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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趁着阎埠贵看不清,拉着棒梗就回屋了,直接插上了门闩,任凭阎埠贵怎么叫,怎么敲门,都无动于衷。

大院里人一看,这场戏算是演完了,各自回家了。

“媳妇,走咱们回去吃饭。”

娄晓娥挽着刘国正的手臂,挥别了于莉和张文华。

“刘国正,你不能走?”

正在敲门的阎埠贵,看到刘国正要走,这不行呀,不能让他走,上前就抓住了刘国正另一只胳膊。

“阎老师,怎么着?要请我喝酒吗?”

停下脚步的刘国正笑着问道。

“刘国正,我让你赔我眼镜,喝哪门子的酒啊。”

阎埠贵心里那个急啊,这眼镜腿,想着让贾张氏赔,可能性不大,现在也只能把希望放到刘国正身上,刘国正可是不差钱的主。

“阎老师,这样吧,既然你让我赔你眼睛,这里面咱就要好好的说道说道了,不如你准备好酒好菜,咱们好好的捋一捋,这个责任到底在谁?我应不应该赔你这个眼镜?”

听了刘国正的话,阎埠贵好悬没有气晕过去,心道好家伙,我一个眼镜腿才值多少钱?你刘国正嘴一张,就要好酒好菜,我要是有钱,用的着找你来赔吗?

“刘国正,别的咱不说,尊老爱幼,你也是认同的,为什么就不发扬下风格,把我的眼镜赔了,怎么说我也算个老人吧?”

说归说,阎埠贵的手那是越抓越紧。

“阎老师,你悠着点,我这衣服你要是给我扯烂了,别说你的眼镜腿,把你一个月工资算上也不够赔的。”

刘国正话音刚落,阎埠贵自觉就撒手了,撒手的同时,还不忘往后退了两步。

娄晓娥在旁边看的那是抿嘴一笑,越发的感觉到这95号院里的人是真有意思,以后要多来找于莉和张文华玩顺便看看人生百态,也是不错的。

“刘国正,难道你真的没有一点的同情心?”

“阎老师,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我给你出个主意,保证不耽误你戴眼镜,而且还省钱。”

“是吗? 还有这好事?”

“阎老师,你知道医用胶带吧,看看谁家有,寻摸点把眼镜腿缠上不就行了。”

“医用胶带我知道,谁家有呢?”

“阎老师,往后看。”

阎埠贵回头一看,没有其他人,只有易中海斜倚在门框上,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明白了,刘国正这是让他找易中海啊。

“不是,我..”

等阎埠贵再次回头的时候,刘国正和娄晓娥已经出了95号院。

好家伙,刘国正走的那真叫一个快,阎埠贵一琢磨,贾张氏那里,自己肯定是占不到便宜,刘国正这更不用想,现在唯一想就是能把眼镜腿给黏上,不然明天的课都没法上。

“老易,你现在怎么这样?以前不是挺热心助人的吗?现在大院里有事了,你就自顾自的倚在自家门口,看热闹?你这不对呀!!”

易中海一愣,自己在这里想事呢,也没有招惹谁,阎埠贵怎么突然调转枪口了?

“老阎,你什么意思?”

“老易,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吧?”

“这个..没太注意。”

易中海在门口倚着,可没有看热闹的心情,他是在想以后该怎么办?今年又过去小半年了,自己一分钱没挣,净吃老本了,明年这个时候,还报不报八级工的考核。他这些天一直都是在想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自己都快吃不上饭了,哪里还有心情操别人的心。

“老易,你变了,我认识的老易,那就像及时雨一样,哪里需要哪里都能看到他的身影,现在的你变了,变的作为多年的老邻居,我都不敢认了。”

“老阎,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咱别整这一套行不?”

为未来忧心的易中海,哪里会有心情在这里陪阎埠贵玩这些弯弯绕,有这功夫,不如多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

“老易,家里的医用胶带让我用点。”

易中海放心了,阎埠贵只是来借胶带用的,只要不借钱,一切好说。

回屋,找出一卷医用胶带,递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就用胶带把眼镜腿,缠了好几圈,带上适应了一下,感觉还不错,随手就把胶带装进自己兜里了。

易中海看了看,也没说话,阎埠贵这点爱好,他理解。

“老易,我求你个事呗?”

“老阎,什么事,你直接说,别用求这个字眼,我害怕。”

“你怕啥,我提的事,你肯定能办到。”

“别介,老阎,咱这可是多年的邻居了,谁还不知道谁,你先说说看吧,能帮的,我绝不推辞,帮不上的,你也别介意。”

“你看咱俩在这站着说不好,不如进去说,让老嫂子准备两个菜,在弄瓶酒,咱们边喝边聊。”

阎埠贵说完,易中海就感到眉心直突突,不愧是算盘精,找人办事,还要别人给他准备酒菜,也不知道这话他咋好意思说出口的。

“老阎,医生特别交代,不让我喝酒,说是影响骨骼生长。”

“行,咱们听医生的,不喝酒,就吃菜。”

“这就对了,老阎,你说今晚上你要准备什么菜吧?”

这下阎埠贵摸不着头脑了,说着说着咋就成了自己准备菜了,刚才自己可不是这样说的,当看到易中海脸上那莫名的神色时,阎埠贵明白了,易中海这是学坏了,给自己整上文字游戏了。

“老易,我家的菜都是发物,对骨骼生长更不利,我看今天这顿就算了吧?”

“你看看,老阎你说的对,酒确实是不能喝,菜没问题,医生说了,没什么忌口的。”

阎埠贵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易中海这是学会聋老太太的绝招了,装聋打岔,主打一个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老易,我说的是就算了吧。”

“啊对,酒确实要算了,不能喝。”

“我说的就是这个就。”

“酒肆,那不用去,去你家就行。”

“我..”

“怎么了老阎?”

“唉,没什么,我刚想起来学生的作业还没有批改好,我不和你说了,我去忙了。”

阎埠贵“逃了”,可以说是落荒而逃,易中海现在这人也不讲武德了,不好对付了,别等到说来说去,自己再赔进去一顿酒,那就划不来了。

现在回家那是白挣一卷医用胶带,至于说袖子断掉的衬衣,他可不敢去缠贾张氏,那是个不要面皮的人,被扯掉袖子的衬衣只能回家让杨瑞华修补一下就行了,除了耗费点线,也不算什么损失,阎埠贵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