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顺着这番感觉瞧去,却只瞧见了面色无波的萧皓玄。

萧皓玄的神色并无不妥,而他不过在唐舟身上略瞧了瞧,转而便将视线投向了身后那拿着托盘的侍卫身上,倒似对唐舟搜索出的物件有着极大的兴趣。

唐舟心中微动,倒是觉得自己今日过于警惕了些,且是对着萧皓玄的方向略微颔首,随后便转身再次走进唐轩城面前,只正声回道:“侯爷,这两个托盘内的物件,便是自二少爷和岚小姐房中发现的东西......”

“二少爷与岚小姐所处的房中均是有着噬魂香残留,而岚小姐那间房中,其残留物倒是更多了些,除此之外,在岚小姐房中亦是发现了迷药的痕迹,除去这药粉之外,属下还且自岚小姐那间房内的桌下发现了一个白玉珠子......”

“并且在大堂角落中搜出了一只琉璃耳坠......”

唐舟说罢便掀开了那两个托盘上蒙着的纱布,那两个托盘内的物件便尽数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别的物件,倒是未曾找到,包括岚小姐与书意口中提及的,那带有迷药的帕子,亦是未在客院处找到”,唐舟眸色清明,心中想着唐瑛对于自己的嘱咐,倒是继续开口道:“另外,这客院后方的杂物室中有着十余个侍卫......”

“属下发现他们之时,他们已经昏迷了许久,而其中几个侍卫,属下......却是自二少爷身边瞧见过,余下的那些,属下当时便令人查探了一番,查证之后,他们均是二少爷的手下......”

唐轩城待瞧见那琉璃耳坠后,心中的冷意便更重了几分,而当他将视线转向那颗白玉珠子后,面上却是浮现出了极为隐忍的表情,而后听得唐舟的说法,倒是转而望向了唐修辰,面上已然是怒气勃勃之态。

唐轩城沉声问道:“辰儿,这珠子,何以会出现在九殿下那房中,而这些侍卫,你又如何解释?”

唐修辰待瞧见那白玉珠子后心中自是大惊,忙且向着自己腰间的玉佩处摸去,待摸得玉佩下的一处穗子上少了枚珠子,眼底便生出了慌乱之态,而当他听得唐舟说得侍卫一事后,心中倒真生着了急。

“父亲,辰儿不知为何这珠子会落到那个房间去,辰儿从未去过!定然是陷害辰儿之人做下的事情,他的目的便是污蔑辰儿,那些侍卫,辰儿更是毫无头绪,为何他们会出现在客院,倒是太过凑巧了......”

“父亲,您不可因了这个珠子和那侍卫便疑心辰儿,辰儿当真对今日之事毫不知情,这均是有人构陷于辰儿”。

唐修辰说着便指了指盛放着噬魂香的托盘,自是正声说道:“您瞧,辰儿与岚儿所在的房中均有着噬魂香,辰儿四人遭受此香,如何还能有得清醒?”

“自会被人牵着鼻子走,这珠子与那侍卫,均是旁人做下的伪装,父亲,辰儿何苦要做出这一场戏来令自己的名声受污?便是辰儿做了此事,又为何会留下这诸多把柄,于情于理都是不妥......”

“这琉璃耳坠是瑛儿的物件,如她所言,她来过这客院,进入过这间房中,可谁人又能证明她身上没有嫌疑?倘若瑛儿身陷昏迷,而她更是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客院,那在瑛儿的身边,定然有着一个武力极高的人......”

“是那人来将瑛儿带离出这客院之内”,唐修辰说着便抬眸注视着唐轩城,“可是父亲,这一举动本便是令人生疑,阿瑛倘若昏迷于此,正常心理的人均会唤人前来此地,或者是带领着阿瑛自正门而去,又为何会毫无声响地将瑛儿带走?”

“只有那人知晓今日会发生一场事端,才会做出这般谨慎的举动,只害怕惊扰了府中之人,却是会让今日这场算计落了空,那带着瑛儿离开客院之人,定然是陷害辰儿与九殿下的那个罪归祸首!”

“便依瑛儿方才的说法,她对这一切亦是毫不知情,可能够自由出入侯府各地,周身武力极盛,亦是熟知瑛儿院中地形之人,便唯有大哥!瑛儿或许真生不知晓此事,可是大哥他又如何自证清白?”

“父亲,您不可单单疑心辰儿一人,反而对大哥和瑛儿有着全然的信任,辰儿与大哥他们,同样是父亲您的孩子,您不该对辰儿这般绝情,倒是要将辰儿逼向绝路”,唐修辰说罢只觉心中酸楚,倒是敛下了眸子不再去瞧唐轩城的神色。

唐钰听到此处,亦只是抬眸瞧来唐修辰一眼,眼底尽是冷漠与可笑之意,唐修辰这般行径,于唐钰瞧来,却是未能引起半点怒意,倒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

唐钰自小便清楚唐修辰对于自己的敌意,然而那时的唐瑛依赖唐修辰这个二哥,对他这个哥哥却是颇为冷淡,唐钰关切唐瑛,亦是想要让唐瑛事事顺心,便也不曾在唐瑛面前提过唐修辰的半句不妥。

先前是碍于唐瑛在前,唐钰便对唐修辰不时的针对持有忽视的态度,只是如今,唐瑛已然不再信任于唐修辰,唐钰便也没有了之前的顾忌,唐修辰但凡再利用构陷于唐瑛一分,唐钰便会还其一分。

眼下唐修辰的所言所行,唐钰均是记在心中,他不在意唐修辰的攀咬,只是今日,唐修辰却也不会如之前那般轻易了结了这场事端,而唐婧岚,同样不会全身而退,这侯府的风气,倒是需要好生整顿一番了。

唐钰想到此处,且是转开了眸子冷声说道:“二弟此言,倒是极尽苦楚了”。

“也罢,既然二弟以为父亲多有私心,以为大哥必定是那个害你之人,那二弟,可敢同大哥写个明示条例?”唐钰说着便走近了一步,“毒誓这种东西自来无用,而对于二弟所发出的毒誓,大哥同样不敢相信”。

“无谓的誓言,倒是没有白纸黑字来得真实,毕竟这白纸黑字,当且能够作为供证,当真是可以作为惩治恶人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