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已经,算是失身于楚流风了,只是这婚嫁之事未免让人觉得也太过突然了一些。
除了感觉有些突然,更多的是要嫁人的欣喜和期待和彷徨。
这一桩桩、一件件突如其来的变故,犹如狂风骤雨般猛烈地侵袭着她,让她的思绪纷乱如麻,脑子里至今仍嗡嗡作响。
此刻,曾柔躺在床上,脑海中不停地回想着白天所经历的种种场景。
楚流风刚认识时那可恶的神情,和欺负自己时候的极品无赖。
以及师父那决绝的背影,一一在她眼前浮现,挥之不去。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复杂而又未知的局面……
“柔儿,可是睡不着么?”伴随着这声温柔的问候过后,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闪入了房间。
正在床榻之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曾柔,突然听到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娇躯猛地一颤,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
紧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上弹坐起来,美眸圆睁,直直地望向那扇不知何时被打开的窗户。
只见一道黑影如飞鸟般轻盈地跃入屋内,月光如水洒落在他身上,映照出那张让曾柔又爱又恨的俊脸——正是她的便宜夫君楚流风!
此刻的楚流风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坏笑,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点点星光,直勾勾地盯着曾柔。
曾柔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说话间,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同时又羞又恼地扯过一角,试图遮住胸前那因方才起身,而不慎暴露出来的大片雪白肌肤和迷人风光。
然而,越是如此,她脸上的红晕就越发明显,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
“我要干什么?
哈哈…,这个问题问得可真是妙极了!
当然是你啊!”
楚流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而又带着几分暧昧的坏笑,缓缓地开口说道。
此时的曾柔,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位举止轻浮,以后的便宜夫君,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不解为何大晚上来自己闺房。
她那如水般清澈的眼眸眨动着,试图从楚流风的话语中寻找到一丝端倪。
然而,起初她并未能领会到其中暗含的深意。
但曾柔毕竟不是愚笨之人,相反,她可是个聪颖过人、蕙质兰心的少女。
稍稍思索片刻之后,她突然恍然大悟,瞬间明白了这位大官人言语之间所流露出来的不轨之意。
刹那间,她的俏脸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泛起红晕,娇羞与恼怒之情交织在一起。
自己虽然出身低微,在这山寨之中,可也是清白人家,哪能就这样无媒苟合,被他占了便宜去。
只见曾柔轻咬朱唇,娇嗔羞恼道:“还望楚公子莫要再开玩笑了,请你速速离开这屋子!
如今已是夜深人静之时,你我共处一室,实在是于理不合。
况且咱们一个是孤身男子,一个是未出阁的女子。
如此瓜田李下,难免会招人闲话蜚语。
若是真有何事相商,难道就不能等到明日白天再行谈论吗?”
“可是有些事,是很难等到明天咧。
我想亲自过来对你说,我从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就爱上你了。
正是客心孤迥处,谁家红袖凭江楼.
当时我就在想,这么美的女子,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就这一下,我断定,你就是我要共度一生的女人。
而且这几天舟车劳顿,我现在火气很大,急需解决。
方正你以后也是我的娘子,你师父给你说了要将你许配给我这事吧?”
说完,楚大官人也不管眼前美人如何阻拦,脱去鞋袜,这就上了美人的床榻。
“不行,绝对不行。不可以的……”
“怎么就不行了。你师傅都将你许配给我了。迟些早些又有何妨?”
“你我虽然有婚约,但到底还未曾成亲。如何现在就能共处一塌。”
“没事,柔儿,我就抱着你,绝不干其他的。”
“那你不许…,再乱动了。”曾柔一边娇喘着,一边双手握着楚流风的大手说道,好不让他到处胡乱摸。
“好的,你相信我,其实我就是抱一抱,不会再得寸进尺。”
“啊………,
随着一声闷哼声传来,两人合二为一。”
怕这妮子叫声太大,楚大官人连忙抽出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唇。
“呜,呜呜………,
你说了,只是抱一抱,不会得寸进尺的。
大坏蛋,我恨死你了。”
声音断断续续的从美人湿润的红唇处传来。
“我是只是蹭一蹭,没有得寸进尺啊。要是得寸进尺的话,你就不是现在这般轻松了?
这不也是因为怜惜你,所以才没得寸进尺,得陇望蜀嘛?”
大官人一本正经的向美人解释何谓“得寸进尺。”
何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呸,你这个黑心短命的。
这么说来,倒显得我斤斤计较了。
我让你谷道,我让你还想着谷道。
你这辈子,都别想了。”
曾柔一边忍着破身份剧痛,一边用那娇弱无力的玉手捶打着大官人的胸膛。
哈哈哈…
大官人一阵得意放肆的笑出声来。
美人捶打自己,像是挠痒痒一般,楚流风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曾柔每捶打大官人几下,大官人就摇晃几下,直让美人芳心乱颤。
两人仿佛极为有默契的,在共同弹奏着一曲美妙的乐章。
大约一个时辰后,楚流风这数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那积攒在他心中的邪恶之火,也慢慢的熄灭不少。
谷道,今晚可就是不用想了,这妮子刚破身,而且身子骨又娇弱,这要是折腾太过了,还真怀疑会和床榻一般散架了。
自己的女人自己疼,还是悠着一点吧。
就在曾柔痛并快乐着时候,大官人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
曾柔仿佛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之事一般,拼命的摇头。那头摇的可以和拨浪鼓媲美了。
“好柔儿,你就答应我,咱们就换个姿势嘛?
我想躺着,你夫君也是很辛苦的好不好。”
……
最终,曾柔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无奈的屈服在楚大官人的甜言蜜语之下,顺从了他的那荒唐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