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铸剑城的演武场上展开了一番激烈的切磋。
阳光洒在众人身上,汗水在光影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最后一场比试,燕藏锋和任千行相对而立,两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专注和斗志。
燕藏锋手中的剑犹如游龙,招式凌厉,剑风呼啸。
任千行则稳扎稳打,防守严密,伺机反击。
就在两人打得难解难分之时,燕藏锋的脑海中突然一阵剧痛,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在撕扯着他的记忆。
紧接着,往昔的一幕幕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他猛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睛瞪得大大的,激动地抓住任千行的肩膀,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急切地问道:“依依在哪?她还好吧?”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沙哑,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期待,仿佛那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希望之光。
任千行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剑差点掉落。
他定了定神,轻轻推开燕藏锋的手,说道:“我不知道,我现在已经和上官如烟结婚了。”
说完,他转过头,避开燕藏锋炽热的目光。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对燕藏锋的同情,也有对自己现状的满足。
随后,他缓缓走向如烟,每一步都显得坚定而从容。
如烟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长裙,裙袂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紫罗兰。
她那美丽的脸庞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中满是对任千行的深情。
当任千行走到她身边时,两人深情对望,眼中只有彼此的身影,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犹如两道交织的电流,传递着无尽的爱意和默契。
燕藏锋见此情景,心中一阵刺痛。他毫不犹豫地脱下身上那件华丽的新郎服装,用力地扔在地上。
那红色的绸缎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光芒,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奈和悲哀。
他转身就要离开,脚下的步伐急促而凌乱。
剑尊见此,脸色一沉,大手一挥。瞬间,一群身着黑色铠甲的护卫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他们手持长剑,寒光闪闪,拦住了燕藏锋的去路。剑尊冷冷地说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然而,剑尊的女儿却莲步轻移,走到剑尊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缓缓说道:“爹爹,让他走吧,留得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眼中透着一丝怜悯和理解。
燕藏锋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说道:“谢谢!”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真诚和无奈,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远方走去,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孤独而决绝。
上官剑虹见此情景,走上前来,对着剑尊拱手说道:“剑尊,这些都是您的家务事,我等不便参与,就先行告辞了。”
他的表情严肃而恭敬,眼神中却透着一丝警惕。
剑尊却再次大手一挥,说道:“不行,你们不能走!我要你们留在铸剑城亲眼看到凌霜剑出世。”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中闪烁着狂热和执着。
如烟轻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说道:“反正我们闲着也是闲着,那就看看那什么凌霜剑吧!”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好奇。
接下来的一连几天,剑尊都全神贯注地待在铸剑室里观察着凌霜剑。
铸剑室内弥漫着灼热的气息,火光映照着剑尊那凝重的脸庞。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凌霜剑,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却不敢抬手擦拭,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可惜的是,那凌霜剑始终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剑身的光芒依旧黯淡。
就在众人都感到焦急和失望的时候,有个叫慕容华的人匆匆跑来说道:“这把剑需要一个人的血才能铸成!”
剑尊眉头紧皱,眼睛紧紧地盯着慕容华,急切地问道:“谁的血?”
慕容华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说道:“第一把凌霜剑是五百年前,应顺天大将军用自己的血铸造成的,所以现在我们需要应顺天的后人!”
剑尊一脸疑惑,在铸剑室内来回踱步,说道:“我上哪去找应顺天的后人?”
慕容华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其实官御天就是他的后人!”
剑尊摇摇头,停下脚步,说道:“但是官御天已经死了啊!”
慕容华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你们没有发现官御天的尸首不见了吗?他在我手上,我有他的血!”
剑尊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说道:“是吗?可是我有他的儿子,官小宝!”
说完,他立刻派人去地牢把官小宝带过来。
任千行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他向前一步,大声说道:“你们自称名门正派,居然连一个小孩都不放过!”
他的声音在铸剑室内回荡,充满了正义的谴责。
慕容华却不理会他,眼中只有那即将铸成的凌霜剑,说道:“凌霜剑马上就要铸成了,记得我们的约定,我们先祖约定过,铸剑方法交给你,但是第一把凌霜剑是我们慕容家的!”
剑尊嘴角上扬,带着一丝不屑说道:“祖上约定,我当然要遵守,但是今非昔比,这把剑有缘者得之!”
慕容华怒目而视,双手握拳,说道:“那等会儿手底下见真章吧!”
不一会儿,官小宝就被带了过来。他还是个孩子,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小小的身体在颤抖着。
但是慕容华心地善良,不忍心伤害无辜的孩子,他大声说道:“不能取小孩的血,这太残忍了!”
为了护住官小宝,他与铸剑城的护卫激烈地打了起来。
护卫们的招式凶狠,剑剑致命。慕容华左躲右闪,奋力抵抗。
混乱中,官小宝不小心被一名护卫的剑划伤,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吐了一口血在凌霜剑上。
然而,凌霜剑却毫无反应。
剑尊见状,愤怒地吼道:“慕容华,看来你们祖上给我的铸剑方法是假的!”
慕容华也是一脸的疑惑和愤怒,说道:“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几人一言不合,又激烈地打了起来。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
上官剑虹带着如烟几人迅速后退几步,远远地观望着这场混战。
打着打着,突然有人趁乱偷袭如烟。那人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如烟身后,手中的剑朝着她的后背刺去。
任千行眼尖,没有丝毫犹豫,飞身扑向如烟,挡在了她的面前。
只听得“砰”的一声,任千行中掌,强大的内力冲击让他口吐鲜血,身体直直地倒下。
如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迅速转身,接住任千行倒下的身体。
她的眼中满是惊恐和心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说道:“你怎么这么傻?”
任千行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但他还是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只想保护你!”
就在这时候,凌霜剑突然冒出耀眼的白光。那光芒犹如太阳般炽烈,瞬间照亮了整个铸剑室。
剑尊兴奋地哈哈大笑:“成了!”
他运起内力,双掌推出一股强大的吸力,试图将凌霜剑吸过来。
赫连霸见此,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连忙冲上去抢夺。
在激烈的打斗中,他失手把剑尊的女儿刺中。剑尊的女儿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赫连霸抢到了凌霜剑,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发现凌霜剑突然断裂。
剑身“咔嚓”一声,碎成了几段,掉落在地上。
剑尊看到女儿奄奄一息,顿时悲痛欲绝,双眼通红,大声喊道:“你们杀了我女儿,来人,把他们都杀了!”
一场混战瞬间爆发,喊杀声、兵器相交声交织在一起。铸剑室里一片混乱,鲜血四溅。赫连霸见势不妙,带着练赤血趁乱跑了。
如烟怒不可遏,头发随风飘动,喊道:“剑尊,你的人伤了我夫君,今日我们不死不休!”
说完,她提剑朝着伤了任千行的人刺去。那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如烟一剑刺穿了胸膛。
慕容华在一旁焦急地劝到:“现在最重要的是治疗任千行的伤势吧?”
如烟狠狠地瞪了剑尊一眼,然后又一剑捅了剑尊。
剑尊口吐鲜血,身体摇摇欲坠,最终倒下。如烟说道:“那今天就先放过你!”
随后,她小心翼翼地把任千行扶到一个安静的房间里。
房间里布置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她让任千行平躺在床上,然后坐在他身后,双掌抵在他的背上,闭上眼睛,运起内力为他疗伤。
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任千行的体内,他的脸色渐渐有了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