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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平行世界番外之诀别诗(9)

If 线平行世界番外之诀别诗(9)

众人见慧心欣然应下,那一张张脸上即刻纷纷绽出喜悦的神色。伯阳的眼中倏地闪过一丝欣慰,那柔和的目光仿佛蕴藏着璀璨星辰,熠熠生辉。他侧身而立,优雅地做出邀请的姿势,用轻快的语调说道:“那,咱们先出城,如何?”众人对此均无异议。

半天的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当傍晚来临,夕阳的余晖渐次没入地平线之下,仅余下天边那一抹淡淡的红晕,恰似白日最后的缠绵眷恋。众人顺利抵达望舒客栈并住下之后,便一同围坐在客栈三楼露台的一个温馨角落,兴致勃勃地开始商议出游的地点。每个人的心中都怀揣着独属于自己的构想,现场气氛热烈,趣味盎然。

望舒客栈的这个角落,桌椅皆由厚实的木头精心打造而成,泛出古朴迷人的光泽,淡淡的木香悠悠飘散,仿佛在悠悠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桌上摆放着的几盏油灯,散发着柔和温暖的光芒。那光芒轻轻摇曳,宛如在微风中翩翩起舞的精灵,在墙壁上变幻出各种奇妙迷人的光影,似乎也在满心期待着这场讨论能有个结果。

伯阳率先正襟危坐,双手沉稳有力地放置在桌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期待,恰似一位即将踏上伟大宝藏之旅的探险家,虽尚未出发,却已然心驰神往。他清了清嗓子,以温和且坚定的声音说道:“今日咱们相聚在此,正是为了寻觅一个明日游玩的好去处。在我看来,一直觉得绝云间是个美轮美奂的地方。诸位且想一想,那绝云间宛如神仙居住的仙境一般。那山峰高耸入云,仿佛要将苍穹刺破,云雾如同轻柔的纱幔,悠悠缠绕在山间,那景象简直美到了极致。山上的花花草草形态各异,稀奇又格外好看,更有古老的遗迹隐匿其中呢,感觉只要随意探寻一番,说不定就能发现神秘的宝贝。”伯阳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生动地比划着山峰的高度,眼睛里闪烁着炽热的向往光芒。

戎昭坐在一旁,眼神中带着一抹温柔的向往之色,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缓缓说道:“兄长所言甚是,绝云间的景色着实迷人。然而,我心中还有一处渴望前往之地,那便是南天门的伏龙树,那绝对是值得一去的景点。我曾听闻,在南天门那儿有一棵伏龙树,四周总是云雾弥漫,景致却美到极致。据说,帝君于 500 年前在此镇压囚禁了恶龙,还立碑警示来往路人不可轻易靠近。哼,但我翻阅过家族中的古籍!那若陀龙王绝非坊间市井所传之恶龙模样。毕竟,自魔神战争结束后的千余年间,在其失去理智攻击人类之前,他始终驻守于曾经的天遒谷一带,默默守护着人流往来的南天门西京集市。彼时,那集市烟火不绝,热闹非凡,其程度堪比璃月港,一片繁华盛景。哪怕后来他确实是撕毁盟约袭击了层岩巨渊,应当也是事出有因、存在苦衷的,我绝不相信若陀龙王是背信弃义的恶龙!我才不信那一套!”戎昭微微抬起头,眼中透着一丝倔强、好奇以及不服输的意味!

戎昭说话的声音很轻,语调舒缓,每一个字都能让人感受到他对那伏龙树的向往之情。说完之后,他的目光像是从遥远的伏龙树处被无形的丝线牵拉回来,短暂地垂落,仿若在整理思绪。随即,他放下摩挲茶杯的手,原本柔和的神情添了几分郑重,眼神诚挚地看向伯阳兄长,话语接着流出:“只是,兄长,咱们此行旨在游山玩水,沉醉于山川之美,可并非为了寻宝逐利。兄长方才所言,虽只是一时兴起,但恐有失游玩本心呀,小弟斗胆,还望兄长莫怪。”

伯阳先是微微一怔,心中思绪如潮。他意识到戎昭所言甚是,自己方才确实被绝云间的神秘与传说冲昏了头脑,差点迷失了此次出游的初心。他看着戎昭那诚挚的眼神,心中满是感慨。这位年轻的弟弟,总是能在关键时刻保持清醒,坚守原则。伯阳不禁为自己的浮躁感到羞愧,同时也为有这样的弟弟而感到自豪。

刹那间,一阵爽朗的大笑从他口中迸发而出,那笑声好似一阵温暖的春风,在空气中肆意回荡,原本略显凝重的氛围一下子就被这笑声冲散得无影无踪。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重重地拍在戎昭的肩膀上,这一拍,力道十足,饱含着兄长对弟弟那种独有的亲昵与认可。

