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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大白虎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等到大白虎进了部落。

“风释~”

辛渃立马扑过去。

大白虎低头柔情的蹭了蹭小白虎的脑袋。

风释变成人形,将辛渃抱起来,转头对着身后的一个为首兽人道:“你们自己进来。”

说完转头看向辛渃,摸了摸辛渃脑袋,夸赞道:“辛渃真棒。”

辛渃知道他说的什么,风释在夸她星纹升阶这事。

风释抱着辛渃往前走,看到赤厌和淳息,湛蓝色眸子寒冽如刀刃,嗓音微沉道:“这么晚了,怎么还带辛渃出屋,外面这么凉,她生病怎么办。”

辛渃抢先低声解释道:“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想你了,我想等你,不要怪他们。”

风释低头,眸子柔和,温声道:“好,下次不要等我,我会马上回来的。”

风释变成兽形,将辛渃放在背上,带她快速回去。

赤厌和淳息两兽停在原地,赤厌皱眉道:“风释受伤了。”

淳息一如既往温柔道:“风释应该治疗过了,先把巫医带回去给伏禹看看,伏禹伤的不轻吧。”

赤厌直接点了点头:“唉,若不是伤得重,怎么会黑暗气息都外溢了。”

“他只敢给辛渃看轻伤的地方,背是半点都不敢露出来,长头发感觉还挺好的。”

淳息顿了一下,才温声开口道:“我以为他真只是受了轻伤,被黑暗气息沾染了,加上能量耗尽,这才昏睡过去,早上去照顾他,都没发现。”

“他还十分自然的和我去打猎,后来看他状态不对,我寻了一株生命草,就谎称辛渃要我们早点回部落。”

赤厌无奈摊手道:“他就靠那头长头发,藏了不知多少次伤,受伤从来也不会说,跟风释某些时候还挺像。”

淳息问道:“怎么会伤这么重。”

“昨晚后半夜有几只特别厉害的魔兽,有个白羊族水系兽人伴侣想要灵晶,他就跑出去杀黑暗怪物,差点被黑暗怪物弄死了。”

“水系兽人,要灵晶还不容易,卖点水自然能赚灵晶,偏偏跑部落外去。”

“伏禹想着辛渃需要水系兽人,就救了,一个不慎就被高阶魔兽伤了。”

他也自顾不暇,来不及搭救。

两兽停住话茬。

看着进部落的青兔部落首领,笑着上前。

“青木首领。”

青木笑着看向赤厌:“是赤厌大人呀,没想到进部落能第一时间见到大人。”

“能见到你我也很高兴,你部落巫医呢?借我用用。”

青木唤过两个兽人,对赤厌笑着道:“这就是我们部落的巫医了,大人尽管带去,说借不借的,咱们以后都是一个部落的了。”

赤厌点头道谢,将巫医带走。

围墙外,两兽带着两名巫医等了好一会,巫医一脸平静的看着。

赤厌小声同淳息道:“辛渃睡了没?往常这个时候,辛渃必定睡了。”

淳息感受了一番,略微迟疑道:“应该睡了。”

几只兽猫着腰往屋里挪,两只巫医对视一眼。

摸到伏禹房间门口,赤厌轻轻推门。

进去后,赤厌轻声唤道:“伏禹”

伏禹没出声。

赤厌跟两个巫医道:“你们快去给他看看。”

两个巫医点头。

走近后,赤厌释放火焰照亮,瞬间呆愣在原地。

“辛辛渃。”

他们没想到辛渃居然在伏禹这里。

辛渃躺在伏禹旁边,正好整以暇看着他们。

有外兽在,辛渃不好开口,她指指伏禹,又看向巫医,无声道。

‘不是带了巫医,快给伏禹看看吧。’

赤厌秒懂:“好好的。”然后紧张无措的站在一边。

淳息跟他一起,两兽并肩站在一起,像是自知犯了错准备接受惩罚的大狗狗。

两位巫医目不斜视,上前给伏禹治疗。

伏禹躺在床上,露出后背的伤。

风释将辛渃抱起来,捂住她的眼睛,等伏禹背上看不到伤痕后,才将辛渃放下来。

赤厌和淳息才发现坐在角落的风释。

彼此对视一眼,各自心里叹了口气。

巫医感慨道:“伏禹大人这么重的伤居然没有沾染黑暗气息,不愧是伏禹大人。”

两位巫医虚弱的擦了擦额头的汗。

继续过去给风释看:“风释大人没问题,我们先前给风释大人治疗过,好好养养就好了,兽人自愈力很强的。”

辛渃看着巫医,指着赤厌。

赤厌微怔,急道:“我我没事。”

看到辛渃的眼神,赤厌放下手妥协,乖乖的任巫医查看。

巫医检查后,摇头:“赤厌大人没有受伤。”

赤厌心里微松口气,笑着道:“辛渃,你瞧,我就说我没事吧!”

辛渃不搭理赤厌,冲巫医点头,说着将提前准备好的晶石递给两位巫医。

两位巫医急忙推拒:“多亏了风释大人,我们部落兽人才得以活下来,我们不能收。”

辛渃又往前递了递。

风释嗓音微轻浅:“她给你们就收下。”

“是是是”两位巫医急忙点头,战战兢兢的收下,瞄了几只兽几眼,冷汗都出来了。

将晶石抱怀里,急匆匆走了。

兽神呀!四位六阶兽人,吓死兽了。

走出老远,年纪大些的兽人兔云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拍着胸口,重重呼了口气。

感慨道:“没想到啊!”

年轻些的兽人兔轻困惑脸:“啥?”

兔云:“高阶兽人原来也这么怕雌主!”

“为啥怕雌主?小雌性那么可爱!为啥要怕!”

“你个单身兽,你不懂!”

“我可懂了,我知道小雌性会吃兽!可怕了。”

“咳~”兔云急急转头看过来:“你个蠢兽,谁说的?”

“春山的母兽说的,她说小雌性可凶可无情了,还爱吃年轻单身兽人。”

兔云戳了戳兔轻脑袋,臭骂道:“你可滚吧蠢兽,她在骗你,你可离她远点,她想骗你做她兽夫,你想吗?”

“啊……我不想啊,虽然小雌性很凶,我还是想要小雌性。”

“那就离她远点,听到没有?”

“知道了。”

兔云:“受伤为什么要担心被伴侣发现,一点也不懂争宠,讨小雌性欢心。”

“受伤为什么要让小雌性知道,她知道多着急啊。”

“你懂什么,你有伴侣就懂了,雌性不管你受没受伤,受多重伤,能取悦她才行,适当争宠,才能让她更喜欢你。”

“这么复杂?”

“复杂个屁,你个木脑袋,雄性伴侣死亡是常事,不是每个雄性伴侣死亡,都会让雌性伤心。”

“她们有的是好的,死了三个还有四个递补上,除了匹配伴侣会让她们记住,死了让她们难过伤心半天,其他的再好,也没有新来的好。”

“我家雌主身边,每天都会有旧兽死去,有新兽来,身为巫医,有伴侣后,这种事情你会时常见到。你伴侣仍旧每天开开心心,死了谁,死了几个都不一定知道。”

“所以受伤不争争宠,留下一雌半雄的,你默默死了雌性也不在乎,有什么意思。”

“说这么多你也不明白,结侣后就明白了,你好好等匹配伴侣就是了。”

“……知道了。”

……

与此同时,屋里的辛渃直接赶几只兽:“你们仨走吧,我要睡觉了。”

今晚确实是辛渃同伏禹一起睡。

几只兽往外走,赤厌脑袋耷拉着,开口道:“辛渃,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