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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贾诩便带着一队燕军,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潼关之下。

“郭阿多可在关上?故人贾诩在此,可否出城一叙?”贾诩的声音响起。

潼关上的李傕、郭汜眉头一皱,二人对视一眼。

“贾文和,你不是在宛城吗?为何会出现于此?而且,身边还跟着燕军士兵?”郭汜冷冷的盯着贾诩。

“哈哈,既然猜到了,又何必多问?郭阿多,老夫今日乃是看望故人,怎么,你连出城一叙都不愿意?”贾诩哈哈一笑,直接就表明了自己如今就是大燕的人。

郭汜和李傕对视一眼,李傕说道:“你不妨去看看,这老家伙要做什么。”

郭汜点点头,随即直接下了城关,点了一队士兵,便出了潼关。

“贾文和,你既然已经投靠程志远,还敢来见本将?”郭汜见到贾诩,便是一脸怒容的开口。

他非常了解贾诩的能力,若是能够来帮他们,或许真有办法助他们挡住燕军,可恨这个老家伙,居然投降了敌人。

“郭阿多,老夫如何选择,自有道理,你又何必如此?若是你们战败了,有老夫在,或许还能保你一命?难道不是吗?”贾诩笑眯眯的开口。

郭汜虽然有些恼怒,不过,心里却是不得不承认,这老东西说得也有些道理。

可是,接下来,贾诩的行为,就让郭汜更疑惑了。

这老家伙叫他出来,根本不说什么正事,就是东拉西扯的说一些以前西凉军的旧事,美其名曰:叙旧…

一刻钟后,郭汜一脸不耐烦的打断了贾诩。

“贾文和,大敌当前,本将可没有心情与你叙旧,你若是没事,本来就回去了。”郭汜心里,一阵无语。

“郭阿多,老夫乃是重情义之人,你可要好好珍惜,也罢,今日时间也不早了,便告辞了,改日再来与你叙旧。”

贾诩说完,便一脸云淡风轻的走了。

郭汜想了想,也回到了潼关。

“郭阿多,那贾文和与你说了什么?莫非,他投靠程志远,乃是另有隐情?他是不是想帮助咱们破敌?”郭汜刚刚回到潼关,李傕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郭汜摇摇头,眼神有些古怪的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老家伙只是与某叙旧,根本没说什么。”

“恩?他大老远的跑来与你叙旧?”李傕顿时眉头一皱。

“确实如此,不过,燕军没有攻城,这对咱们来说也是好事,只要程志远不攻城,哪怕贾诩那老东西天天来叙旧,某也愿意奉陪。”郭汜摊摊手,脸上的表情非常自然。

李傕若有所思的盯了郭汜一眼,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接下来的数日时间,贾诩每天都会来到潼关城下,找郭汜“叙旧”。

这让李傕心中越发不安,毕竟,郭汜与贾诩的交情,也未必就比他李傕好多少吧?

贾诩既然要叙旧,为何只找郭汜?

并且,除了前几次,后面几次郭汜出去与贾诩“叙旧”,连士兵都不带了,这着实让李傕心里怀疑起来。

他哪里知道,郭汜是知道,贾诩根本没有对他不利的想法之后,郭汜便懒得每次都点兵了,毕竟,他出去只是叙旧。

“郭阿多,你什么时候,与贾诩关系这么好了,有叙不完的旧?”

郭汜刚刚与贾诩叙旧完毕,李傕便一脸怀疑的问道。

“李稚然,你这是何意?燕军抵达这么久,都没有攻城,这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本将这才每日前去应付贾诩那老东西,况且,本来也想套套话,看看程志远到底有没有阴谋。”郭汜似乎也察觉出来,李傕有些怀疑他了,不由眉头一皱。

“是吗?那你可套出什么话来?”李傕心中冷笑。

郭汜摇摇头,也懒得与李傕废话,心说,今后大不了少出去跟贾诩叙旧便是。

只是,郭汜显然了低估了贾诩与他叙旧的决心。

郭汜不肯出城叙旧,贾诩便每日给郭汜送信,信上的内容都是闲话家常,出于礼节,加上郭汜觉得,交好贾诩,若是万一被燕军击败,也有人能帮他一下。

于是,郭汜每次都会偷偷派人给贾诩回信,当然,内容同样只是叙旧。

由于贾诩和郭汜行事比较隐秘,李傕一开始并不知道,二人还在互相致信。

直到数日过去,一封贾诩的书信再次送给郭汜,不经意间被李傕的人发现。

郭汜的营帐之中,他正皱着眉头观看书信。

“这贾文和怎么回事?为何信上有这么多涂抹之处?莫非,这是草稿?”

郭汜满心不解之时,李傕带着李李桓、李利等人走了进来。

“李稚然,你过来做甚?”郭汜眉头一皱,觉得李傕有些无礼,毕竟,对方进入他的营帐,居然没有通报。

“郭阿多,听说贾诩给你送了书信过来?”李傕心中冷笑不已。

“不错,只是一封叙旧的普通书信罢了。”郭汜一脸坦然的点点头。

“哼!郭汜,你是不是将我们当成了傻子?贾诩专门给送信叙旧?如今可是两军对峙的时候,贾诩既然投靠了程志远,必然是燕军的谋士之一,现在应该是在想方设法的攻破潼关才对,他是有多闲,才会天天与你叙旧?甚至还要专门写信来?”

李傕还没说话,他的从弟李桓便一脸冷笑的开口。

“李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郭汜直接怂了过去。

他可是与李傕平起平坐的,李桓算个什么东西?

“郭阿多,如今是关键时刻,本将必须小心行事,不知我能否看看书信?”李傕冷冷的开口,一副我是为了整个潼关着想的样子。

郭汜也知道,此时不宜内讧,便点点头,说道:“书信就在那里,你可以自便。”

李傕也不客气,直接走了过去,可是,看到案几上的书信的笔墨,李傕立刻就露出了愤怒之色。

“郭阿多,书信为何总是在关键时刻涂抹?”李傕抬起头来,冷冷的看向郭汜。

若是之前,他只有三十分怀疑郭汜,此时,他对郭汜的怀疑,至少达到了六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