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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临听着程安的话,眸底幽深。

看来萧丞相还是没有放弃他的想法。

“现在朝中每日都为这件事争吵个不停,大部分的大臣觉得从剩下的两位皇子中挑选一个合适的人选是天之所归,现在就看几位手握重权的大臣是如何抉择的了。”

萧墨临嘴角提起轻蔑的笑容。

“无论哪位皇子登上皇位,只要后面没有根基,都不过是掌握在他们手中的一个傀儡,总好过从藩王中选择合适的人好控制。”

程安点头,很是赞同。

“那公子认为最后哪位皇子会继任大统?”

萧墨临眸光骤然缩了一下。

“程安你去办一件事!”

程安听到萧墨临嘱咐的事,随后便快速离去。

韩昕瑶在院中的躺椅上百无聊赖,看到程安离去后也只是微微抬了下眼眸。

天气已经慢慢转凉,山涧中的树木好多已经黄了树叶,一眼望过去又是另一番美景。

萧墨临从屋内出来,看到韩昕瑶摇摇晃晃的看着天空,嘴角含笑,一脸宠溺的走过去。

眼前的景色忽然被人影挡住,韩昕瑶轻轻蹙眉。

“你闪开,不要在这里挡住我看风景。”

萧墨临十分听话的蹲下身子,看着韩昕瑶那娇艳的小脸,伸手触碰。

韩昕瑶转头看他。

“又怎么了?”

萧墨临轻笑:“我发现阿瑶真的很招人喜欢。”

“萧墨临,我发现如今你说情话真的是信手拈来,若是京中的那些姑娘知道萧二公子是这样的人,一定会前仆后继的投怀送抱。”

闻言,萧墨临浅浅一笑,反问道:“那你呢?你是否同她们一样对我投怀送抱?”

韩昕瑶想了想:“大约是不可能,到时候我便可以把你拱手让出,好一人舟游,岂不是很好?”

她还想着离开?

萧墨临的脸色一沉,弯身把躺椅上的韩昕瑶拦腰抱起。

“阿瑶,你还想着离开?”

韩昕瑶见他生气,起了逗弄的心,一脸不在意的说道:“你都有那么多的佳人相伴,多我一个少我一个又有何妨?”

“况且,我也绝对不会和她人共侍一夫。”

听到她的话,萧墨临眸底变得幽深,看向韩昕瑶的目光炙热无比。

“阿瑶,我身边永远不会有其他人,所以你也不要想着有了其他人你便可以离开,我萧墨临发誓此生只要韩昕瑶一人,此生不渝!”

韩昕瑶本是与他开玩笑,感情的事情本就没有办法说的清。

此时两人互相喜爱,谁能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其中一人变心。

但是看到萧墨临十分认真的模样,她的心还是忍不住加速跳动。

她低下头,用力推他。

“你先放我下来。”

萧墨临怎么肯放开她,一想到她还存了离开的心思,心中就升起一股无名火。

他气呼呼的抱着人往屋内走,韩昕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双腿用力挣扎。

“萧墨临,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

萧墨临面上看不出喜怒,但是那双眼眸出卖了他,里面蕴藏着怒火与欲火。

“你如今还有着想要离开的心,看来还是我做的不够好,没让你认清你到底是谁的人。”

韩昕瑶实在无语,这种事情是这样证明的吗?

“萧墨临我刚刚是与你开玩笑的,你放我下来!”

萧墨临走到床边,把人轻轻放下,随后整个身子压下来。

韩昕瑶用力去推,萧墨临抓起那双小手禁锢在上方。

“可是我并不是开玩笑的!”

说完他低头吻住那张让他有些郁闷的红唇,因为带着怒气力道大了些。

韩昕瑶吃痛,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萧墨临停顿一下,随后动作变的轻盈,慢慢辗转摩擦。

双手慢慢下滑,湖蓝色的衣衫一件件散落在地上,不多时室内响起一阵阵喘息。

直到天色变暗,一切才归于平静。

韩昕瑶已经累的不想移动一下,只能任由着萧墨临为自己清洗擦拭。

最后实在抵不住困意,昏睡过去。

萧墨临轻柔的把人收拾好,放在床上,看着她沉睡的脸庞,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

他把人捞在怀中,慢慢闭上眼。

蜀南勤王府!

“父王,如今陛下薨逝,按照礼数我们应该进京守丧,可为何你偏偏不让?”

世子陆洪十分不解的问道。

勤王听着自家儿子的话陷入沉思,他面露难色的深吸一口气。

陆洪何等精明,看到他这样便知道勤王定是有什么顾忌,亦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

“父王,你不让我们进京,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勤王昏沉的眼眸看向陆洪,随后起身在书架的暗盒中拿出一个锦盒。

陆洪看着那个锦盒,有些不明所以,难不成这个与不能进京有关系?

勤王把锦盒交给陆洪。

“你自己打开看看!”

陆洪双手接过,看了一眼勤王,随后放到桌上打开。

里面有一张微微泛黄的纸,陆洪拿起来,用眼神询问勤王是否可以打开。

勤王点点头,示意他打开看。

陆洪迫不及待的展开那张纸,上面熟悉的字迹让他眉头紧蹙。

这是他皇祖父的笔迹!

他慢慢看去,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沉。

直到看到最后,他才深深吐出一口气。

原来,他皇祖父早有懿旨,勤王有生之年不得踏入京城,并约束后世子孙,只能守好一方净土,不得生出无畏之心!

“这便是我们不能去京城的原因!”

勤王声音低沉,透着许多无奈。

陆洪不解!

当初他们来到蜀南的时候,他已成年,对朝中的事多少也有些了解。

他虽不能妄论为何自己的父王不能登上大统,但是当时朝廷并未立下太子,为何会在那时让他们一脉前去封地?

如今他知道了这封密旨,终究是要把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父王,当初皇祖父为何会让我们前来蜀南封地,而其他的叔父却都是等到陛下登基后才去的封地!”

提起当初的事,勤王浑浊的眼眸划过一丝哀怨。

这些年他从未与自己的孩子提起过那些事,如今想起来,心中的那股郁结仍如同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