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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第一次见到她这个样子不经感到有些害怕,便想劝劝她,但是却发现她很快就自己冷静了下来。

她低喃:“唉,算了,都是一个村的,可能只是他们还小,都鬼迷心窍吧。”

还是都死了吧,都死了才好。

小助理皱眉,不明白刚才明明生气的人,现在为什么又这样说了,但是他还是说道:“您对自己的家人邻居太宽容心软了,这样不对。”

铭乐安点点头:“好,我会改,但是我去看看他们。”

一年后,那几个已经成年的学生被放出来,为首的就是当年的班长景华。

晚上,衣冠楚楚的景华举了举杯:“谢谢盼儿照顾我们,让我们在监狱还能吃到各种甜品和咖啡。”

几人也纷纷点头,有一个还猥琐的笑道:“对对对,谢谢盼儿,说到这个,我都好奇了,盼儿你从哪里找的那么多好吃的?又甜又香,咖啡和茶也好喝,”说罢他又便铭乐安伸手:“还有那个药,给我点,一会儿不吃就难受得很。”

铭乐安皱眉担忧:“怎么又吃药?是又不舒服吗?”

男人表情有些烦躁,但是还是忍着说:“对,又不舒服了,拿来吧。”

男人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女人姣好的面容,忍不住心里蠢蠢欲动,但是想到一直以来大家都需要她,就都忍下了。

心想,要不是她有用,才不会对她态度那么好。

铭乐安戴着白色的公主手套,含笑拿出来放桌子上,嘴上担忧道:“药吃多了不好,几个哥哥别吃那么多。”

说罢她便推开肮脏的手,起身,“我明天还有案子,先走了。”

几人看到桌上的药,哪里还有空管她。

……

现场,女警看着冲在前面的几个同事,淡定的把桌子上的药盒放自己口袋里。

同事翻开一个尸体,想拿工具,回头喊她:“铭月!发什么呆,快过来!”

铭月听到声音,敛下眼底笑意:“好的,来了。”

“怎么今天是你来?”

铭月:“陆哥突然拉肚子,所以我来代他。”

……

“据公开报道,10月7日,景市公安局公布,10月4日凌晨释放的八个男子尸体在景市新余桥附近被找到,经法医现场确定,系互杀身亡,原因居然都是overdose上瘾……这是近年来,因为od发生的最严重的事件……”

——

一年后,下一幕。

穿着黑灰色的衣服的女人,蜷缩在卧室的角落里,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女人嘴里仍旧哀求着:“求你了……别打了……求你了……别……”

可面前的男人仍旧瞪着通红的双眼瞪得仿佛要凸出眼眶,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废物!妈的!敢骂我!!”

他一边说,一边他揪住晓妍的头发把她的头发拎着起来,狠狠的朝地面上砸下去!“敢骂我!他们居然敢说我!”

晓妍的头皮一阵剧痛,接下来额头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啊!别!对不起……”

她当然知道和她没有关系,一定是他又在外面被数落了,或者受气了,就又把自己当成出气筒,可是她现在除了道歉,哪里敢反驳,以往她认真解释,反而被打得更加严重。

“妈的!都是废物!不就是比我高一级吗!装什么装!”男人骂骂咧咧的把她整个人被扯得离开了地面,只能脚尖勉强点地,发出痛苦的尖叫。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丈夫的另一只手已经握拳,重重地砸在了她的脸上。“砰”的一声闷响,晓妍感觉自己的颧骨像是要被打碎,口腔里瞬间充满了血腥味,一颗牙齿也松动得摇摇欲坠。

她用双手拼命地去掰丈夫的手,试图挣脱这可怕的钳制,指甲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折断,鲜血从指尖涌出,她仍旧哀求道:“不……不……啊对不起……”

可男人却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更加用力地殴打她。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晓妍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疼得几乎要昏过去。

她蜷缩起身体,想保护自己的腹部,可丈夫的脚却如雨点般落下,踢在她的后背、腰部、腿部。

房间里的家具被撞得东倒西歪,玻璃制品摔在地上,发出尖锐的破碎声。

晓妍的身体在一次次重击下不断颤抖,她的衣服被扯破,露出一道道青紫的伤痕。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望着眼前这个曾经相爱,把自己捧在手心上的爱人,她不明白一个人的反差为什么可以那么大,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遭受这样无端的折磨……

男人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扭曲的愤怒,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脏话。

晓妍仍旧用微弱的声音哀求着:“别打了,求你了……”

可回应她的只有更猛烈的攻击。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而那恐怖的殴打声还在耳边不断回响,仿佛永远不会停止。

她再一次有意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她听着卧室传来的巨大的呼噜声,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躺在地上的样子,颤抖的手,头痛欲裂的脑袋,还有浑身伤痕的欺负……

女人听着里面如野猪一般都打鼾声,挣扎着起身进厨房,熟练的拿起菜刀,和往常做饭一样给刀认真的磨。

她的眼神不再是往日的惊恐与怯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和一丝决绝,她握着刀,脚步轻盈却又带着平静的疯感慢慢的地走向卧室。

卧室里,丈夫如雷的鼾声还在继续,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晓妍站在床边,看着这个曾无数次对她拳脚相加的男人,心中涌起的不是恐惧,而是平静。

她想起来当初男人谈恋爱时宠溺的表情,想起他求婚时的喜极而泣,想起婚礼上,他颤抖着说:“我爱你。”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丈夫的脸上,勾勒出他那熟悉的轮廓,可那些温情爱意都消失了,他如今的脸上,只有可怖的狰狞。

那些被殴打、被辱骂的日子,盖过了那一点点微弱的幸福,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地举起菜刀,狠狠的朝他的脖子砍下去!

总是做家务的人怎么可能手无缚鸡之力,男人还没有来得及出声脑袋就滚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