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空间之内,金銮面带笑容的看向昏迷的郑邱。
“是时候让你超越我了!”
只见金銮手中出现一团金色的光球,猛的拍向郑邱的脑袋,湛蓝色的投影被金銮抽了出来。
金銮面带笑容的看向智脑:“不要怕!我只是给他升个级!”
“叮!警告!叮!警告!金銮世界意志请自重!若是您强行侵入父神,我将采取自爆程序!”
金銮呵呵一笑,青葱一般的玉手轻轻的点在了智脑的投影上,突然海量的信息涌入智脑之中,竟然让智脑产生了瘫痪。
金銮保持着端庄的笑容:“你们这些智能生命体,最大的弊端就是信息冲击,在信息冲击下,都会出现短暂的失神,等你醒过来,我都完成了!”
只见她随手打了一个响指,郑邱瞬间化为一团血雾。
可是身体中的古树苍火仿佛根本没有发现一般,竟然丝毫没有自我愈合的趋势。
金銮直接开启了仙力转换模式,将郑邱的全身经脉进行改造,瞬间郑邱身体的细胞开始枯萎,原本鲜红的血雾竟然变成了黑褐色。
“本源五脏,已经超越了仙王的等级,若是甲子在强一些恐怕就能造出一个半步神人境界了!”
金銮在空中一抓,五颗灵珠出现在手中:“这是初始之地五灵精血!便宜你了!”
散发着猩红光芒的火凤精血钻入了钻进了血雾之中,一团团血雾开始凝结,化身成为一颗的心脏,只是这心脏发黑,虽然外面附着这一层仙气,可是就是没有任何生机。
火凤精血瞬间扩散,那颗发黑的心脏就像是被甘泉灌溉的土地一般,逐渐变得鲜红起来,就在火凤精血完全融化的时候,那颗心脏竟然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东方青龙精血去!”
肝脏也如心脏一般焕发了生机。
五脏对应五灵,五灵加身强化了郑邱的内脏。
金銮表情如常喃喃自语到:“你原本靠着自己的血肉也能成功,只是甲子所创造的肉体只有信息,就像是一个复制品,毕竟不是正品!我还是要去那里拿回你的身体。”
就在此时金色空间出现一道裂缝,一只苍老的大手,将一团血泥扔在了地上,随后空间闭合,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金銮微微一笑:“师父还是那么温柔呢!”
金銮再次一打响指,那团血肉直接被分解,随后如游荡的尘埃一般钻进了血雾之中。
金銮微微一愣,他发现,郑邱这团死去的肉体竟然染上了丝丝神韵。
“怎么回事?难不成要功亏一篑了?”
金銮仔细已检查顿时喜笑颜开:“原来是神兽心脏被融入了身体之中啊!这样更好!想必能够得到更完美的身体。”
血雾与血泥逐渐融合,就像是砂砾中钻进了无数的蚂蚁,这场面看得人头皮发麻,与满是金光的圣洁世界产生了更浓烈的刺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郑邱的身体终于复原了,可是身上却是一丝不挂,皮肤洁白胜过初雪,原本虬结的肌肉,竟然也收缩起来,郑邱从一个壮汉,变成了一个单薄的书生。
金銮随手一挥,一团金色的幕布展开,直接将郑邱罩了起来。
“这小家伙长大了啊!”
金銮脸色微红,忍不住的看向那金色的幕布。
“万事俱备!在等五十年肖博生飞升,计划将完全展开!”
......
肖博生气喘吁吁的看向在空中盛气凌人的纳兰朵朵。
“你我都是纳兰家人何必如此咄咄相逼!”
纳兰朵朵呵呵一笑:“你也配称为纳兰家人?你的母亲不顾族人安危,逃离到这方小世界中与那尘埃中的凡人苟且,你不过是她在错误的世间生下的孽种,配不上纳兰二字!”
肖博生睚眦欲裂,手中拿着附着这雷霆的斩仙剑,半跪在地上。就在此时
身后一个娇憨的女孩,走上前来,这女孩看着有七八岁的模样,满头棕红色的长发被绑成了双马尾,小小的圆脸看着就是那么的可爱,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充满了愠怒,这怒容不只不可怕,甚至还有一种想让人亲一口的可爱感。
“宝宝!你走吧!回到无仙宫!让他来救我!”
熊宝宝则是无奈的看向肖博生:“你就不能对宫主尊重一点吗?算了!都不重要了!有机会告诉俺娘!俺可不是孬种!”
娇憨的小女孩猛地仰天长啸,身体迅速扩大,长成了一只百丈大小,如山岳一般的巨熊!
巨熊四肢着地,开始奔跑冲向纳兰朵朵,整个世界都随着熊宝宝的奔跑在震动,而纳兰朵朵则是嗤之以鼻。
“看样子我是太好说话了!让你觉得你有机会翻身!不过!不重要了!”
纳兰朵朵眼神猛然变得冰冷:“让你们在死之前见识见识仙级法则吧!极寒剑雨!”
只见纳兰朵朵身后出现一道仙人才有的彩练,一剑展出,天空中下起了蒙蒙细雨,蒙蒙细雨为天地之间染上了一层白雾,只不过场面却没有看到的那么唯美。
细雨带着剑之法则和冰霜法则,如流星一般坠落,不过是一个瞬间,将整片大陆摧残的千疮百孔。
一片大陆就在这剑域之中被硬生生的砸成了数十个小岛,原本蔓延不绝的山脉,广袤无垠的平原全都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怒海波涛。
大陆毁灭,蒙蒙细雨戛然而止。
尘埃激荡,让人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是这些尘埃根本阻挡不了纳兰朵朵的视线。
只见她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四道身影在尘雾中被红光笼罩,正是郑三和郑四赶到了战场。
纳兰朵朵看着被护在身后的肖博生贝齿紧咬:“你要永远躲在他们身后吗?”
郑三郑四一同挥手,脚下一棵参天大树拔地而起,将方圆百里的尘埃所吸附。
郑三呵呵一笑:“有个好师傅,也是实力的体现!”
纳兰朵朵表情冰冷,她还记得前几个月,就是这两个人,将自己数次置于险地,而现在这两个人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