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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别喜欢她了,喜欢我

习雅宁在阡年搬到自己班之后反而那种初见时的心动少了,不知道是距离产生美还是祛魅了。

这种相熟的感觉恍惚间让她回到了刚和邱枫认识相互抨击的时候。

那这样一看,阡年大部分的时间还是淡然公子哥的模样比邱枫正常的多……

如果不是中午回来看到桌椅一片狼藉跟个垃圾场一样的话。

阡年可能确实有一种受欺凌的体质,在一班是没人随意对他动手了,昨天天台上也火了一波,可所谓树大招风,自然有盯上他的,加上今天和习雅宁邬冀的事情,更加有了正义之师的名号。

桌子和椅子上的油漆还未干,碎屑纸团就不说了,抽屉里还有隐隐的臭味,湿湿嗒嗒的,够恶心人的了。

班里也有一些人,大概知道情况,只是看着后门的阡年。

阡年垂了下眸,没有质问什么,也没有愤怒和隐忍,静静的走过去,到邬冀的座位旁边。

“哗啦……嘭——吱……”

邬冀抽屉内的书本散落了一地,桌子被阡年单手拽着到了自己位置旁,抬脚,抵着原本自己的现在已经惨不忍睹的桌子踹到了邬冀那边,椅子也同样交换了一下,稳稳当当的坐下,面对着空空如也的抽屉,心安理得的抱肩靠着,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习雅宁和邬冀就在阡年后面进教室,两人的眉心都紧皱着,习雅宁多一份愠怒。

“谁弄的?”习雅宁一开口,本就安静的教室更是冷到了冰点。

无人回应,都扭头很忙的样子。

“算了,我收拾一下先这样吧。”邬冀安抚着,不想让习雅宁动火。

“算什么?”阡年扭头,眼尾带着不着痕迹讥讽,“习雅宁是为我报不平你当什么和事佬?难道真是你指使人做的?”

“我——”邬冀戛然而止,他当然知道习雅宁说的是什么,阡年的话也警醒了他,看这样子也能明白确实有原因是因为他才会有人去做这种霸凌行径,可是他也很委屈啊,早上阡年的颐指气使他都不委屈,现在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你别说话了,邬冀不是那样的人,他也管不了别人怎么做,你对他——”敌意是不是太大了些?习雅宁后面的话没说,顺了顺邬冀的背,她知道邬冀被怼心里不好受。

“他不是那样的人我是,你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当然了解对方了,我就活该被欺负,别忘了喊我来一班的是你。”阡年没有丝毫愧疚。

怎么自己被说的像是负心汉一样?习雅宁无语,也对阡年的反应起了疑心:“我们青梅竹马关你什么事你这么在意?”

“我在意什么?”阡年冷静自持,“你多在意一点吧,你小竹马下午要站着上课了。”

对我那么冲阴阳怪气的干嘛?习雅宁气到无语,亏她刚才还替他说话呢,恩将仇报的狗东西,真是脑子有问题。

“那你滚吧,看你也不是很愿意在这里,回去刚好还能无时无刻看着若溪,可给你高兴坏了。”

阡年唇角弯弯:“你吃醋了?”

“我吃——”习雅宁感觉一股热气疯狂的涌上脑袋,紧紧握着拳头伸向门口,戳出一根手指,“滚出去。”

“不滚。”

“来人!”习雅宁能在帝国横着走又不是说说而已,话落便有好几个黑衣人出现。

阡年不动声色的后退半步,缓缓褪去外衣,气氛一时变得凝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阡年扭头把衣服摁桌子上擦起来:“邬冀哥,我帮你一起~”

习雅宁:“……”

邬冀:“……”

所有人:“……”

黑衣人扶着墨镜华丽退场。

习雅宁坐回位置上,看了眼两人,邬冀蹲在地上收拾,阡年站在桌子旁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污渍,内心对其中一人发表了最真实的想法:有病。

“邬冀。”

“嗯?”

阡年看着他仰起的脸,百感交集,真的太乖了,情绪稳定的离谱,真的有人是不会生气的吗?阡年心中涌起一丝愧疚,很快就被劣根性泯灭了,勾勾手:“过来。”

高位者勾唇浅笑,邬冀仰着脸看他,虽不明白但也照做,腿本就修长,无需起身斜迈出一步,便顺利的挪到了阡年腿边。

邬冀的脸在眼中放大了,阡年静静的看了两秒,脑海中只有十个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怪不得是青梅竹马老相好呢,长得又帅个高腿长,关键还那么温柔,可不就是邻家大哥哥嘛!

