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闹了。”
徐姐适时地打断了他们的拌嘴,目光再次投向了远处的打斗。
“我们还是多留意一下那边的情况吧,总觉得那个女人不简单。”
众人闻言,纷纷收敛了玩笑的神色,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外面的局势上。
只见那个女人依旧在不停地煽风点火,而肌肉男和邪教头目虽然看似被她操控,但眼神中偶尔闪过一丝清明,似乎也在挣扎。
他们虽然知道他们两个人不应该打起来,但是完全控制不住了,反正这种激将法对于他们两个人都挺管用的。
“看来,他们并没有被完全洗脑。”
姜知鸢眯起眼睛,只是在她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邪教组织头目就给她来了一个大大的耳光。
“小云为什么一直在提起你的名字?明明我和她才是在一起时间最久的。”
姜知鸢明明是站着的,她却感觉有人给她挖了一个坑,让她不得不跳下去。
艹!该死的恋爱脑!
“怎么样?被啪啪打脸了吧?难得见你一次被人怼的那么厉害。”
王导在旁边幸灾乐祸,恋爱脑的威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你需要有强大的而心理素质。
“真的是脑子里面长了肿瘤,没得救了。”
姜知鸢第一次对恋爱脑这个玩意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以为你该清醒了,没想到你还在恋爱脑的边缘徘徊。”
肌肉男被他这一句话吓得脚下一个趔趄,差点直接扑在对面邪教头目的身上。
“我这不是恋爱脑,我只不过是对爱情这个东西比较忠诚。
你这种单身汉你不会懂的。”
邪教头目无差别攻击,把在场所有的单身狗全部都给影射了个遍。
“真希望现在天上能劈下来一道闪电,直接将这个人劈的七零八落。”
“No,no,你还是太保守了,要劈直接劈成渣渣,这样还省了挖坑焚烧的时间。”
姜知鸢这个人狠起来,就没其他人什么事了。
【这辈子我最讨厌恋爱脑了,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是个舔狗,和我做斗争的就是一个恋爱脑。】
【舔狗和恋爱脑这两个东西到底谁更厉害呢?还是两个不分上下呢?】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恋爱脑,恋爱脑,恋到最后一片脑浆。】
【鸢姐,这辈子可能没怎么吃过亏,但她这一次却吃了恋爱脑的亏。】
【恋爱脑这个东西真的没得救了吗?】
【你给恋爱脑测个心电图,你就会发现他们的心电图也是爱心的样子。】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快点停手。”
从小屋到后面走出来了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男人。
“爸,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吗?”
邪教头目一看到这个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乖乖的站在了一旁,果然不再打架了。
“如果今天我不在,还不知道你们又要捅出什么篓子来,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邪教头目他爸这话说的信誓旦旦,仿佛他是一代枭雄,这点儿女情长根本不配入他的眼。
“嘤嘤嘤,baby,你要为我做主啊,他们都欺负我。”
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大惊失色,大跌眼镜。
“等会儿这是什么情况?你告诉我说出这话的人是谁?”
王导的声音都有些结巴了,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现在脑瓜子还是嗡嗡的。”
小助理的声音也是结结巴巴的,似乎是天塌下来了。
“我……你……爸……爸?”
邪教组织的头目此刻也是疯狂咽口水,当场傻逼了。
“小鸢呐,你掐我一下,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徐姐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掉入了滚筒洗衣机里面,晕头转向的。
姜知鸢反应还是比较快的,直接掐了徐姐胳膊一下。
徐姐“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瞪大了眼睛。
“疼!这是真的!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邪教头目他爸,那位看似威严的中年男子,此刻正用一种“宝贝你受委屈”的眼神望着邪教头目旁边的肌肉男。
肌肉男此刻双脚用力的一跺脚,娇羞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刚刚那句“嘤嘤嘤,baby”正是从他口中说出的。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诞与震撼。
艹!这么威武霸气的一个猛男,竟然会夹嗓子!
“爸,你……你这是……”
邪教头目语无伦次,显然也被自己父亲的突然转变给惊呆了。
“哎呀,宝贝,别生气了嘛。我也是一时冲动,被那个不孝子给气糊涂了。你看,我这不是来给你撑腰了吗?”
邪教头目他爸说着,还试图去拉肌肉男的手,那姿态,简直比热恋中的情侣还要黏糊。
“爸!他是你什么人?”
邪教头目觉得自己的天都快塌了,睡了自己媳妇儿的男人,和自家老爸还有点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
【我这个老天爷呀,我终于亲眼看到猛男夹子音了,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啊,比我一个女孩子还要会夹!】
【我差点吐出来,怎么会有人发出这么恶心的声音?】
【这其中又有什么故事,难道你们都不好奇吗?我感觉这会是一个惊天大秘密。】
【吃瓜人,吃瓜魂,吃瓜人都是人上人。如果这个瓜我不吃全乎的话,我会彻夜难眠的。】
【我现在就是瓜田里面的一个猹,四处溜达。】
“他……他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啊!”
邪教头目他爸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仿佛终于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般激动。
“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他,但还没来得及让你们俩人相认,没想到你们俩人竟然会在这里以这样的方式重逢。”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难以置信的气息。
姜知鸢、徐姐、王导以及小助理面面相觑,仿佛听到了本年度最不可思议的笑话。
兄弟g妻?
等会儿!这是可以说的吗?
“什么?你……你是说,他是你儿子?”
邪教头目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指着肌肉男,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愤怒。
“我妈可就生了我一个孩子!那……那我妈呢?她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