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读大三时的寒假,突然领回来了一个女朋友。
“兕子~”
大家都差点叫了出来。
朱雄英的这个女朋友,跟兕子有六七分相似,幸好没人叫出来,否则的话就有些尴尬了!
朱雄英的这个女朋友名叫云初雪,长得很是漂亮,像个瓷娃娃一样,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个温温柔柔的女孩子。
朱雄英第一次领女朋友回来,大家都很重视,热情款待。
“雄英,你怎么没告诉我,你有这么多亲戚啊!”
数十人的迎接阵容,着实把女孩子给吓到了。
也幸好有玉英、江都、妙锦这些大学生和高中生在,让云初雪很快就没了拘谨,喜欢起这个地方,对男朋友的亲戚都很有好感。
这个春节,得知朱雄英领来了女朋友,洪武诸王、王后和公主们都找借口来农庄过年。
云初雪见到了朱雄英更多的亲戚,红包也收到手软。
“雄英,这我不能收!”
看着床上堆成小山般的厚厚红包,云初雪被吓到了,她家里也算是中产,可家里的存款,肯定没有眼前的红包多。
朱雄英环抱着女友,柔声道:“放心收下,这是大家对你的认可!”
…………
玉英、妙锦上了大学,多的是人追。
只是二人醉心于学业,没有接受任何人的追求。
小胖和允炆上了大学,性格完全迥异。
允炆一心扑在学业上。
小胖不愧是朱高炽,仿佛获得了性解放,一个接着一个的换女朋友。
江都和月贵读高三,距离高考也就一个多月了。
“哎呦,这啥时候是个头啊!”
江都的脑袋从书本堆里抬起,揉着眉头,苦着一张脸。
“嘻嘻,你可以不读!”小虾米探头探脑做鬼脸:“好好的公主,读什么书,这么辛苦,你傻不傻?”
“过来!”
江都笑了,朝小虾米招手。
等小虾米走到近前,江都伸手一把捏住小虾米的脸颊,笑道:“小学渣,跟你说了无数次了,你这小手段在我面前不好使!
怎么样,小虾米,是不是学习压力很大?”
江都笑嘻嘻地戳穿小虾米的小心思。
哥哥姐姐们个个都是学霸,前面有那么多的榜样,叶秋苦于自己读书少,就鞭策小虾米。
这让小虾米的压力很大。
本来有江都这个学渣一代目顶住炮火,结果江都性情一改努力读书,成绩在年级排名稳步向前。
要是江都考上名牌大学,小虾米完全可以预料到自己的悲惨命运,于是小女孩就想着用言语打击一下江都姐姐。
论最了解小虾米的人,无疑就是江都了。
小虾米的任何小心思,都逃不过江都的火眼金睛,这也导致了小虾米每次打击江都不成,反被江都给打击了。
当然,只要不谈学习,俩人还是好姐妹。
朱文圭是一张白纸,一旦某个兴趣蹦出,就会全身心地投入。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个被永乐帝故意养废的人,在机械方面,居然是个天才。
这对朱标而言,朱文圭这个孙子绝对是惊天之喜,再学几年,就可以弄到大明当人才使用。
…………
在洪武时空倒计时还剩两年的时候,小浪底水利枢纽终于建成。
这个工程,由百里弘毅领衔,东大工程师和技术员指点,百里弘毅的徒子徒孙是主力,其余技术工和施工人员全部由大明人组成。
小浪底的建成,意味着大明人掌握了建造和维护中大型水电站的能力。
“师父,我们成功了!”
徒子徒孙围着百里弘毅欢呼雀跃,对这个真心教他们的师父尊敬无比。
百里弘毅眼眶发红,来大明,他最大的收获并不是实现梦想,而是眼前的一群徒子徒孙。
这群徒子徒孙对百里弘毅亦师亦父,尊敬和孝心都是发自内心,百里弘毅得到的尊重,在后世是从所未有的。
百里弘毅也老了,徒子徒孙也领进门了,谢云和百里冰都不许百里弘毅再奔波了。
百里弘毅是个闲不住的人,一合计,干脆到燕京大学水利工程学院当名誉院长。
有诸人的鼎力支持,无论是硬件还是软件,燕京大学都超过所有官办和民办大学,成为大明最顶级的综合性大学。
燕京大学校长百里冰已经嫁人,所嫁之人是个孤儿,也是一个颇有才华的进士,结婚数载生了一儿一女,夫妻恩爱家庭和睦。
百里弘毅来到燕京大学任教,谢云也来到大明常住,一家人团聚,一起工作一起生活,其乐融融。
百里弘毅一家人都不打算回后世了,谢云开始着手处置后世的产业!
诸王国的发展都不错。
首都和主要城市都通上了电。
铁路、公路连通几个主要城市,发展很迅速。
一所所学校开设,朗朗读书声响彻各处。
各个肤色的孩子,说的都是纯正的汉语,手里写出来的是方方正正的汉字,身上穿的是汉服,行的是汉礼。
假以时日,诸王国治下,将不会有其它语言和文化存在。
虾仁带着大胖来到秦国。
一看到朱老二,大胖就嚷道:“二伯,打麻将了!”
“不打……”
朱老二一口回绝,坚决不与大胖打麻将。
实在是大胖打麻将的水平太高了,打了几十次,全都是大胖赢。
必输的麻将,输几十次了还继续打,那就是傻了。
朱老三,乃至朱老四都是如此,坚决不跟大胖打。
这让大胖很无奈,没办法从叔伯们身上赚钱,只好继续流连于临海的各个棋牌室。
虾仁出现在朱标身边。
朱标巡视到应天,坐在老钓位上,马冀抓着抄网,像一个忠心耿耿的卫士。
即使迁都到了北平,这个位于应天城外护城河的老钓位,始终保留着,毕竟皇帝陛下,直到现在都没有钓起目标鱼。
虾仁在朱标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过一罐啤酒打开喝了几口,问道:“标哥,这大青执念,还没消除?”
朱标目不转睛地盯着浮漂,叹道:“没钓起目标鱼,至死都无法瞑目,这执念如何能够消除!”
说话间,一个大黑漂。
朱标提竿。
鱼竿弯成了一张弓。
马冀紧张又喜悦地叫道:“来了,大青来了,这条绝对是目标鱼!”
过去了十几年,为主子抄上一条目标鱼,同样是马冀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