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摸摸看,喜不喜欢?”
余羁将衣服塞到月孺清手里。
月孺清摸着手里的衣服,光滑、柔软,比自己身上这件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余羁到底去哪里找到的?他想问,却不敢开口。
“喜欢。”
“喜欢就好。”
余羁说罢,又消失了。
又走了啊……又只剩他一个人了……
月孺清将衣服放在床上,又脱下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换上了余羁给他带的衣服。
很合身,就像专门为他定制的一样。
【黑化值-1%,当前黑化值96%;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10%。】
“宿主,黑化值好难清除啊!这么多天了,才降了4%。”
YY愁眉苦脸的看着任务界面,小手滑来滑去。
“不急,余奕这小子心思重,他的转世想必也是如此。”
只要一直对他好,信任他,只听他一个人的鬼话,黑化值总会清空的,好感度也会刷满。
YY:“……”
宿主还真是了解主神大人。
不过,主神大人确实是个黑心肝儿的……
余羁这一阵子不是在修炼,就是在给月孺清找治眼睛的药方子,他和月孺清也就只有在吃饭时才能匆匆见上一面。
月孺清伤好后,怕管事的老妈子借机找茬,便每日主动去干活。
洗衣、拖地,通通不在话下。
经过大半个月的寻找、配药,余羁终于制出了治疗月孺清眼睛的药!
今晚,就给月孺清用上!
是夜,明月当空照,晚风轻跑过山岗,怕吵醒熟睡的人。
夜已深了。
月孺清闭眼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突然,“吱”的一声,他感觉门被人推开了。
他能感应到契约的力量。
是余羁。
月孺清并未睁眼,他想看看余羁这么晚了来他房间到底要干什么。
可,若是余羁心怀不轨,他当如何?
他有力量反抗吗?
他不愿去想。
余羁悄摸的走到床边,从袖口中拿出一盒药膏,他用指尖沾了点儿药,涂到月孺清的眼睛周围。
他在干什么?
月孺清感受着这人的手指在围着自己的眼睛打转,很凉,一股药香涌入他的鼻子。
他这是……在给自己上药?
“余羁?”
“嗯,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我还没睡。”
“这样啊,那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你睡了呢!搞得蹑手蹑脚的。”
余羁得知月孺清根本没睡,放松多了,不必再像做贼一样,生怕吵醒“她”。
“你在给我涂什么药?”
月孺清疑惑,他脸上也没伤啊……
“哦,这个啊,是我最近新研制的,用来治你眼睛的药。”
余羁漫不经心的说着,手下动作也不停,多按摩按摩有助于药的吸收。
“你说什么!?”
月孺清激动的握住他的手。
自己天生眼盲,但怎么听余羁说得像自己的眼睛还有的治一样!?
“我说,我在给你涂治眼睛的药。”
余羁眼底带着一缕诧异,年纪轻轻就耳背了?
不应该啊……
“我的眼睛还能治好!?”
这时,月孺清眼睛睁开了,像是要锁定眼前的人一般,不过可惜他什么也看不到。
“对,能治好,快把你眼睛闭上,我给你涂药呢!”
听罢,月孺清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任由余羁的手指在他的眼周打转。
随着药物的渗入,他的眼睛开始发烫,但很舒服。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连天生眼盲都能治好?”
月孺清试探着,他怕余羁欺骗他,更怕这只是美梦一场。
“若你是天生眼盲,除非我将我的眼睛挖给你,要不然还真治不了。”
“你这是何意?”
月孺清眉间微蹙,难道自己并非天生眼盲?
“若我没猜错的话,你的眼盲应该是胎毒所致。”
余羁这番话令他心惊。
若不是天生眼盲,那便是有人在他母亲有孕时给她下了毒……
【黑化值+4%,当前黑化值100%;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15%。】
[啊啊啊——宿主,黑化值白清啦!]
一朝回到解放前啊!
YY在系统空间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安啦安啦。]
余羁安慰YY。
月孺清黑化值的提升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不破不立,不是吗?
“今日……”
月孺清刚想与余羁道谢,但突然想起他之前说‘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这几日你都在研究这个?”
“也不全是,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
“好了。”
余羁收回手,将药膏盒盖上,塞到“她”手里。
“每日三次,早晨洗漱后一次,午膳后一次,睡前一次,你每日要记得涂。”
余羁仔细的叮嘱着月孺清,生怕“她”忘记。
“好。”月孺清把药盒小心翼翼的塞到枕头底下
重要之物要放在枕边才安心……
他连着涂了三天的药,惊喜的发现他能看见了!
虽然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但好歹不是像以前一样,只能感知到光亮。
而这一切都是余羁的功劳,余羁是他今生的变数。
【黑化值-10%,当前黑化值90%;好感度+15%,当前好感度30%。】
“恭喜宿主好感度达到五分之一!”
YY在空间中高兴得上蹿下跳。
“嗯。”
余羁还在修炼,他已经习惯了闭关修炼的生活。
“宿主,这不是神界,您大可不必如此辛苦的修炼,您也许可以认真的去做任务。”
YY试探性的提了个建议。
主神大人让您来这儿可不是为了修炼的,而是为了……
“言之有理。”
余羁立即停止修炼,找月孺清去了。
还是任务要紧,余奕那小子还在等着他呢。
余羁出了空间后,直奔月孺清的房间而去,到时“她”正在尝试为自己束发。
之前他看不见时,从不束发,任由头发散乱,可如今他隐约能看个大概了,他想试试自己束发。
“我来吧。”
余羁自然而然的站在“她”身后,用簪子将“她”的头发挽起。
余奕还年幼时,余羁时常为他编发,他当时还以为他是个女孩子,为他学了许多漂亮的发式。
后来知道了他是个男孩子,余羁还遗憾了好久,可惜自己的好手艺无处施展了。
没想到,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