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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这一切,李双晚立即朝影走去,却在此时听到“噗”的一声,血腥气顿时弥漫开来。

中毒的身体迫得影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吐出一口血,单膝跪了下去。

“你怎么样?”李双晚忙去扶他。

“别碰我!”影一把推开李双晚,逼得她连连后退了数步。

那手就算隔着层层衣料,李双晚也感觉到了灼人的滚烫,而影出口的声音却是冰冷如寒潭之水。

他浑身战栗,极为痛苦,霸道的毒几乎要让他失控,黑暗中一双丹凤眼满是猩红,嘴角不断有血溢出。

他已经到了能忍耐的极限。

李双晚脸色一白:“你,你身上除了迷情香之毒,还中了其他媚药?”

迷情香毒性虽霸道,但绝不会这么短时间就发作成这样。

李双晚想起来了,重生来的那一刻,影喷在她脖颈处的气息滚烫,而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又没有中毒的迹象,所以:“刚才凌恒给了你解药,却没有全给,只能暂时压制?”

现在被迷情香的毒一激,连带着原来的媚药毒性也强了数倍。

“是。”影从齿缝里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汗珠一颗颗砸在地上,在黑暗中那声响被放大了数倍。

影连两个时辰都撑不到!

清白比起性命来微不足道,血海的深仇还没有报。

李双晚脑子嗡嗡炸响,想通了前后的一切,她迅速做了一个决定,以身救影!

李双晚朝影走近了一步,甚至脱了身上的嫁衣:“我帮你!”

也在帮她自己和李氏全族。

前世她虽是与影同房一次就怀上了,但明天她可以找机会让亦竹去配副避子药来。

影忙后退两步,随着他后退的步子,一口血又喷了出来:“李,李姑娘,求您,别,别过来,我,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会死的!”李双晚又朝影逼近了一步。

“属下命贱,不值当李姑娘以清白之躯来救属下的命。您放心,属下没事,一会儿我寻个时机出去。”

命贱!

前世,死之前,凌恒说:“朕亲自来送你上路,你们李家人啊,命可真贱!”

只有贱人的命才贱,凭什么他们的命贱!

要死,也是他们死!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想死,就不要那么多废话。凌恒已经起了疑心,这个时候,你出不去!”

若不然,凌恒就不可能又放毒烟进来。

前世就没有。

李双晚迅速脱了身上的中衣,朝影又走近了两步。

影步步后退,最终被逼进了墙角,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他此刻浑身如同浸在热油中,滚烫无比,面前的女子却已经将手伸向了他的腰间,去解他的腰带。

影一把握住李双晚的手,那手灼烫而战栗,抓得李双晚的手生疼。

她的手冰冰凉凉的,让他好受了不少,可是还不够,胸膛里有一头野兽在叫嚣,他迫切想要更多。

想要把面前这个女子紧紧搂在怀中,占为己有:“李,李姑娘,你放心,我,我会挺到明日一早,恒王他,不会发现……”

声音颤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他的齿缝里说出来的。

李双晚挣脱他的手,轻轻一扯,便解开了他的腰带:“两种毒混合在一起,毒性是原来的数倍。影,你挺不过去!你若死了,凌恒还会让我活着吗?你若不想死,也不愿我死,就听我的。”

李双晚说得果绝。

想要推开的手顿住了,影认命般地任由李双晚迅速去掉他身上的衣服。

他无地自容。

“对不起……”影的声音低涩得难以复加。

门外有脚步声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不多会儿便出现在了门外。

李双晚恨恨地想,凌恒终还是不放心,亲自来了么。

呵!

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传到屋外,传入凌恒的耳中。

他满意而冷漠地勾了勾唇,对身后的青衣婢女道:“青莲,多备些水。”

总要多几次,才能让那个蠢货早日怀上身子。

待到那个贱人有了身子,影就可以去死了。

李双晚以为凌恒这下总该离开了吧。

可是,没有,他有武功在身,就这么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动静。

那股深深的耻辱感再次爬上了李双晚的心头,重生以来这短短的一个时辰,她还什么都没有做。

为什么她还是那般无能为力,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为什么恶人不能得到该有报应。

为什么老天这么不长眼。

为什么!

而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那股滚烫不多会儿就传遍了她的全身。

李双晚回过神来,还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总要搏一搏的,不是吗?

她不再管外面的人,将影身上的衣服迅速脱完,用自己冰冷的身子贴了上去。

影浑身一个战栗,那根叫理智的弦彻底崩塌,反手紧紧搂住了怀中了的娇娘,朝床榻倒了下去。

屋外的凌恒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青莲跟在他身后,朝那间屋子厌恶地看了一眼,狠狠地朝地上呸了一口痰。

凌恒转过身来,冷冷斜睨了她一眼。

青莲吓得身子一个战栗,立即噗通跪地:“殿下,奴婢知错。”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凌恒一甩袖大步朝院外走去。

青莲低着头,跪在那里,眼眶通红,死死地拽紧了衣摆。

马车停在府门口,管家亲自驾车将凌恒送去了一处僻静胡同的院落。

刚踏进院门,凌恒便听到了低低的咳嗽声。

他快走两步,推开屋门,床榻上一个女子靠坐在引枕上。

那女子听到声音抬起头,朝凌恒低低一笑:“今日大婚,殿下怎么来了?”话未说完,又咳了起来。

女子面容苍白,可那张脸与李双晚的眉目竟有几分相似。

“不是让你歇着吗?怎么坐起来了?”凌恒坐到床前,握住女子冰凉的手。

女子别过脸,双眼通红,显然刚哭过:“妾无碍,今天是殿下大婚,您不该这个时候过来的。”

听了这话,凌恒微怒:“你这是在怪我娶她?我心如刀绞,因为她,你见不得光,我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又怎会留下来与她洞房?”

“那你?”女子有些不相信似地看着凌恒。

“放心吧,十个月后,她会生下孩子,用她孩儿的心头血给咱们的孩子续命。你好生歇着,我就在这里守着。”

凌恒扶女子躺下,握着她的手,未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