切。

阡年俯身,悄悄翻了个白眼,伸出一只手托住邬冀的下颚,吧唧一口在脸侧。

“别喜欢她了,喜欢我。”阡年挑眉。

一切都在恍惚之间,阡年已经继续抹着桌子邬冀才从炫目的白光中缓过劲,眼前又是一黑,心中不知道是悲愤气恼还是如何,怦怦跳,邬冀告诉自己这时候应该起身给阡年一拳,奈何负向情绪来的更快,眼眶红红的,撇着嘴使不上力气。

看到的人都愣了,慢慢全班都感觉出发生了什么。

邬冀无助的蹲在地上,习雅宁还是第一次见他除了自己外因为别人这么委屈内心气愤却发不出来。

习雅宁看到那破天荒的一幕也傻了一会儿,幸好接受能力比较强,慢慢挪过去把邬冀扶起来靠墙稳着身型。

“用不用我帮你打他?”习雅宁知道邬冀现在被这一变故弄的措手不及,自然是没有力气也没有精力。

阡年回头就看见邬冀疯狂的点头,红彤彤的眼眶,侧着寻求依靠的身子,活脱脱一个受欺负的小媳妇。

现在重点不是这个了。

“哎,咱别这么冲动……”阡年伸出双手慢慢后仰,妄想让习雅宁息事宁人,小脑袋飞速旋转,小嘴叭叭个不停,“那我喜欢他勇敢追爱又不犯法,你也不能因为他喜欢你就把他当私有品吧,难道你也喜欢他啊?你要是吃醋我们就公平竞争君子动口不动手。”

“咚——”习雅宁一拳给人锤地上抠都抠不起来。

这么欠揍的感觉已经很久没体验过了。习雅宁下意识的感慨,三秒之后想起那股熟悉感来源于哪里,所以为什么说阡年有时候跟有病一样,像割裂的两个人,因为他根本就不是阡年。

本来习雅宁就因为心神不宁觉得阡年不一般,现在这一拳后更是确信了。

“额,他没死吧?”上官格格扶额。

“没事。”习雅宁蹲下身,指尖轻轻划过阡年的下颚,刚找寻着手腕就被抓住。

眼前的人挑眉浅笑:“占我便宜?”

“你有病?”

“是有一点,头晕,送我去医务室吧。”阡年撑起身,凑近,“之前不是你打的都送了,这回总不能不管我了吧?”

习雅宁挣开手腕,反手拉着阡年起身。

“好香啊。”阡年胜券在握,一副万事皆在自己掌握之中的得意之色,侧着身让两人更凑近一些。

习雅宁下意识握拳,悲伤先一步把她击垮,侧头,阡年的脸近在咫尺,那熟悉的每一寸眉骨,让她怎么冷静?

“你是不是……”习雅宁深呼吸,算了,这种事情去医务室也能说,就他们两个人反而好一点。

两人离开,上官格格看向邬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邬冀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又一撇嘴,伸手捂住眼睛,挡住自己的脆弱。

“哎哟我哩妈,不会真哭了吧?对不起对不起我就好奇好奇,我帮你收拾你也别太难过了,男孩子在外保护好自己……”上官格格嗖的冲过去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

半晌,邬冀缓和过来,也继续打扫,气色一般依旧不太开心:“我没哭,就是挺崩溃的,又不知道该干什么。”

“你遵从内心呗,现在同也挺多的,你不用有负担。”

邬冀:“……”

医务室,见到又是这两个人,校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阡年捂着脑袋哼哼唧唧,习雅宁虽然不厌恶他的触碰,但是靠在自己身上这副样子丢的也是她的脸啊,手上一使劲儿把阡年甩床上:“医生,他脑袋刚才被砸了看看有没有事情。”

“先来做个检查吧。”校医无奈。

“啊我不要。我害怕冰冷的机器,突然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晕了,要不然我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要是有事儿再说。”阡年突然就坐正了,也不头昏眼花了。

习雅宁,校医:“……”

“你是怕被检查出来第二人格吧?”校医走了,习雅宁坐下,冷笑着开口,“邱枫?”

“怎么了?”阡年浅笑。

习雅宁闭了下眼,千万种情绪上涌,双手紧紧握着压制着颤抖:“没死为什么不和我说,你想做什么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

“听不太懂。”

习雅宁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她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人,确实是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如果不是演技出神入化那只能说明他就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但是你如果有什么想说的可以和我说,我们之间也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你的过去,所以你可以放心,我是一个完美的倾听者。”阡年手指动了动,终究没有抬起来,“我知道你有心事又无处可说,如果我可以帮到你,请给我这个机会。”

习雅宁的泪无声滑落,这番真诚的话语足以让她溃不成军,可如果阡年真的不是邱枫的话,那她的邱枫就真的不在了。

她愤怒于邱枫假死,残存的是庆幸,她更害怕邱枫真的消失,所以她现在只能疯狂的证明阡年就是邱枫,她的邱枫还在。

“所以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会和我坐同一班飞机,你爸爸不是京城人也不是迪城人为什么我到哪儿你到哪儿?”

“因为那段时间我爸爸刚好在迪城在谈生意啊,至于我上学当然是选教育资源好的地方,在我们碰面之前我早就拿到帝国的录取通知书了,不然也不会跋山涉水的从雪域来到这里。”阡年半靠在床背,“你调查我这些会不知道吗?还是觉得我不知道?侵犯公民隐私私自调查公民信息是违法的,不要在法律底线徘徊。”

“呵,我看你背的流不流畅。”习雅宁也半靠在椅背上,“那你以前怎么会认识若溪呢?你不是从小在雪域吗?”

“我认识她哥哥。”

习雅宁愣住了,门外的人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