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和公主只是年龄小,不是没有头脑的那种人。
简单的听了老嬷嬷给她分析的事情,她也觉得言之有理。
毕竟这嬷嬷可是他父皇安排给她的。
辅佐她在大晋皇宫站住脚跟的。
虽然有打伞,但是这个天气,还是热啊!
真的是没苦硬吃。
终于在后背再次湿透时。
才来到了容贵妃的锦华宫。
而沈夏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到了。
这次不用通报。
沈夏心里只剩下哀怨了。
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顾亦尘在旁边的行为。
直到一张黄色手绢出现在自己眼前。
沈夏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
差点摔倒。
还好顾亦尘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沈夏的胳膊。
“怎么了?”
沈夏轻吸一口气:“呵呵......没事。”
“朕见你额间全是汗,所以想给你擦一下。”
“谢谢陛下关心,安平自己有手绢,就不劳烦陛下了,我们赶紧进去吧!”
顾亦尘见沈夏躲避自己:“好。”
说完便转身往锦华宫里面走去。
沈夏就乖乖的跟在顾亦尘的身后。
因为容贵妃生病了,所以也无法出来接驾。
顾亦尘直接往容贵妃的寝殿走去。
沈夏却在心里猜测?
怎么不去正厅,去偏殿了。
结果进去时。
看这个样子,是容贵妃的寝宫,这是?
都容贵妃的病真的有这么重吗?
都没有出来接驾。
倒是快到房间门口的时候。
沈夏看着一个衣服华丽的女子出来。
“祥嫔参见陛下,陛下来看姐姐吗?”女子一脸温婉。
沈夏这才想起来,这人是谁,和容贵妃有几分相似。
应该是她的那个妹妹。
沈夏简直不能理解,这容贵妃盛宠不衰,这秦府又送一个妹妹进来做什么?
看样子,这也就十七八的年华。
简直是老牛吃嫩草啊!
顾亦尘点头:“嗯,容儿这两天怎么样?”
祥嫔一脸惋惜道:“姐姐还是老样子,迟迟不见好。”
顾亦尘转头看了一眼安平:“这宫中御医都试了无数,安平医术尚可,朕让她过来看看。”
祥嫔一脸高兴的看着沈夏:“真的吗?那就多谢安平郡主了。”
沈夏赶紧俯身行礼:“见过祥嫔娘娘,术业也专攻,安平也只能过来看看,也不一定管用。”
祥嫔善解人意道:“没事,只要安平郡主尽力就好。”
沈夏看着这姐妹情深的样子。
差点都要感动了。
可是当她跟着顾亦尘一起进到里面。
看着里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而且容贵妃脸色憔悴。
嘴角泛白。
但是却面红耳赤的。
这种脸色涨红,要么是发烧,要么就是气血翻涌。
沈夏第一反应就是,这两人在里面说什么,导致容贵妃被气成这个样子。
之前听说她病了,想着是不是因为秦少元死了,所以她才气病了,或者是不是装的。
完全没有想到真的病成这个样子了。
顾亦尘看着容贵妃,脸色憔悴:“容儿这几天怎么样?”
容贵妃蹙眉,中气不足道:“陛下来看臣妾了。”
顾亦尘赶紧上前拉着秦容的手:“容儿怎么几天没见,又憔悴了几分,是不是御医些都没有尽力,全是一群没用的玩意儿。”
说完后转头看着沈夏:“安平的医术不错,朕专门让她来看看你。”
容贵妃看着沈夏。
那般貌美生动,可是自己现在却如此病怏怏的。
她的长相从来不输她,可是奈何只是命没有她好。
如果自己能生,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了。
沈夏看着容贵妃投过来的目光。
没有不满也没有生气,居然带着一点遗憾。
沈夏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沈夏对于这个房间的味道觉得很是异常。
沈夏深吸了两口气,想探究这到底是什么味道。
很淡。
清香。
不仔细闻只会觉得就是一般的香料。
但是沈夏的中医学的并不差。
她多闻了两下就闻到了一股不应该出现的味道。
这时顾亦尘开口:“安平,你快过来跟容儿看看。”
“是,陛下。”
容贵妃也听说过沈夏的医术。
所以就算她不满意,也不会拒绝,因为她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身体很不正常。
她平时身体并没有大病 ,怎么会突然一病不起,居然让秦嫣这个贱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可是御医院的所有御医来都看过了,说自己已经是气血两亏。
衰败之际。
她还没有看见三皇子长大,她怎么能死,她还得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
她不能死。
沈夏上前:“麻烦娘娘将手伸出来。”
秦容并没有反抗。
乖乖将手伸出来。
沈夏把了一下脉。
须臾后,放收回自己的手。
“气血两亏,中气不足,病危之象!”
顾亦尘蹙眉:“怎么会如此严重?可还有救?”
“这个安平不能保证,可以试试?”
至于为什么要试试。
她有另外的计划。
“那你要怎么做?”顾亦尘问道。
毕竟他还不希望容贵妃现在有事。
虽然秦家现在已经另外送人回宫了。
“先用针灸试试效果,看能不能让疏通郁结之处。”
顾亦尘一听有救,就赶紧道:“那安平赶紧试试?”
“好。”沈夏点头。
结果容贵妃看着皇上:“陛下这针灸时间比较长,房间药味较重,你和妹妹去外间吧!”
顾亦尘看着容贵妃一脸病容,怜惜道:“朕就守着你,看着你康复。”
容贵妃温柔的笑道:“嫔妾不想让陛下看着嫔妾最糟糕的样子。”
顾亦尘看了一眼床上的容贵妃。
犹豫半晌后点头:“好。朕等会来看您。”
说完就带着祥嫔一起出去了。
顾亦尘觉得秦容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安平说。
想着女人之间,本就事多,所以便把空间留给她们。
侍顾亦尘他们出去后。
沈夏看着如意:“你去门口守着。”
“是,夫人。”说完便也离开了。
房间就只剩下容贵妃和沈夏。
秦容这才一脸不屑道:“你是不是很高兴?”
沈夏挑眉:“高兴什么?”
秦容露出一抹讽刺:“难道你看着本宫这般憔悴的样子,不高兴?”
沈夏勾唇:“这不是您罪有应得,自作自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