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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里,那仙雾袅袅中的仙躯刺激着他的每一处神经,他已分不清到底是温泉的热气还是自己血脉经络的火气,他只觉整个人都快烧起来。

他原本还没有大胆到这种地步,甚至想入非非的时候,都不敢进行到这一步,只在无法受控的梦中,对着师父为所欲为,醒来之后又唾弃和鞭笞自己。

但是她的话一出口,所有的理智就被压垮了!

银月回头,看着自己养大的小狼仔已经彻底暴露了雄性的野性,跳进了温泉池里。他冲过来,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肢,重重喘着粗气。紧贴着的身躯昭示出少年如那汹涌在地底的熔岩,一双赤红的眼盯着她,却不知要如何进行下去。

哎……她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孩子太老实了也不好,她把他养大,对他的秉性清楚得很,除了剑谱功法和正儿八经的学识书籍,其他“歪门邪道”的册子根本没动过一饱眼福的心。

也不怪他,从小就想给家族一雪前耻,哪有纨绔的心思。

所以啊,这又是个愣头青,还得她手把手教。

“师父,我……”叶鼎之喉咙都快僵硬了,这种事,他没学过啊!师父是女子,也没教过他啊!

银月自然知道他的窘迫,踮脚凑上去:“要不我怎么是你师父呢?教一教你也不是不可以。”

随后,主动亲了过去。

叶鼎之火急火燎地回吻住了。

池水翻起巨大的水花,穿堂的风带着灼热的纠缠,撩起周遭白色的纱幔,夹杂着细碎的声音。那声音时而如天籁神语,将人抛上九霄;时而如魔鬼的蛊惑,让人心甘情愿地献祭出一切,肉体,还有灵魂。

“师父……师父……”

“嘘……这种时候你这么叫我,让我觉得自己很老。”

“那……月儿……我今天的功课合格了吗?”

“体力尚可,技巧还需努力……啊!你、你、你要死了!”

“月儿,你说过,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反正浑身都是湿的,就算从温泉出来,滚在一旁的绒毛软垫上,都没有被吸干了水分。

轻纱拂动日光剔透,叶鼎之渐渐醒过来,脑袋尚有些混沌。然臂弯里的触感,让他瞬间整个人就清醒了。

女子的黑发就在他脸颊边,香气缭绕,她糯滑的脊背贴在他胸膛里,她白玉雕琢的肩膀从锦被下露了出来,他不由自主地低下脸亲了亲她的肩。

昨晚一整晚的疯狂,是他以往十八年的岁月没有奢求过的,谁想居然成真了!

银月被肩上的微痒吵醒了,转脸,看到叶鼎之的脸,一愣,糟了,睡过头了。

她原本的打算是,让小狼崽子尝尝甜头,然后丢回大自然,等他成为狼王才有资格找她,否则,他今后不肯努力了怎么办?

没想到,她睡过头了,做不成吃干抹净潇洒失踪的渣女了。

“师父……”叶鼎之顺势在她额头上一亲,将她搂得更紧了,又想往下亲。

银月捂住他的嘴,怎么办,来这个世界,天下第一才能接受追求的标准定太高了,而男主男配们都还是菜鸡加油中,她旱得有点久。然后碰上一个还算合格的萧若风,踩了个她的雷区,虽然他正在改,但时机还不对,他还没有意识到非她不能活的地步,还得再晾一阵子再说。

算了,自己养大的崽,偶尔放放水也是神之常情对吧。反正他现在还在被通缉,作为负责任的好师父,带他回玄无岛避避风头也无可厚非。

于是,她放开了手,随便他发挥吧。

这个世界,玄武岛上众人众兽的生活,呃,也就一神一人一猫一蛇,还有一些杂七杂八流水的鸟兽,大家十来年来都是清心寡欲正儿八经,甚至连玄微都快忘记主人还有这么一项运动,叫做生命的起源。

这会子,玄微带着赖着不走的白琉璃,在主室的小水池里,露着四个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前头

“大哥,虽然我看人类长得都一个样,但是他的气味线告诉我,这和上回的雄性人类不是同一个啊!你主人最近是发青期,要生蛋吗?”

玄微无语:“那雄性是我小主人……”

“啊?哦。那我还是建议你主人再带几个回来,多攒一攒,挑一挑,这样生的蛋才强壮,我们蛇足女王都是这样滴。”

玄微翻白眼:“他们是人类,不生蛋。你这个从来没有交配权的蠢蛇,怎么懂这么多?”

“我只是没机会嘛,又不是不能跟别的蛇交流,对了大哥,我最近认识一条附近的大海蛇,她老缠着我,你帮我看看,她能给我生蛋不?”

“滚!”这一声是银月叫出来的,伴随着声音,还有砸出来的两个枕头。

“哎呀,快走快走!”玄微咕咚一下钻水里了。

白琉璃反应没那么快,被枕头砸中了脑袋,呜哇一下也钻下去了。

纱幔里,叶鼎之露出头来吃惊:“刚刚那白蛇怎么有点像……”

“对,是东君的白琉璃。”

“啊?白琉璃?难道东君来过?师父你、你接受东君了?”叶鼎之按住银月的胳膊,有点生气。

“没有啊,它跟着玄微来的。”

叶鼎之一脸苦瓜的表情,翻身仰躺在一边。

银月凑过去:“怎么了,还真生气了?”

叶鼎之两眼望着床顶,叹了口气:“师父,我想过了,如果是东君,我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他也是个犟骨头,认定了就绝不会放手。师公就师公,我能忍。”

银月噗呲一声笑出来:“你自己已经先成为自己的师公了,还计较东君是不是你师公呢,东君可连我的嘴……”

她忽然愣住了,因为她忽然想到她那次喝醉坐马车回来,百里东君偷亲她那一回。

“嘴怎么了?”叶鼎之看她不说话了,顿觉不妙,“是没亲过吗?看来是亲过了?!师父!”

他气冲冲又翻过来压住她:“以后我怎么和他和平共处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有点生气,师父你得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