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来给他那尚未装修的理疗会所进行人事安排时,张不凡的声音在胡来的脑海中炸响,带着几分惊讶与不解。
“臭小子,你这理疗会所的店面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胡来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眼睛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回答道:“谁叫系统大爷您那层出不穷的bUG总是出现,这店铺就是我在您处理bUG的时候拿到的。”
“你拿这个店铺,花费了多少代价?你说你要个灯塔国的店铺干什么?”“你小子,为了这个远在灯塔国的店铺,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你要它何用?”张不凡带着一丝责备问道,他是希望胡来早日回到灵气充沛的华夏,而不是在灯塔国扎根。
胡来嘿嘿一笑,眼神中满是得意与自豪,他轻声默念道:“嘿,系统老大,这次您可猜错了。这间店铺啊,是我空手太白狼,人家白送的!这次,我可是完全自力更生,没靠您的半点助力呢~至于用处么,你那个神豪任务因为bUG失效,我总得找点进项吧。”
张不凡闻言,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嘲讽:“哼!臭小子,你得意什么?刚有点家底就开始挥霍了?你看看你招揽的都是些什么人?一个开网约车的退休老头,一个矮得跟豆芽菜似的三寸丁,还有他媳妇——一个妇道人家!你指望他们能帮你撑起多大的场面?”
胡来对于张不凡的这番针对老何以及格林夫妇的评价,只是轻轻一笑,并未放在心上。他早已习惯将这个声音当作是一种来自神秘人工智能的吐槽,而非真实的责备。他缓缓走到沙发前,随手拿起一份未曾开封的外卖,招呼着正在一旁忙碌的吉姆一同享用午餐。
作为登仙境的仙人,心境古井不波,如果不是胡来身份特殊,张不凡是不会为一个凡人有任何情绪波动的。
张不凡见胡来完全无视了自己的存在,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想要开口教训他两句,却又觉得这样未免太过啰嗦,有失自己登仙境仙人的身份。于是,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切换了自己的神魂,到了赵二喜的这边。
此时的赵二喜,正身处一片漆黑而压抑的夜色之中,被紧紧捆绑在一辆疾驰的轿车后备箱里。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和远处车辆的行驶声,打破了这沉闷的宁静。
他蜷缩在后备箱的角落里,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由于被灌入了一种带有强烈麻醉效果的药物,他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无法动弹,但他的意识仍然清醒。
他努力地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但记忆却如同被一团迷雾所笼罩,只隐约记得自己即将拿到师哥的那枚储物戒指,然后突然间就失去了意识。
车辆行驶着,赵二喜的眼珠在黑暗中不停转动,努力想要寻找一丝逃脱的机会,但无论他如何挣扎,绳子都像是铁铸的一般,牢牢地将他束缚住。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呼喊:“放开我!有种的放开我!”
但这些呼喊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如此无力,只能化作一阵阵回荡的回声,最终消散在黑暗当中。
“二喜,二喜!”张不凡的神魂从赵二喜的耳朵中飘出,急切的问道,“他们这是要带你上哪去啊?”
“师兄,是你啊,师兄……”赵二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与惊喜,“你终于回来了,师兄,我被人暗算了……”
“唉……你这家伙……”张不凡轻叹一声,他是知道赵二喜被暗算的,只不过那时候赵二喜还未苏醒,他也没有提及此事,“现在你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我刚刚被他们装进后备箱时,迷迷糊糊间听到……他们已经找到了离开华夏的法子……要从西南边境去……嗯……去……”赵二喜努力地回想着,“哦,缅北,从西南偷偷越过边境,然后进入缅北!”
“到缅北去?”张不凡沉吟片刻道,“我听说那里乱的很啊,军阀混战,战乱频发,但因为边境线漫长和地形复杂给了这些偷渡客可乘之机……”
“哎呀,师兄啊,你就别分析他们为什么挑这条路线了,你能不能帮我从劳什子后备箱里出来?不然我真得死外边了。”赵二喜焦急地求助道。
“我说师弟,你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么?锻体十层的你哪那么容易死,不过现在我倒不着急救你出去了。”张不凡不急不缓道。
“什么?不是……师兄,你说什么?不着急救我出去?”赵二喜难以置信的问道。
“一是我现在只是一道神魂,没有能力救你出来;二是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搞鬼,这车里面只不过是两个小喽啰,即便将他们碎尸万段也毫无意义。”张不凡淡淡的说道。
“你……师兄,你的意思是,我跟着他们去缅北?”赵二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不安。
“嗯,去缅北!”张不凡的语气坚定的说道。
“你这不是让我死外边,是让我死外国啊!”赵二喜顿时陷入崩溃。
“去去去,少跟着死了死了的……你都活了快一个世纪了,嘴里说话的时候能不能稍微避讳着点?是生怕阎王爷把你忘了去?”
“正所谓人越老胆越小,我现在都不敢过寿了。”赵二喜埋怨道,“那么师兄,我去了缅北那边干嘛啊?”
“你是真够愚钝的,我说了,我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他们拿走我的储物戒指想要干什么,要知道我那戒指里的存项,估计也只有一些大门派的收藏才能与之媲美,他们处心积虑偷走我的戒指,不可能只是因为好玩吧。”张不凡说出了事情的关键。
“师兄啊,你就别和我说这些了,你的储物戒指我也没真正见到过里面有什么,我一个锻体修士,也没办法见到里面的收藏。你呀,你就直接告诉我,我到了缅北,需要怎么办?”
“什么也不要做,静观其变,直到弄清楚是谁在打我戒指的主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