伯阳眼中满是笑意与赞赏,微微颔首道:“戎昭啊,为兄着实佩服你的定力与远见。方才为兄确实失了分寸,还好有你及时提醒。你说得对,我们此行当以游山玩水、放松心灵为要,不可被那些身外之物所扰。这绝云间的美景,本就该纯粹地去欣赏、去感受,如此方能真正领略其魅力所在。”

伯阳顿了顿,接着说道:“从现在起,为兄定当与你一同,心无杂念地沉醉于这山川之美,不负此番出游。”

此时的戎昭,原本严肃的面庞微微缓和,他缓缓抬起头,望向伯阳,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腼腆。伯阳的话传入耳中,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轻声说道:“兄长过誉了。我只觉得,我们此番出游,本就是为让心灵在自然中得以放松,若掺杂过多其他因素,便违背了初衷。兄长对绝云间的喜爱,我亦能理解,那处确如仙境一般,令人心驰神往。璃月古语有云:君子不登有主之山,不取有主之物。而我们此行只为游山玩水,绝不撷取山间一草一物,想来山间诸位仙家,也应当不会怪罪。”

伯阳眼中满是笑意与赞赏,嘴角咧得大大的,继续说道:“戎昭啊,你这话可真是一针见血!为兄方才的话确实欠妥。你瞧,咱们此次出行,本就是为了尽情享受山水之间的乐趣,若是被那些身外之物乱了心境,可就本末倒置喽。不过呢,你也得理解兄长,那绝云间实在是充满了无尽的魅力,无论是那如梦如幻的景色,还是神秘莫测的传说,都像磁石一般吸引着我,这才让我一时失了分寸,口不择言啦。”

先前,一旁胡行知听了戎昭的话语之后,微微皱起眉头陷入思索。此刻,他放下抱在胸前的双手,身子前倾,缓缓开口道:“戎昭,你的话确有几分道理。但不可否认的是,若陀龙王终究袭击了层岩巨渊,这一行为造成了破坏,此乃事实。即便他曾有诸多守护之举,可此次行为也不应被轻易原谅。或许在漫长岁月中,他被邪恶力量侵蚀了心智,违背了与帝君的盟约,成为危险存在。帝君出手镇压必有其考量,毕竟帝君的决策通常是为了璃月的安稳,而若陀龙王的行为确实威胁到了璃月百姓,这一点不可否认。再者,古籍记载虽未必完全准确,但我们也不能仅凭家族古籍描述就完全排除若陀龙王是恶龙的可能。我并非认定他就是纯粹的恶龙,只是觉得我们不能轻易为他的行为开脱,应更加客观地看待此事,避免仅凭主观判断下结论。”

戎昭微微眯起眼睛,神色认真地回应道:“行知,你此言差矣。若陀龙王守护璃月千余年,其贡献不可磨灭。帝君出手镇压或许有无奈之处。古籍记载虽未必完全准确,但也并非毫无根据。若陀龙王本性绝非邪恶,他袭击层岩巨渊定是事出有因。或许他在漫长岁月中遭受了不公正对待,又或者有我们所不知的苦衷。我们不能仅从结果判断他的善恶,而应探寻背后原因。此外,帝君的决策固然是为了璃月安稳,但帝君也并非全知全能。若陀龙王与帝君之间的事情或许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我们不能仅因帝君的镇压就认定他是危险存在,而应深入思考更深层次的问题。而且,若陀龙王在失去理智之前一直守护着南天门西京集市,那里曾经的繁华盛景便是他守护的成果。在袭击层岩巨渊之前,南天门集便已被解散,我猜测这是他下达的命令,让下属护送人们离开危险之地。若真是如此,这足以证明他内心深处仍有善良和责任。我们不能因一个错误就抹杀掉他之前所有的功绩。在生活中我们也会犯错,不能因此就被定义为坏人。若陀龙王也应得到被理解的机会,而不是被简单地贴上‘恶龙’标签。我们应以更全面的视角看待他,挖掘其行为背后的真正原因,而不是轻易随波逐流地认定他就是邪恶存在。”

胡行知嘴角微微一抿,眼神中闪过一丝倔强,微微坐直身子反驳道:“戎昭,你所说虽有道理,但我们不能仅凭猜测就为若陀龙王开脱。即便他曾经有守护之举,可他攻击层岩巨渊造成的破坏是实实在在的。那些在袭击中可能受伤甚至失去生命的人怎么办?他们的痛苦不能被忽视。我们不能因为对一个传说中的存在有好感,就无视他所犯的错误。若陀龙王的行为已超出可被原谅的范围,无论他有什么苦衷,都不能成为他破坏璃月的借口。而且,帝君的权威不容置疑。帝君既然选择镇压若陀龙王,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们作为璃月的子民,应该相信帝君的判断,而不是仅凭自己的臆想为若陀龙王辩护。”

