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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看着唐瑛突然加快的脚步,心中更是确定自己先前的决定当是再正确不过,自家小姐在淮南王面前,才是最没有负担与伪装的她,这样真实而轻快的唐瑛,更是茯苓想要长久看到的模样。

茯苓嘴角微扬,随后与夜影且是一前一后随在唐瑛身后而去,萧皓玄此时倒也不曾迈开半步,他只低着眸子望着唐瑛方才站立过的地方,眼中的柔情这才四散了开,嘴角的弯度更是上扬了些。

萧皓玄方才再次感觉到了唐瑛一瞬间的变化,而这样的变化,只让萧皓玄心中的信念加深了一分,萧皓玄只愿唐瑛这样毫无伪装的模样足以更长更久一些,更是希望唐瑛眼底的笑意,能够随着时日的变迁,变得更加充盈。

半个时辰后,唐瑛同茯苓与夜风便返回了侯府后院外,唐瑛此时已是回复了往日的平静,她且转身对着夜风告了谢,随后方才由着茯苓上前敲门。

茯苓只轻敲了三下门把,不一刻后便瞧见一脸欣喜的葛大壮。

“小姐,茯苓姑娘,你们回来了”,葛大壮笑着说道,更是将目光在茯苓身上多留了片刻,却是在瞧见身后一身黑衣的夜风时,转而多了些疑惑与排斥。

“葛大哥,这位大人唤做夜风,是淮南王的亲卫”,茯苓看着葛大壮目露不解,忙且轻声解释到。

夜风虽同为奴,然而性质却是有着本质的不同,单是萧皓玄的身份便足以让京都众人对淮南王府的侍卫多有忌惮。

茯苓在同夜风等人交流时虽是尽量持着和气的态度,只是她心底的尊卑却是未曾除去半分,她方才在话中已然点明了夜风是淮南王府的人,自不会让葛大壮无意间冲撞到夜风,从而无端招惹些祸事。

夜风看到葛大壮后亦是扬起了一道十分友善的笑意,随后便对着葛大壮点了点头以示问候。

“茯苓姑娘,这食盒便给姑娘了,倒是劳烦姑娘累上一会儿”,夜风笑着说道,面上再次露出了极为友善的笑容。

夜风方才与茯苓在唐瑛身后随着,一路上倒也有了些亲近,而他更是趁着这个时机问了些半夏的喜好来,茯苓虽是不知晓夜风为何会认识到半夏,却也在夜风的神态中瞧出了几分端倪来。

茯苓倒也和气地回答着夜风的提问,更是因着这份机缘转而粗略地问着夜风对于萧皓玄的认识,这一来一往,非但让夜风多出了些希望来,更是让茯苓对萧皓玄更多了些熟识来。

夜风说罢便自怀中取了块纱布来,他先前在淮南王府的厨房内便事先留了一方纱布,便是为了此时准备。夜风只将那纱布小心地围在食盒的手把之上,待瞧见那手把尽数为纱布所覆之后,方才将手中的食盒向着茯苓递了过去。

“有了这纱布缠着,茯苓姑娘便也不会勒到手心了,亦是免得我方才留下的汗迹污了姑娘的手”,夜风面上的笑意未减,自是尽力保持着自己正气和善的模样,好在茯苓心中树立一番正人君子的形象,自是对半夏往后的开导有着帮助。

夜风一心为了改变自己在半夏心中的形象,却不知他这番作态瞧在葛大壮眼中,却是有着另一番意味在内。

茯苓已是猜测到夜风如此示好的意图,便也未曾想到别处,只笑接过了夜风递来的食盒,亦是轻声回道:“谢过大人,大人请回便是,替小姐多加谢过淮南王的厚待”。

夜风瞧着唐瑛已是上前走了两步,便也不多加寒暄,忙是挥手示意茯苓紧跟而去,莫要误了唐瑛的时间才是。

茯苓亦是不再兜里,且转身向着侯府侧门走去,待她瞧见门口的葛大壮时方是扬起了最为真实的笑意,倒是没了面对夜风时的谨慎之心。

此时夜风依旧未曾离去,亦是端着一番笑脸对着前方挥手,待到茯苓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风眼前,夜风方才松了口气,正想离去,抬眸间却是看到眉头微蹙的葛大壮,还未还得及对葛大壮挥手告别,便是听到一声吱呀的关门声,眼前已是成了府门紧闭之状。

夜风只摇了摇头,倒是觉得这葛大壮前后的变化颇为奇怪,倒也不曾细想便飞身返回了淮南王府内。

侯府内,唐瑛同茯苓已然与葛大壮告了别,正是向着琉璃阁的方向走去,身后的葛大壮望着茯苓的背影,方才扬起的笑意便逐渐散了去,随之便多出了一番失落来。

葛大壮只耸肩转过了身,他方才分明瞧见了那夜风对于茯苓有着不一般的心思,依着茯苓所言,夜风是淮南王的亲卫,其身份地位自是比他这个身份卑微的柴夫高上了太多。

葛大壮只觉得自己无力比过夜风去,而他更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在葛大壮的心中,茯苓是世间极好的姑娘,这样美好的人,便应该配的更好的男子才是,而他葛大壮,却是这世间再平凡不过的粗俗之人。

这样平凡无奇的人,又如何能配得上茯苓姑娘?不说茯苓姑娘不会看中自己,便是自己当真有那般福气,又如何能带给茯苓姑娘好的生活,左不过是让这般美好的女子伴着自己受苦罢了。

葛大壮只叹了口气,随后便大步走向了木桩前,亦是拿起一旁的斧子卖力地劈砍着面前的木头,倒也不觉得这寒风凛冽,倒是依靠着周身的寒意与手中的力道,来尽量散除自己心中的失意。

此时的葛大壮已是下定了决心,自此以后,定要极少同茯苓有所来往,那书意能够疑心自己同茯苓的关系,便是表明自己平日里的处事多有不足,正因自己的不是,方才会让旁人有了那般恶毒的算计。

葛大壮直觉自己不该再对茯苓多有旁心,只是这人的心意岂是自己可以掌握的,葛大壮已然无法让自己抽离出这份感情内,他对茯苓的关心与在意,虽是无法改变分毫,却是足矣控制自己将其隐瞒于心底,自然不会再去阻碍茯苓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