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白对于陆长欢心这么大的人也有些无语。
别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陆长欢到好，伤疤都还没好就忘了疼了，简直一个字：作。
动漫还在放着，程慕白看了一眼剧情介绍。
嗯……
有点辣眼睛。
陆长欢可不管程慕白怎么想，更没注意到程慕白那无语的表情。
程慕白瞥了一眼电视屏幕，蹙眉问道，“耽美？”
陆长欢点头，挥了挥粉嫩的拳头，道，“谁也阻挡不了我熊熊燃烧的腐女之魂。”
程慕白，“……”
程慕白突然开始好奇一个问题，问道，“我倒是好奇，是陆煜寒受了你的影响弯了，还是你因为受了他的影响才成为一个腐女的？”
陆长欢略微思考了一会儿，偏头道，“不，两者都不是。我是不是腐女和我哥弯不弯没有什么关系。我是腐女，是因为我喜欢耽美，我哥弯了，是因为……刚好遇到了璟离哥，仅此而已。”
程慕白心弦被微微触动，看着陆长欢坚定的面庞竟一时有些失神。
程慕白眸光微转，把视线投向窗外，不仅叹了口气。
是啊，弯不弯只不过是在于你是否遇到了那个人，或者说，你喜欢的那个人是否恰好是同性。
程慕白记得曾经在一篇讨论性取向的论文上看到过几句话：其实每个人的性取向都是双向的。只不过在于你更偏向于哪一方。
或者说，你遇上的那个对的人，恰好就是那个性别而已。
同性，异性都没有错。
爱，是灵魂与灵魂的交融，而不是器官与器官的结合。
只是社会因素，让很多同志都隐藏起了心中的想法。
只是这样的人很让人不耻。
如果你能隐藏你真正的性取向一辈子，好好对待你的妻子的话，那还好。
最渣的就是明明知道自己是个同，而且还控制不住自己，还要去祸害人家小姑娘。
陆长欢不知道程慕白在想什么，只好静静地看着他。
程慕白身上所散发出的孤寂和阴沉，是陆长欢所不能理解和看透的。
陆长欢很识趣地关了电视，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灵契》两个字，躲进了被子里。
程慕白在窗前伫立了良久，待转过身，陆长欢已经睡着了。
陆长欢的睡相很好，粉嫩的皮肤埋在枕头里，很是可爱。
程慕白摇头失笑，走出病房，轻手轻脚地关了门。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出了病房，程慕白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气场强大地站在走廊尽头，目光极具威慑力地看着眼前的人。
身前的人摇了摇头，“总裁，对方消除了所有痕迹，包括那个医院附近的一百多个摄像头，无论有没有可能拍摄道陆小姐的摄像头，全被人黑了。”
程慕白咬牙，怒道，“废物！给我查，往死里查，查不出来你就不用回来皓月了。”
那人的身体抖了抖，轻声应了一句，“是。”
程慕白挥了挥手，示意那个人可以走了。
程慕白叹了口气，查不出来，敌在暗，我在明，很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