戎昭微微皱起眉头,流露出一丝不满道:“行知,你不能如此片面地看待问题。若陀龙王攻击层岩巨渊确实造成了破坏,但我们不能因此就否定他的全部。那些在袭击中受伤的人确实令人痛心,但我们也应思考是什么导致了若陀龙王做出这样的行为。帝君的权威固然不容置疑,但帝君也并非不会犯错。我们应该保持自己的思考,而不是盲目听从帝君的决定。若陀龙王曾经的守护和贡献不能被忽视,我们不能因为一次错误就将他打入深渊。我们应以更加客观全面的视角看待若陀龙王,探寻事情的真相,而不是仅根据表面现象就做出判断。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理解若陀龙王的行为,也才能从他的故事中吸取教训。”

胡行知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透露出一丝锐利道:“戎昭,你说要保持自己的思考,不盲目听从帝君的决定,这没错。但帝君的智慧和远见岂是我们能轻易质疑的?帝君镇压若陀龙王,定是权衡了各种利弊之后的决策。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厢情愿就去挑战帝君的权威。再者,就算我们要探寻真相,可目前的事实就是若陀龙王攻击了层岩巨渊,造成了巨大的破坏。无论他曾经有过多少守护的功绩,这一行为都无法被轻易原谅。我们不能因为对过去的怀念就忽视现在的伤痛。而且,若陀龙王若真有苦衷,为何不与帝君沟通解决,而非要采取暴力的方式?这说明他已经失去了理智,我们不能对这样危险的存在抱有侥幸心理,认为他还可以被拯救。”

戎昭回应道:“古籍中记载,层岩巨渊早在若陀龙王发狂袭击之前,便已将其中工作的矿工尽数清空。除了那些因过于深入而未来得及通知到的人员,仅仅只是受到些许因震动而掉落的落石擦伤而已,并无其他伤亡。在帝君与龙王缠斗前往层岩巨渊之时,路上也并无来往的商队人家。所以不能仅仅因为若陀龙王攻击了层岩巨渊就认定是巨大破坏。而且,财产、物资的破坏固然令人惋惜,但我们也应综合考虑各种因素,不能仅凭此就完全否定若陀龙王曾经的贡献和可能存在的苦衷。”

胡行知听了戎昭的话,微微沉吟片刻,然后说道:“即便如你所说,此次袭击造成的人员伤亡并不严重,但财产物资的损失也不可小觑。层岩巨渊的设施、资源遭受破坏,这对璃月的发展必然产生影响。而且,若陀龙王采取暴力手段本身就是错误的行为,无论出于何种原因,都不能被轻易原谅。”

戎昭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不能只看到破坏的一面,也要思考若陀龙王为何会走到这一步。也许在漫长的岁月中,他面临了我们无法想象的困境和压力。他曾经守护璃月千余年,这份功绩不应被轻易遗忘。我们应该尝试去理解他,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而不是一味地谴责。”

胡行知皱起眉头,说道:“理解并不意味着纵容。若陀龙王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底线,我们不能对他的危险视而不见。帝君的镇压是为了维护璃月的稳定,我们作为璃月的子民,应该支持帝君的决策。”

戎昭叹了口气,说道:“我并非不支持帝君的决策,只是觉得我们不能仅仅停留在表面的判断上。若陀龙王的故事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算了,不说了,这也不是我们现今应当考虑的事情,与其在这里争论不休,不妨还是回归正题,聊聊当去何处游玩的事情……”

胡行知微微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靠向椅背,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倔强,却也多了几分沉思。

伯阳见状,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戎昭说得对,我们今日在此是为商议出游之地,不该在若陀龙王之事上过多纠缠。”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缓缓扫过,“那我们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吧。绝云间和南天门的伏龙树各有其独特之处,不知大家还有没有其他心仪的地方呢?”

慧心眨了眨眼睛,微笑着说道:“其实我觉得望舒客栈周边,荻花洲也很不错呀。风景优美,河水清澈,还有大片的芦苇随风摇曳,亦宛如仙境一般。”

昔知点了点头,附和道:“对呀对呀,荻花洲还有很多可爱的小动物呢,还有魔物可供我们历练,是多好的一个去处啊!”

