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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可惜了这机关马车了?”思遮想了想又说道:“那当时为什么不配上四匹马来拉车,这样快一点!”

“这可是我的万里宝驹!”司空玚笑了笑,“再加上我偷偷制造的机关车厢,金蝉脱壳玩得贼溜了。”司空瑞非常神气,说话的时候还眉毛飞扬。

思遮看着玚哥哥如今红唇白鼻愈发得英俊迷人了,吧叽一声禁不住就亲到他脸颊上去:“玚哥哥,真聪明!”!

“嗨!”胯下那东西应声而起司空玚吓得惊喊一声:“这怎么也可以!”他不是说思遮,而是说那胯下的东西?

思遮以为玚哥哥说的是自己,他耳朵都红了,像两朵喇叭花甚是可爱!

“怎么就不可以呢!”她笑盈盈地盯着他指着自己的脸颊:“你也可以!”

司空玚脸更加红了,这弟弟怎么撩起哥哥来了。再说我如此做了岂不有断袖之嫌?前面那个水货耳朵可是疾灵的!

正想着,前面的那个水货偏偏就扭过头来冲着他微笑。那个笑意夹杂着多种味道。

思遮看着傻傻呆呆的玚哥哥又忍不住在他另一边脸颊上亲了一口,“啊吓!”司空玚觉得那东西就要窜出来了,马上两腿夹紧把头埋进思遮的小胸膛里抱紧他一动不动!

窘啊,窘啊!这样两下就受不住了。千万别给人发现了。

吓得思遮以为他生病了,大喊:“停车,停车,水大夫快停车!”

水清莲连忙一个急刹车勒住缰绳一声:“噜——”万里宝马两脚腾空跃起嘶鸣着又落下。

水清莲还没转过头,司遮已经哇啊啊地喊:“啊啊,不好啦!玚哥哥生病了,水大夫,你快过来给他瞧瞧!”

水清莲转过身来,看见司空玚抱紧司遮脸涨得通红,耳朵都赤了。

“怎么回事?”搭着他的脉玄问道。

小思遮哪里想的出他究竟是什么原因?他觉得应该是马跑快了吧!“都怪你催马催得太快了!玚哥哥都晕车了?”

“晕车?”水清莲摸他的脉,血气旺盛翻腾。脉玄跳动有力是生机勃勃的象征!这竹枝发情了呢!水清莲心里暗暗笑。

一本正经地对小思遮说道:“你刚刚对他做了什么?”

小思遮左看看右看看:“没有什么呀,就是刚刚看着玚哥哥可爱亲了他两口!”

司空玚马上抬起头来,把水清莲搭脉的手甩开:“去去去赶马去,别在这里瞎胡闹!”他怕他的丑事被人知道赶紧让水清莲走开。

水清莲笑着对小思遮说,“罪魁祸首是你呀!以后可别那样了!”

把小思遮说的懵懵的:我怎么了呢?

司空玚怕他打破沙锅问到底,一脚把水清连踹了出去:“快点赶车,他们追上来了。我们脱个壳吧!”

“脱壳?怎么脱壳!”小思遮一听,兴趣又上了:“玚哥哥让我来玩玩脱壳,行不行?”

水清莲撇撇嘴用手指点了他两下:“行啊,司空竹枝男人了啊!敢踹我!”说着笑嘻嘻地转过身去赶马,这条竹枝开始成长了。还害羞呢!

司空玚摸摸小思遮的头,看着他的这副神情怎么就跟自己的兰嫬那么神似呢?看着司空玚瞧着自己发呆,小思遮摇着他的手撒娇:“玚哥哥,我要玩嘛?你教我玩嘛!嗯……”

司空玚笑了:“好,看到没有?”他指着车后边的圆阀门。

思遮点点头:“这个是做什么的?”

司空玚教道:“只要你向左扭动它,这个车厢外壳就会向外脱去一层。”

小思遮听了玩性大起:“是吗是吗?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伸手握住那个圆阀,眼睛看着车后窗外边看,他心里万分激动与欢喜,想看看这车厢的外壳是怎么脱下来的?

用力向左一扭。咔嚓一声响。就见车后边一个马车厢模样的外壳就脱落在那路上停放在那里。夜晚看上去就似一所小房子在路中间。正好可以阻挡敌人追击。

“真好玩,真好玩!”小思遮又用力一扭。咔嚓一声,又一个外壳脱落下来。

司空玚忙喊道:“别再扭了,别再扭了,留到下一个路口用!”

可是小司遮觉得十分刺激好玩。他的手就停不下来……

“咔嚓,咔嚓,咔嚓……”

司空玚一看,这是脱光光的节奏呀,待会连骨都会被她脱下来,这车都不能走了。急忙制止:“别脱了,别脱了再脱我们就走不了了!”

小思遮此时只管着好玩,哪里知道这车是怎么构造何等用法?他看着一个个摆在路中整齐的外壳十分好玩,也没有想到这个外壳会用完。还一个劲的扭啊扭啊,扭啊!

司空玚没有想到弟弟会脱得忘形了。急忙扑过来抱住他:“别扭了!再扭车就散了!”

只听咔嚓一声轰隆,他们两人坐的马车似是重重地往下坠了一下,接着就停止动作!

“怎么回事?”水清莲手扬着鞭僵硬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万里宝驹脱缰奔离而去,而他坐在赶车这个位子上一动也不动傻了。

思遮被司空玚压在身下,惊奇的发现这车子竟然不走了。车厢也没有了看见外边一片漆黑,只剩下车座中的一盏灯笼。

灯笼下边蜷缩着小狐狸,圆圆的黑球,从他身上滚落下来掉在地上弹了两下,接着发出一声放气的声音:“唧唧——”球体似漏气一般瘪了下去变成个鸟形猛地蹦跳起来大叫:“地震了,地震了,怎么回事,我在哪儿?”乱跳乱转,而周围的颜色竟然跟他一般模样。

司空玚看见一只乌鸦掉在地上呱呱乱叫。

“车厢篷子呢?”思遮刚刚坐马车的时候,还有车厢篷子的,可是这会儿却全没有了。他抬起头四处张望,只有正夜色中微薄雾气笼罩。

司空玚一边爬起来一边自怨自艾的说,“哎呀,没做好,没做好呀!这车就这样被搞散了!可惜了我三年的时间!”

水清莲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整懵了,这走着走着,怎么就脱缰了呢?马也是自个儿跑了。

司空玚扭过头来的时候,发现以前反应灵敏的水货,今个儿竟然迟钝地僵硬在那里不知所然了。猛喝一声:“水货,快,快把马追回来!”

“哦!”他才幡然醒悟,在黑夜中马狂奔疾走是容易出事的。梭——白影一闪,人如鬼魅般一晃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