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北墨一进入秘境,就直接被传送进了方才所在的冰之洲。
冰之洲由一大片冰岛组成,御北墨一开始就落在了一块不大不小的冰岛上面,岛上除了他之外空无一人。
御北墨在摸清小岛的情况之后,就带着飞霜雪狮快乐摸鱼了。
是真的摸鱼,冰河里有一种冰龙鱼十分受冰属性猫系异兽欢迎,飞霜雪狮就特别喜欢吃那个。
早在御北墨查看周围情况的时候,飞霜雪狮就一头扎进冰河里捞了好几条鱼出来吃。
御北墨见它喜欢,就想多捞一些给飞霜雪狮当储备粮。顺便带几只回去给寒玉卿试试,说不定寒玉卿也会喜欢呢?
许是他们捕鱼的动静太大了,冰河里的冰龙鱼都不敢靠近他们所在的小岛了。
御北墨觉得这样不行,他又观察了一会儿,发现那群冰龙鱼喜欢靠近冰之洲里最大的那个岛,他便骑着飞霜雪狮奔赴了那个岛。
那个岛不仅是冰之洲最大的岛,还是物产最丰富灵气最浓郁的岛。
御北墨让飞霜雪狮自行在河边捞鱼,自己则深入岛内,寻找适合他们的灵植。
这几日御北墨在那座大岛上也算收获颇丰,直到昨日他摘了一朵万年雪莲,就被帝家人盯上了。
这次帝家进来的人虽然不多,但因为比较分散,就经常被司迩这伙人撞上,这大概就是天生的孽缘吧。
帝家人想抢夺御北墨手里的万年雪莲,蓬莱岛和刀剑门的人路过帮忙阻止,双方很快就打了起来。
帝家那零星几个人并不是刀剑门那群刀修剑修的对手,双方很快就分出了胜负。
蓬莱岛的人见状就上前跟御北墨购买那株万年雪莲,但那雪莲对于御北墨而言是与他再契合不过的天材地宝,他怎么可能拿去换取灵石?
尤其那还是一株并蒂莲,他是打算拿回去跟寒玉卿一起使用的。
御北冥听到这里忍不住道:“居然是要分给寒玉卿而不是分给父亲的吗?父亲知道了之后会很伤心的吧?”
御北墨解释道:“我之前对玉卿的态度不是很好,我想拿去当赔礼。”
司熠笑道:“也不算态度不好吧?你不就是一直躲着吗?连恶语相向都不会。”
御北墨不认同道:“一直躲着就不算好,我之前那态度,一定让他受委屈了。”
御北墨自从知道寒玉卿的遭遇之后,想起自己之前的态度就十分愧疚,一心想要弥补对方。
如今有了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寒玉卿。
“就算大哥的理由听着好像很充分,但父亲知道之后肯定还会这样……”
御北冥学着御城主的模样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脸心痛道:“墨墨就只想着自己的态度让别人受委屈了吗?你怎么不想想你之前也经常躲着你爹呢?”
“你爹难道就不委屈了吗?”
“别人的委屈你看得见,你爹的委屈你就看不见了?”
“呜呜呜吾儿叛逆伤透吾心啊,吾需要玄玄的安慰。”
御北玄不由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但我只会更叛逆啊。”
他大哥二哥只是经常躲着父亲,他是直接离家出走。
御北冥耸了耸肩:“但父亲觉得玄玄的叛逆很可爱,大哥嘛……”
“其实大哥是最不叛逆的,所以他要是表现出了叛逆的苗头,父亲就会觉得不可思议,然后开始声情并茂地表演。”
御北墨闻言不由扶额,他父亲确实是这样的人,天生离谱又夸张。
他看着御北冥无奈道:“老二,你还要不要继续听了?”
“听听听,大哥继续说吧。”
御北墨叹了口气继续道:“蓬莱岛有个叫苏逸尘的比较难缠,我说不想卖,但他一直想买,还说只买一朵也可以。”
“他态度不算强硬,也没威逼利诱,大概是真的很想要,所以一直不肯放弃。”
“但我也舍不得将花卖给他,情况就一直僵持不下。”
“结果就在我们俩僵持的时候,一群极冰熊忽然跑了过来,朝着帝家人而去。”
“帝家人顿时四散逃开,我也准备离开,结果就撞上了一个帝家人。”
“之后我就被那群极冰熊盯上了。”
“除了我之外,蓬莱岛和刀剑门也有不少人被逃跑中的帝家人撞了一下,然后就都被极冰熊盯上了。”
“之后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因为我跑得最快,所以一直在最前面。”
“多亏你们来得及时,不然一直那样跑下去,不知道跑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顺利逃出生天。”
瓜瓜用力洗了洗自己鼻子道:“御大哥身上好像有极冰熊蛋的蛋液味。”
“什么?”御北墨也低头嗅了嗅,但没嗅出什么。
瓜瓜摆了摆爪子道:“人鼻子哪那么容易嗅出这种味道,就算你嗅出来了,你之前也不知道极冰熊的蛋液是什么味道啊!”
“嗅到了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那群帝家人可真够恶毒的。”瓜瓜义愤填膺,“我觉得帝家人就不配有灵兽,但他们不这样觉得,还总是搜罗各种品相好的灵兽。”
“可就算搜罗来了,他们也不会珍惜。”
“就比如这次的极冰熊蛋,要知道极冰熊生育是极其不易的,自然生产更是危险重重,所以它们喜欢先将胚胎凝聚成蛋,用其他相关的宝贝护着。”
“每个极冰熊蛋边上都有很多冰属性的天材地宝,那几颗极冰熊蛋应该就是这样被盯上的。”
“帝家人因为偷了蛋被极冰熊追杀,之后为了逃脱极冰熊的追杀,就弄坏了其中一个蛋,将蛋液分别抹在了他们想嫁祸的人身上。”
御北玄皱眉道:“虽然一直都知道他们不是东西,但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不是东西。”
“我大哥还只是个炼气期而已,这也值得他们嫁祸?”
瓜瓜点头:“因为御大哥看起来最容易死,每当他们搞死任意一个外人的时候,心里都会有种莫名的快感。”
司迩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们家都是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