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故事太迷人了么？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了。”
路明非并没有说话，两人的交流这段时间都是通过这镜面在聊天。
“是信息太杂，怕用的语言有褒贬不一的情况了吧。不急，想好了，想问就说。”
“我先捋捋位置关系。以古书光族出现到暗离开的时候作为起源，那天外天等同于光族存在后的外宇宙膜层，没有缩小什么的吧？”
“嗯，比灵量帝国时大，大约光族存在后就停止膨胀了，我没有晶相关的记忆，只知道她的名字，她的事迹也是书上听说。”
“有书？”
“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不在这里，从这里出去，那荒无人烟的几千里，想不被发现太难了，这也是光用另一种方式给我的补偿吧，不会给你看的，哈哈。”
“好吧~_~。然后是三重天让内外从此真正意义上隔离了。本来是你打算的那个方案，到你还没结婚就中止了，那这方案公布了么，知道计划的在哪层了？”
“嗯，这原本是暗的方案，通知到哪层我其实是不知道的，我其实是那时被她们追问不要厚此薄彼才知道了原委，我当时得到的消息是我可以不管事，但我必须在那个位置，我只要专心研究完善天道就可以，本来跟他说，让水待在这个位置，我负责研究就好了，让春夏秋冬负责总盟，那三孩子负责天道，分盟有神界，真界和古深渊各执一盟，想像光那时差不多吧，不过被暗说服了。”
“怎么说的？”
“他只信我。”
“是这样的么，那他对你说的计划是什么。”
“时机成熟了，该给后人腾位置了，我还可以有能力带走他们，再给他们时间在这这里面发展，就要开始勾心斗角了。由你和水成功孕育出三个灵子后，到时也可以让水在建游道者总盟的时候边教他们，五伪界作为接下来后来者自己创立诸天神界的模板，如果时间匆忙，就选其三暂时作为分盟，其中一个可以作为真界的中转站，另一个作为古深渊的招待所，这点下面的还不至于有意见，等时间长了再成立十古界，这计划都已经说好了，我不像晶她那么好说话，不会再给出现域阶那时的情况了，你只要呆在这个位置，负责完善天道，不再让其他事物能随意进入，剩下的由他们自己负责，你不用操心。”
“嗯，那你说了你的意见之后，他怎么说服你的。”
“这个呀，首先说了压力，说我不要给她太大压力了，这个位置你和我因为不在乎，所以没什么压力，但对于其他的存在来说，这是个劫难。其次，说我们有过光的记忆，而且知道的太多了，见的太多，所以不怕，最后说还有现在内宇宙再厉害也还没法突破天道，而你最懂这个，也只有你能与其沟通。”
“也就是那个计划里其实是暗要求她们四个，或许说本来就是暗和那些势力做了契约，在你不知情下被你选择的，然后让她们拥有你的后代做推进，结果在暗看来问题不大的事，结果就是你一直没去做的，让他们觉得是水在阻止你的，但是又不敢说水，她的实力其实等同于晶光时代的晶了吧，你似乎太单纯了。而真界那边也觉得是那些势力在故意拖延，所以没怀疑水，也就质疑问难那些势力了，然后才有了他们逼问你的吧，不对，那没必要带那凶器吧，所以还发生了什么？”
“所以一切都是因为我没生孩子么？嗯，有这个原因吧，当时没太注意，听了他们说的计划，我也想过有这个问题，他们一说我就理解暗的思路了，也就是他只相信我和我的孩子，但我当时的确没说好，我以为只是嫉妒，说没有那回事，或许也有偏爱，回答可能不坚决，嗯，这么想来，或许是他们看到了机会。”
“听了你的话，我也想到了一种机会，他们看到了你其实并没有选择她们，也就是说你当时很可能就是孤家寡人了，所以他们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或许可以联合她们，只要隐藏住你的死，通过与她们得到的孩子一样可能掌控这方宇宙，只要能接触天道核心，总能得到一些能用的，也许就不用等了，而且你死了她们一样难辞其咎，不得不联合，到时未必不能与水对抗，毕竟能去那个地方的，地位和野心可不小。而且她们四人换班时间应该都知道，肯定也揣摩过她们，所以先斩后奏了。”