众人纷纷陷入思考,讨论的气氛再次热烈起来。胡行知原本双手抱胸,身子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眼睛微微眯着,此时他听到慧心和昔知的提议,缓缓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说道:“荻花洲确实如你们所说,距离望舒客栈极近,风景如画,且有小动物增添生机,又有魔物可供历练,不失为一个好去处。不过嘛……”他顿了顿,微微坐直身子,“我觉得瑶光滩也有它独特的魅力。瑶光滩开阔辽远,与大海比邻,可也正因为如此,那广阔的天地能让人的心境更加开阔。但同时,那里也有个问题,就是太过开阔了,要是在游玩的时候,突然老天爷变了脸,下起倾盆大雨,或者那太阳跟发了疯似的使劲暴晒,咱们可就没地儿躲喽。”

他停顿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神秘的光,接着说道:“我倒是觉得无妄坡别有一番趣味。无妄坡这名字,乍一听是有点阴森森的,可恰恰就是这阴森劲儿,才让它充满了神秘色彩啊。你们要是去了就知道,那儿的森林茂密得很呢,那些大树又高又粗壮,就像一群顶天立地的巨人站在那儿,密密匝匝的枝叶把天都遮得严严实实的,阳光都只能从树叶的缝隙里漏下几丝来。到了晚上啊,还能瞧见磷火在林子里一闪一闪的,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不小心掉到了地上,那景致可太特别了。”

说到这儿,胡行知像是突然被灵感击中,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坏笑,兴致勃勃地说:“我给你们讲个关于无妄坡的冷笑话吧。你们知道无妄坡的幽灵为什么不喜欢我们往生堂的业务宣传吗?”

众人被他这突然转变的话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唯有昔知,她那一双大眼睛里瞬间充满了好奇,身体前倾,急切地问道:“为什么呀?”

胡行知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眼神中兮兮的劲儿,一字一顿地说:“那是因为往生堂的业务宣传语是‘往生堂限时大酬宾,购一送一,多购多得’,幽灵们听了呀,生怕自己被多送几次呢,哈哈哈。”

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哄堂大笑起来。昔知笑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她捂着肚子边笑边说:“行知哥,你这个笑话太有趣啦,哈哈。”

唯独戎昭脸上原本温润柔和的笑意瞬间消失无踪,仿佛被一阵寒风席卷而过。他的神色迅速冷淡了下来,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就好似两道沉重的闸门倏地落下,眼神中闪过一抹恼怒,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冰冷的涟漪。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动作迅猛而突然,连带得椅子往后一滑,在地面上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声响,打破了方才的欢笑氛围。同时,他伸出手制止昔知的大笑,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昔知,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慧心也即刻收起了笑容,她轻轻拉了拉昔知的衣角,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收敛一些。

戎昭提高了声音,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愠怒:“胡行知!往生堂之事庄重肃穆,岂能容你如此戏谑!”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显示出内心的激动情绪正难以抑制。

伯阳的笑容也从脸上褪去,他缓缓站起身,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伸手轻轻拉了拉戎昭的胳膊,轻声劝道:“戎昭,莫要太激动了。”然后他看向胡行知,眼神里带着一丝责备,说道:“行知,这玩笑确实开过了头。往生堂在璃月意义非凡,庄重之事不应被如此调侃。”

胡行知见戎昭和伯阳这般反应,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笑话可能大为不妥。他的内心先是涌起一阵慌乱,他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玩笑竟引起如此大的反应。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意识到自己确实过于轻率了。在这庄重的场合,自己的言语实在是不恰当。

胡行知的脸上露出懊悔之色,他尴尬地挠了挠头,眼神中满是歉意。他看着戎昭和伯阳,急忙说道:“对不起啊,各位。我本想活跃一下气氛,没考虑到这么多。”他的心里充满了自责,觉得自己破坏了原本和谐的氛围。

此时的他,心中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再因为一时兴起而做出不恰当的举动。他知道,这次的错误不仅让大家感到不愉快,也可能影响到大家对他的看法。他渴望得到大家的原谅,希望能够尽快修复这被他破坏的气氛。

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尴尬,昔知也止住了笑声,眼睛里带着些小心翼翼,看着周围的众人。慧心轻轻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行知也是无心之失,大家就不要太计较了。不过,以后在这方面还是要多留意些才是。”

伯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慧心的话。他看向胡行知,目光中多了几分宽容:“行知,既然知道错了就好。咱们还是把心思放回出游地点的商议上吧。”

戎昭看了看伯阳,又看了看胡行知,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了下来。他的脸色虽然依旧有些阴沉,但语气已经缓和了不少:“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

胡行知急忙点头应道:“不会了,不会了。”

于是,众人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出游地点的商议上,只是气氛比之前略显沉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