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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盘上的指针来回摆动,任由我变换位置,依然不能将罗盘安定下来。

“来,帮我一把。”我朝身后的人说道。

不过等了好久,依然没有人对我施以助力,我心中有些慌,一下子想起来之前误入幻境时的样子,就像现在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管遇上什么事情,始终都是我自己一个人。

“你们听得到我说话吗?”我怕极了,额头上的汗珠正一层一层的渗出,尽管现在正值寒冬。

“再坚持一下,这个小问题。”身后突然传来了声音,是柳公子。

说话的只有一个人,坏了,我最担心的事情好像最终还是发生了。

“他们呢?”我声音特别小,好像下意识觉得,只要足够小心,就能得到满意的答案。

手上的指针一直在晃,许久都不能在中线处稳住,这也跟柳公子的答案高度吻合了起来,他有些懊恼地说道:“跟之前一样,你又被人家选定了。”

“不会吧。”我还是不太敢相信,这什么运气,什么坏事都能被我遇上,但是回头望去,身后真的是空无一人,眼前的景色没变,依旧是那座小山丘,但是山后,已经完全不是之前的样子了。

这小山丘坐落在一个小村子里,如果不是当地没有山,只要一说附近的小山丘大家就都知道在哪的话,我们无论如何也是找不到这里来的。

这个小山的高度实在是太矮了,连村里的二层小楼都比不上,再加上它又是坐落在村子深处,我们从村子外面的大马路上根本看不见这里。

不过现在身后已经完全换了一副景色,我们来时的二层小楼已经完全不见了,转而是一些低矮的民房,这样子,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这种小房子在平原地区已经很少见了。

“柳公子,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自己无法断定,便问了问身边的人,想着让他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柳公子皱着眉头,眼睛紧紧盯着周围的民房,缓缓开口:“你怕是又进入了一个异空间,不过好在是,这里似乎并没有充斥着危险。”

手中的指针晃动得更加厉害,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地飘了起来,起风了。

“赶紧找出口离开。”经历过上次,我已经对这种地方产生恐惧了,上次的种种依然历历在目,起初一个人只身涉险,没有人帮助,那种恐惧只要回想起来,都还会打寒颤。

尽管这次有人陪着,但是也不足以改变我的心境,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再次催促了一下柳公子,可是他却说到:“我感觉,这好像不是个幻境,只是个记忆空间,设下这个空间的人似乎没有而已,他可能只是想跟我们传达一些信息,不如我们看看呢,也许是一件令人心痛的事情,说不定我们可以帮到他们呢。”

我犹豫了一下,想到如果真能帮到人,或许也是件好事。于是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柳公子走到我身边,跟我并肩而立。

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他站到我身边以后,我的心里确实踏实了很多。

而巧的是,手里的罗盘也安静了下来,不再四处转动。

我也壮了壮胆子,道:“四处查看一下吧。”

“好。”柳公子语气低沉,只是简单回了一个字。

既然罗盘不再转动,那我们所处的这个位置可能就没有异样,于是,我们两个开始往村子里边走去。

我们走了很长一段路,手上的罗盘都没有一样,柳公子果然没说错,这个空间可能对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想向我们传达一些信息而已。

周围长得都一个样,都是矮小的房子,和空荡荡的破烂不堪的柏油路,可能是冬天太冷了,大街上不见一个人,男女老少都躲在家里猫冬。

不远处,有个小男孩引起了我们注意,他很矮,端着一铲子碳灰在胡同里筛灰,这种活本就是个细致活,这么小的孩子会干这种活本就让人十分惊讶了,我却惊奇地发现,这小男孩连袜子都没穿,这么冷的天,就穿着一双单鞋,光着脚,在外面筛灰。

“小孩。”我叫了他一声,但结果跟我料想的一样,那孩子并没有答应,他根本就意识不到我,我在这个幻境里就是个透明的存在。

他家的门是开着的,小孩筛完灰,脸上弄得满是灰尘,他转身推开门,就朝里面走去。

我示意柳公子跟上看看,由我上次的经验得出,这种地方第一个出厂的人,往往就是这个空间的关键人物。

因为,制造这个空间的人,才是这里的主角,身为主角,怎么可能不最先出场呢,一生中自己让自己做主角的机会可不多。

柳公子跟着我的脚步,随着男孩子一起进了屋。

屋子里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木头发霉的味道。小男孩径直走向屋内一角的火炉,将筛好的炭慢慢添了进去。

我仔细端详这个家里的一切,小小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两张桌子,还有几个凳子,几乎没有什么东西了。

里面还有一间,虽然我现在站的位置看不清里屋,但是能看的出来那一间屋子更小,估计也就是有张床,有个衣服箱子罢了。

照目前判断,这个家应该是很穷。

至于别的,真没啥了,唯一可圈可点的就是墙上挂着的一幅全家福照片,很小,只是被装裱起来所以才被挂了起来而已。照片中的夫妻看起来很年轻,旁边站着的正是这个小男孩,照片上有一道裂痕,刚好穿过小男孩的脸。

“幺儿,幺儿。”正当我注视着照片的时候,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声音十分虚弱。

只见男孩快速放下手中的炭火,朝里屋走去。

“来了,妈,你怎么了。”

我随着男孩向里屋走去,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的女人,她唇色发白,看上去虚弱无比,就连女人抬起的手都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