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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嫬皱着眉头,继续盯着小思遮,心里暗暗琢磨着:这小思遮可真是有意思,拿了钱就唱歌,唱完就要钱,还净唱这些稀奇古怪的歌。不过他唱得还甚有趣,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而国师和好姑此时的内心简直是崩溃的,小思遮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唱完一首歌就伸过来他的小手,向他们要银子。父女两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国师在心里暗暗叫苦:这小祖宗怎么又唱起来了呀,还让不让人消停了。好姑则在心里埋怨着:都怪自己,刚刚非要说他唱得好听,这下好了,没完没了了。

“哎呀,这可怎么办呀?”好姑忍不住小声对国师说道。

“能怎么办,给他钱呗,不然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国师无奈地说道。

“可是我们哪有那么多钱给他呀。”好姑一脸愁容地说道。

“先应付着吧,等会儿再想办法。”国师咬咬牙说道。

于是,国师又从怀里掏出一些银子,递给小思遮的时候说道:“别唱了,大家都在睡觉,吵到就不好了!等白天再唱行不行,今天晚上早点睡,明天才能想出更多歌歌啊!这样不是赚得更多了吗?”

国师为了把小思遮弄走,以免妨碍他的大事,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上挤出一丝假笑,又说道:“你赶快去安寝吧,明天带你回皇宫唱歌歌,赚更多的钱!”那语气看似亲切,实则暗藏着不耐烦。

小思遮慢悠悠地挖挖耳朵,一脸疑惑地抬起头:“回皇宫?”他那纯真的眼神中透着几分懵懂。

“对啊对啊!只要你回去唱歌歌,皇上会给你好多好多钱呢!快去安寝吧!”国师心急如焚,手上使着劲儿推着他往回走,额头上已隐隐冒出了汗珠。

小思遮扭摆了两下身子,灵活地转过身来,眼睛眨了眨,倔强地说道:“那玚哥哥呢?玚哥哥回,我就回,玚哥哥不回,我就不回!”那模样就像一个任性的小孩。

“回回回!”国师满脸堆笑,赶紧又加大力气推着他往回走。心里却暗自咒骂:这个小兔崽子,怎地如此啰嗦!若不是为了那长生诀,他早就捏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了。如此麻烦透顶,真是让人心烦意乱!

小思遮挣脱他的手,再次转过身来,双手叉腰,撒起娇来:“不嘛,不嘛!我还想玩儿!”他撅着小嘴,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国师此时心情浮躁到了极点,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哄他才好。他的脸和脖子涨得通红,就像一只煮熟的大虾,五官都快扭曲到了一起,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而小思遮却是继续摆弄着怀里的银子,一会儿把银子抛起来,一会儿又接住,对国师的恼怒浑然不觉,一副不知世事的天真模样。

国师咬了咬牙,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小思遮啊,先去睡,明天有的是时间玩儿。”可小思遮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还哼起了小曲儿。

国师的拳头在袖子里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恨不得立刻把小思遮给拎起来丢到床上。

但他又清楚,此刻万万不能动粗,只能继续耐着性子哄着:“听话,听话,睡好了才有精神在皇宫里好好唱歌,赚大钱呀!”然而,小思遮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国师的话充耳不闻。

国师又忍无可忍了,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哎呀,干脆现在就让他上西天。他爷爷的!”

他气得暴跳如雷,脸色铁青,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只见他举起手掌,手掌下边涌现出灰色的旋涡,那旋涡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小思遮吞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好姑忙不迭地上去,紧紧拉住父亲的手,“父亲,不可!”她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焦急,眼神中透着坚定。好姑深知此时若对小思遮下手,之前的谋划都将功亏一篑。

随后,好姑转过头,对着还在玩着银子、一脸悠然自得的小思遮说道:“那你如何才回去安寝啊?”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乞求。

小思遮依旧玩着银子,漫不经心地摇摆着头,那模样就像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小鬼在故意捉弄人。

他故意拖长了声音:“除非,除非……”说到这儿,还故意停顿下来,狡黠的目光在国师和好姑的脸上扫来扫去。

国师急切地问道:“除非怎样?”他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尖锐,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只想赶紧把这麻烦的小鬼打发走。

小思遮抛了两下手中的银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手里的银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除非,你给我一万两银子!”说完,还得意地笑出了声。

国师与好姑听到这话,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人面面相觑,脸上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这疯子爱钱爱疯了简直!”国师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小思遮居然如此狮子大开口。

好姑也是眉头紧皱,心中暗暗叫苦。这小思遮平日里就爱财如命,没想到此刻竟这般得寸进尺。但为了大局,她还是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对小思遮说道:“小思遮,一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能不能少点?”

小思遮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少一分都不行!”他抱紧了怀中的银子,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国师气得咬牙切齿,心中暗骂: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等事情办妥,定要让他好看。可眼下,他也只能强忍着怒火,思考着应对之策。

国师的脸全然黑了,犹如乌云密布,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他心里暗骂:这小兔崽子还有完没完,要他去安寝居然还要一万两银子,这不比土匪还强盗吗?想高声骂他的嘴都张开了,那架势仿佛能喷出熊熊烈火。

然而,就在他即将破口大骂之际,忽然听到两声乌鸦叫,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他心头一紧,又赶紧压低声音吼道:“这一万两银子能把你埋了。”

那声音虽压低了,却依旧充满了愤怒和威慑力,他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小思遮,仿佛要在他身上盯出两个窟窿来:“再说,这么重,你一个人拿得起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