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盐赶着回广西找妈妈,跟吴老狗解释清楚就离开,剩吴老狗一个人看着桌子上的‘遗物’头疼。
1961年11月中旬,吉拉寺门口的小喇嘛照例搞卫生,他拿着扫帚站在门外抬头看了眼灿烂的太阳,嘿嘿一笑。
而就在转头的余光中,他看到了远处隐约有个人影在往这边走来。
他停下扫帚,揉了揉眼睛以为是出现幻觉了,下一瞬他便想起来了上师说过的话。
两年后的贵客,这可不就是两年后吗?
想到这他连忙跑回庙里找老喇嘛,扫帚都不要了。
诵经的房间内,已经晋升为上师的老喇嘛,缓缓睁开双眼,看向一样在盘腿闭目冥想的张佛森,轻声道,“施主,我们要等的贵客来了。”
他们一同来到寺庙外,张起棂正捧着碗喝水,水是小喇嘛拿过来的。
他看到大喇嘛身边的张佛森,放下手,目光似有若无的盯着张佛森旁边的空白。
“承熹回长白了。”张佛森走过去整理了下张起棂这几年间有些过长的头发,把从屋内拿的毯子盖在他身上。
西藏十一月的天气,虽艳阳高照,但毕竟气温在这里摆着。
“总要有人去守门的,你已经很负责任了。”他看出了张起棂的郁闷,安慰道。
在这个死的死散的散,吃尽了时代黑利的张家,还能负起族长的职责。
张起棂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准备下山吧。”
两年前, 他和蓝罗袍上马逃亡,却不料路途上出现了意外。
蓝罗袍的女儿在她父亲的怀里忽然呕血,人命要紧,两个大人带着小孩先去找医生。
医生治了一个多月,摇摇头让蓝罗袍顺其自然吧。
蓝罗袍没有强求,这似乎是遗传疾病,因为他的妻子也是这样离开的。
只是没想到他的孩子会走的那么快。
和老喇嘛告别,两人下山准备回广西。
住持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轻声叹气,转头回到庙里,抬头便看见了董灿留下来的油画。
“天意啊……”
——
同年,张启山开启了闷声干大事模式,潜伏了这么多年,他决定走一步险棋。
汪家不是想得到张家的秘密吗?那不妨把东西放到明面上,看看汪家对此想干些什么。
抱着这个想法,张启山找到了解九和吴老狗两个老伙计,开始谋划。
于是便有了史上最大的盗墓活动这个计划,参与的人是九门残余势力。
看似张启山组织起来的计划,实际上,他只是‘代理人’。
计划的利益者,是汪家的首领。
为了做陪衬,张启山花了一年找‘张起棂’。
他清楚的知道张家族长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出现,而在张启山的计划里,也根本没有预料到,张起棂,真的会出现。
还是自动自觉的出现在世人面前。
所以他找的张起棂,只是一枚可以供他操控的棋子,而非张家族长张起棂。
1962年,张日山在广西的一座小村庄里,找到了一个叫张起棂的年轻人。
他身上有用特殊植物的汁液扎的纹身,恰好也是麒麟。
他是村长的儿子,之所以叫这个名字以及扎这个纹身,是为了致敬一个人。
那个人在他们当地被称之为飞坤爸鲁,对当地村民的含义,和妈祖对福建人的含义一样。
从喜马拉雅山回来的两人,发现一路上都有军队全国上下寻找一个叫张起棂的人。
张佛森远远听到了这个消息右眼皮狠狠的抽了几下。
奶奶的,有内鬼。
“走吧,我们去看看。”
张起棂走到了张佛森旁边,“总得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全国范围内搜寻一个人这么耗费精力的事情实在是太罕见了,只能说明真的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问题。
说罢,他便先一步走向军队的方向。
“唉。”张佛森很清楚知道张起棂的性格是劝不回来的,连忙跑过去拉住他,“待会他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就说你是藏族人,叫白玛格桑,中文名才叫张起棂,知道吗?”
有内鬼不知道谁是内鬼,只能先隐瞒一时是一时。
——
佛森叔:有内鬼!终止交易!
第一次阴间时间更新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