棠。”

被他的气息裹挟包围的郁棠似乎有些神智不清了,她一面抗拒,一面享受沉沦。

理智和欲望搏斗了许久,终究还是情欲占了上风。她搂着简尧山的脖颈,迷迷糊糊答应道:“好。”

她喜欢简尧山,简尧山也喜欢她,他们是夫妻,是可以做这种让自己、让彼此快乐的事情的。

她劝服自己后,开始情不自禁回应简尧山的吻。察觉到她变化的简尧山,越发疯狂起来。

昏暗的房间里,两人吻的很是激烈,暧昧的情欲声也随之响起。

这可把卧在床底的单身统善善愁得不轻。它想出去回避,可惜门锁了,待在这儿吧,浑身都不自在。

它试图抬起前爪捂住自己的耳朵,争取不让自己被成年人的情靡污染。

“等等。”沉迷放纵自己陷身情欲的郁棠看到善善时,终于找回了一丝丝理智,她怕善善给她搞成现场直播了。

“不要,善善还在。”关键时刻,她叫住了简尧山,红着脸推拒道。

此时此刻的简尧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微微喘息着安慰道:“没事,善善只是一只狗罢了。”

“不行。”郁棠双手搂住他劲瘦的腰身,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迷蒙着双眼道:“让它出去好不好?”

简尧山不知道善善的真实身份,可她知道啊,她是真的接受不了在善善面前白日宣那啥。不然的话,以后她都没脸见善善了。

虽然简尧山不明白,她为什么坚持让一条狗出去,不过他尊重她的意愿。

他抵在郁棠白皙的肩窝里平复浑身的躁动,无奈道:“真拿你没办法。”

起身的那刻,简尧山的双唇有意无意摩擦过郁棠的锁骨,激起她阵阵战栗。

捂着被子的郁棠严重怀疑,这人绝对是故意的,故意折磨报复她。

干脆利落把善善丢出去的简尧山再度卷土重来。

郁棠摸着他分明的腹肌,莫名觉得有点儿口渴,她生平第一次唾弃自己如此好色。

“怎么样?还满意吗?”简尧山搂着她轻笑道。

“满,满意什么?”他猛然的发问,把郁棠都吓结巴了。

“满意你所看到的,摸到的一切吗?”简尧山低头在她耳边哈气,不断释放着自己的荷尔蒙。

郁棠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她故作淡定地再摸了两把简尧山的腹肌,装出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道:“还,还行吧。”

“还行?那看来我得多努力努力了。”简尧山吻了吻她的指腹,再度攻城略地。

一时间,装饰奢华的房间里满是醉人的春色。

不过可惜的是,今天显然不是什么适合深度交流情感的好时机。

正在兴头上的两人刚步入正轨,就被几个崽崽大力的敲门声打断了。

“粑粑麻麻,快开门呀。”简遇之一马当先,把门敲的噼里啪啦响,后面又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

“不管他们。”隐忍难耐的简尧山决定忽略他们,他继续诱哄道:“我们继续好不好?”

郁棠自认自己没有简尧山这么强大的心理素质,没办法这么不要脸。她一把推开简尧山,边捡起被扔在一旁的衣服,边娇嗔道:“不要了,孩子们都在呢。”

再继续下去,她老脸都没了。

被接二连三拒绝的简尧山心知此事不成了,只能无奈叹了口气,狠狠在她肩头咬了一口,不满道:“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你属狗的呀?”感到疼痛的郁棠瞪大眼睛,狠狠踢了他一脚。

她正想再说些什么,外边的敲门声却越发猛烈起来。

“郁棠,简尧山,你俩在屋里搞啥呢?我都等半天了。”

呔!这赫然是舒星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