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新这会儿在陆用问完以后,大概也知道自己可能错怪了自家儿媳,于是陆用说完,立马点了点头,说他愿意听陆用的话。
“第一,实际上本官亲自动手,对你儿子的尸身进行了全面仔细的检查,并没有发现任何外伤,也没有发现被下毒的可能,所以本官可以告诉你,令郎之死,可能和他母亲的病因极其相似,因为无法打开令郎的头部,所以这方面本官是无法给出你曹新具体病因。”
“第二,女苦役已经在给你儿媳检查身体,从你儿媳对本官的陈述来看,令郎和你儿媳之间并未有过夫妻之实,如若真的这般,本官还要再去令郎尸身那里查验一次,到时候应该就能知道答案。”
曹新听完,顿时脸上一脸懵意。
“至于你大舅子,小舅子现在就可以回家了,不过本官给你们二位建议,不要过度劳累,不要过度激动,不要房事过多。”
陆用说完,衙役就将曹新的大舅子,小舅子全部带离了公堂。
而陆用也丢下曹新再次回到了作房。
陆用再次对曹伯明的某部位器官进行了解剖,这才发现曹伯明的一个睾丸已经出现萎缩现象。
随即陆用又让仵作以及苦役将曹伯明尸身双腿抬高架了起来,对曹伯明的菊花部位进行了检查,在切开直肠部位以后,陆用终于看到了直肠尾部四五寸位置充斥着大量的油脂,而且还残留着一些分泌物。
陆用随即让仵作对尸身进行缝合,跟着就出了作房。
“玛德,古代就已经玩的这么花了吗?”
陆用一边往公堂走着,一边笑着摇着头说着。
回到公堂这里,那名文公子已经被带到了公堂下面。
陆用随即让衙役把曹新带离了这里。
接着上了公堂以后,拿着女苦役交来的检查记录看了看。
这个曹张氏确实是守宫砂是在的,而且女苦役也查了曹张氏那里,证明了曹张氏迄今为止确实未曾同男子有过夫妻之事。
陆用看完以后,再看了看堂下的文公子,这家伙现在已经脸色煞白了。
陆用再次拿起案桌上的身牌看了看。
“文思泉,明年准备参加府试考举吗?”
文思泉这会儿听完陆用的话都要哭出来了。
不过还是跪下来给陆用行了礼。
“大人,学生文思泉叩见城主大人。”
“起来吧,衙役,把他带至本官的公事房,周庆,在那里侯着就好。”
陆用说完,周庆立马就先一步去了陆用公事房。
陆用跟在文思泉的身后,慢慢走着。
因为陆用也在想这个案子应当如何去判,确实这个案子也不太好判,这就是陆用有些纠结的地方,所以陆用最后决定到了公事房,听了这个文思泉的说法以后再做决定。
陆用进了公事房以后,立马就让衙役出去守着门口去了,还特意叮嘱离着稍微远点儿。
陆用坐下以后,周庆才解开了文思泉身上的绳索。
陆用指了指他自己对面的椅子说道。
“文思泉,坐下吧!”
文思泉这会儿紧张的人都在抖着。
小心翼翼的坐了椅子的一个拐角,身体还挺着笔直的。
“文思泉,是你自己说还是让本官问着你回答?”
陆用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文思泉说道。
文思泉这会儿站起来,把椅子轻轻拿开,然后扑通一下跪在了陆用对面哭了起来。
陆用没被文思泉这样吓着,倒是把周庆吓了一跳,连刀都给抽了出来,还立马喊着来人呐。
结果最后虚惊一场,周庆不免有些悻悻然的多看了几眼文思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