“嗯，用的词让我感觉不知如何吐槽。的确是我走下去和夏秋她们了解暗的具体计划后再安慰她们时说万死难辞其咎的时候，夏说我根本就不会死，不喜欢就算了。秋说难道我们就真不能让我动心么，我那时也不知道怎么办，突然看到那个出现，也就想了以死谢罪和想到水就结束了。”
“那东西还真快，那时几个在？”
“四个，夏秋还有真界来的两个代表。”
“这样呀，史书上说他们跑了，不过他们也如你说的，安逸太久，思想退化了，也可能是在真界里地位太高，总以为想要就可以得到，也是他们一有问题的确是想见你就能见，这种感觉给了他们什么错觉吧。他们实力如何，嗯，那时是什么时候，实力程度和如今的对比是怎样的。”
“这么说吧，那时化神还是概念，暗身边的盟友高层都还是结晶阶段，元婴的话，等游道者总盟建立起来就准备尝试。我也是到了结晶，才按约定正式游历宇宙，本来应该由我通过认识宇宙，自己去想统一的办法，而暗凭他的机缘，期间给我铺路了，一路遇到很多事情，最终和她们四人一起游历，到了暗那里去了，而春夏秋冬其实不是她们的真名，不过我也不会跟你说的。被刺杀的时间的话距离那场灵雨三千万年左右吧，距离现在就不知道了。”
“根据你的消息和古书的记载，事情应该是这样的，暗离开后一千多万年，她们我简称古书记载的四季了。关于你和四季的孩子迟迟不出现，嗯，那时的神界之外也称凡间好了，虽然凡间和真界的高层和一批典型的怪物与暗一起离开，但凡间后辈还在忙着学习阵法和伪真界的知识，所以他们并不着急，但真界那些知识已经是耳熟能详了，更多想的是加快历史进程，所以对那个情况很着急，毕竟自己是最后一个。嗯，此外，在考虑到那凶器的存在和真界似乎很难自由进出，一千多万年的时间，很可能内部已经形成霸道格局，毕竟那凶器等于真界内的无敌神器了，所以可以考虑到也许冬也是发现这个情况才做了那记载中泄愤的说法，实际目的是打破那种固化。而他们俩应该就是顶层的存在，还是能携带凶器的主宰，也许是习惯了里面的生活，太过自以为是，所以在提出自己的不满后，又轻松得到了会面的机会，轻松这点是从只有夏秋和他们四人想到的，很可能就是以如果要等待很可能就是外面合谋隐瞒，所以要求即可见面的说辞，而夏秋考虑到真界的利益，可能加上自己也想知道原因，而且在这里也不会想到你会被杀的可能性，也就同意了，更加大了他们内心的傲慢。而这里是等到夏秋而不是任意两人的其他时间来，而且还带着凶器来，很怀疑其目的性，不过也可能是他们不放心这凶器给其他人，毕竟神界和真界到现在也和十二阶时的祖地一样，这类似域的组织是不能进的，所谓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扯远了，也就是可能看到夏秋，以他们自己角度想想，或许可以解决你后，她们和他们在一起，只要操作好，也许不是不可能，所以趁机动手了，只是那结果不如其所愿。不过对于选的是夏秋在的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关于这点其实也是但凡不是夏秋，很可能他们也没机会事急从权，毕竟以古书中记载，春温婉细腻，讲究规则；夏雷厉风行，讲究实际；而秋坦诚直言，讲究情理；冬严酷冷漠，讲究秩序。不知道如今还能不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哦，现在的书是这么评价她们的么，不过，按你说的来看，外面已经存在灵念境了，她们那应该都活着吧。”
“之前没有春秋的消息，听你说了古深渊，考虑到春秋的性格和你说的古深渊的情况来看，春掌管的可能性更大。嗯，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再扩展一下就是那段时间的水正在一个未知区域孕育灵子并建设游道者总盟，类似传说中的太阳离去时，太负责创造阵法，阳负责界内的沟通，而那时你负责沟通。不过由于暗的安排和你的性格，导致出现了计划的断层，怎么说呢？这事如果提前和你说，那一样会造成问题，毕竟那些已经成立伪神界的势力和暗达成的契约，给的是暗面子，而且暗自己也不会去想破坏。而不和你说，在没有想到或许悟到她们会来到你身边的起源，那自然依你的想法，而在水孕育灵子的时候更不可能多去想，导致时间拖得太长，也就发生了这种事。不过，这都是结果论，实际上那暗的计划，根据你复述夏秋的说法，本身就是要等到水完成游道者总盟才开始，所以就是真界待不住，或许是不想等待了，这么看，怕是早有预谋。而你所谓的诚意其实是一时的不知所措，千万年只等你一人，你感到了亏欠，一下子想以死谢罪，犹豫间被镜晶所救，等你理清头绪想来真界解决问题，已经是虫族出现，而汤已经诞生，早带着虚假之天来到真界，所以等你靠自己恢复去现在这深渊是几百万年。”
“听你这么一说，我当时倒是考虑不周了，其实并没有几百万年，大概千年就出去了，所以这么看，应该是镜晶被禁设置了什么，而虫族出现的更早，只是开始太小没怎么在意吧。”
“这样么，所以汤得到虚假之天更早，而那像传说的经历也是安排的，更可能是利益交换了，让汤不到百年就成为历史闻名的第一位元婴修士，然后被传言用了真界邪法，被水打入真界不得出，而后由水与元的后代源与夏继续了那计划，定名轩辕。之后随着虫族壮大，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最终把居住天道的机会给了化神以上的存在，而愿意留下来的必须与轩辕通婚，且定姓为元，成为游道者一员，现在也只有备选九州之上的高层才清楚，其他的更多只是知道七千万年前虫族泛滥，直到三千万年前灵念大陆出现才慢慢正常，而化神强者因功德飞升，凡人间从此最强者为结晶修士。而从余生那里的消息来看，天道上也形成游道者联盟为主的存在，现在更是由于青天和苍天下界，实际上已经形成三类八门了，如果以灵念境角度来看，实际上外界就是以游道者总盟的多极化发展了，总体来说还算平稳，大概都在寻找契机如何上破苍穹，下揽深渊吧。因为随着青苍逆转，黄天化土，去天道的路子被堵住了，如果时间在久一点，可能就真的天人两隔了，不知道未来会如何，毕竟无灵气带来的修炼差距可能会让普通灵念者拉开差距，而天才之间可能更大也说不定。”
“也就是说，现在的格局是天道独立，水掌管的游道者总盟和夏掌管的苍天祭祀一暗一明，而源去了原来界内区域成立妖界与汤来到这深渊里以虚假之天作界成鱼眼和海盗星球联合起来的总联盟和法所在的禁地作另一鱼眼形成黑白阴阳的太极，接下来是两天游道者联盟和三人游道者联盟作五行而无数诸天神界和九州作两仪，五行掌人间秩序，两仪守外界稳定。之后小州为咽喉，星河国作腹协调四肢，也就是古城星球，海盗星球，神国和宝山。”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只是还没称夏而已，不过轩辕的存在已经有几千万年的传说了，或许在等一个契机吧。”
“我懂了，也许吧，这样也好，我也就放心了，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弄清楚这深渊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历史，才好做出判断和选择了。”
“嗯，还有就是那凶器，暗怎么把这东西送出去的。”
“哈哈，好了，那个东西不是不能躲，不过大概率就在深渊里哦。”
“真的？”
“为了信任，大概率还是得给回真界的，有些事情就是这样，麻烦又不得不面对。”
“好吧，先修炼了。”
“那放松一下，给你说个我朋友的故事。”
“好呀好呀。”
“过去有一个朋友在看了一个漫长的物理学视频，过了几天，他突然问自己明明只是波函数，为什么就都得是场，尤其里面最特殊的光子场还跟其他场搞特殊，作为能量明明一段一段的，突然想到那广义相对论的时空弯曲说了极限，又想到数学极限到底只是定义，而空间是真实存在的，怎么可以这样分割，不过他也没深入学习，也就没去纠结那个，而是想到另一个可能，被定义为光子的存在，是波函数，但没有所谓的波函数场，它也许就像公交车在那些场根据自己的条件自由穿梭，所以其他场对光子没有影响，不会对它变化，让光子没有时间，但是波场内有像停车场的粒子轨道，光子遇到这个位置会被吸收停下来，然后被其随机或许说根据切入位置有规则地甩出，而那波随即跃迁到与光子相对方向，并被规范场拉回，同时自己也有初运动方向，这个过程没法实验，所以也是测不准的另一个可能。然后他有了更多想法：首先引力或许不来自质量，而好像叫希格斯场吧，他由于对称性残缺产生希格斯波为其他场提供能量，让其他场产生光子的同时出现了波，换言之，希格斯场就像念，出现了转瞬即逝的共念希格斯玻色子，推动了其他场使其出现量，也就是形成波，最终得到叫光子的量子么，那或许希格斯场本质是空间的能量密度场，空间密度在运动中出现变化，导致了对称性残缺，那或许空间和时间本身并没有意义，是光子和场波的动量或许只是速度的累积扭曲了时空中的场，而恰好星球附近变化越频繁。而引力或许是来自核聚变的质变光子群：希格斯玻色子聚众出现并叠加，形成了一种缺口，得到专门从希格斯场里自己发射光子的结构，但被希格斯场波吸收导致质变，最终爆炸形成内心超低密度导致其他空间有向这个方向靠拢的倾向，然而希格斯玻色子也大量为其他场提供能量，让其产生波和光子。此外在这种运动趋势下，大量复合粒子的出现，尤其是氢原子的出现形成质子场排斥其他场，又如电子云场被质子吸引等等因素，导致希格斯场超低密度区域一直存在吸引周围空间能量聚拢的趋向且一直处于对称性残缺为其他场提供能量，最终达到平衡，形成星体。而随着变化累积，物质开始丰富，在各自条件下形成带着场的低密区运动的球体，从而看起来像质量聚集形成引力。简单的说呢就是能量场本身密度是均匀的，但偶然间就是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很怀疑这个变化就是思想的起源，就如同土求那个蓝星从无机到有机的转变，碳开始被氢粒子拥抱。也许那能量密度场一开始细微的变化只是浮起又消失，看起来没有什么，但想到考虑事情不仅饿得快，还会留下记忆，记忆算不算一种能量呢，或许说情感没有能量么。或许，这就是念场出现的起源，出现在能量场内，像量一样，不知不觉就形成了一种场，但这场与能量密度场一体两面，换言而之就是从此希格斯场存在了，而不断出现地超低密度区域，将希格斯场聚拢过程中出现了各种粒子，诞生各种场将想聚拢的希格斯场撑开，推挤的变化中，最终发生了大爆炸，而高温高压下能量密度场出现更多的大小不一的超低压区，最终造就了无数星球，也在碰撞中造就了更复杂的星空，而光子也在这新的思想能量密度场中得到了新的灵性和特性，成为场里最靓的仔，而能运用光子的场，也有了纠正自己场的能力，使其有序，也为生命出现打下基础，后来也有个名字叫电磁力，而作为吃到红利最多的简单粒子也有了更多稳定自身的机会，可以有专门基本传播子管控自身空间，也就有了强力弱力。无中生有变化现，由零到一奇点现，由一到二星球存，由二到三粒子在，三生万场万物生。”
“你这叫简单，嗯，嗯，想表达什么？”
“没想好，先给你看看，我有空再想想，我也没有主意，就是先分享一下。其实还想了一些，不过可能被场吸收了，嗯～，一下子记不起来，想到了就告诉你，加油修炼吧，小非非。”
路明非抬头望天，眼前全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