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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泽深呼吸,在珀斯法尔调整床位期间,他坐在椅子上,拿出咒语纸张等。

“徽章给我,再尝试几次。”

几秒后,一只手出现在旁边,掌心一枚玫瑰徽章。

伊泽从边缘拿起,放在桌子上,长长的叹息一声,呼出浊气,半合着眼睛的尝试。

连续几次不成功,伊泽先是找“控物”纸张,直接翻找到的时候,心情稍转好。

这么多天一直失败,心里不急躁那定然是假的,但没有办法。

世上本就没有多少人拥有空间武器,拥有已是罕见。

除珀斯法尔外,没人可以交流心得而已。

伊泽静下心,默念几遍熟练咒语,在施法之前想象连接。

依旧没动静,他拿起魔杖架在徽章上面,低声的吟唱。

声音在房间内回荡。

珀斯法尔眼眸移来,手里继续动作,房间内不太好放下两张床,于是原先的那一张,竖立在墙上。

他拿起桶走至外面,在问清楚方位后前行。

乌鸦紧张的跟随,“这怎么能让您亲自来呢?”

“可是美人觉得房间不够干净?我们马上再去找个水桶来,您只需要在门口等就好。”

珀斯法尔“嗯”了一声,他站在井口边上往下,久久的注视。

半分钟后,观察旁边的简易抽水装置,逐渐上手。

赶来几只乌鸦不约而同的伫立,颇有些呆若木鸡感。

“砰砰”几声,纷纷变作人形。

“大人,我来吧,怎么能让您做这些事?”

当下开始劳作。

珀斯法尔站起身交由他们来做,并道:“如果是喝的,一点脏都不行。”

“连桶的内部也要洗干净,洗出来的水要倒在外面。”

乌鸦:“明白明白,大人。”

另外一只好奇的问:“美人是人族王子,对不对?”

珀斯法尔:“是。”

回答完后,他拎着桶回到房间,重新再次清洗一遍。

伊泽在三遍吟唱咒语后,传来种流畅感,仿佛有无形的长条一下出去了。

随之而来是种紧紧联系的感觉。

伊泽正开心,尔后回想前面是否有施展过。

如果已然重复,激发功能的可能性会很低,当只有巩固作用。

伊泽很快没去想,那不太重要,先尝试放入毛巾。

三秒后,他扬起眉梢,在看到本放置毛巾的地方,空无一物时,面上溢出喜悦。

伊泽再是寻找珀斯法尔的身影,“我成功了对吧?你有没有偷偷的帮我?”

正切换为“勤劳贤惠”版的黑发男人,此时侧头望来:

“没,殿下,您凭借的是自己的实力。”

伊泽愈发的开心,他松开搭在徽章上的手,并推远一些。

再是闭上眼睛,感应脑海里的元素余量。

“控物”会损耗些,后面“取放”是否消耗倒是估摸不出来。

这几日恢复的部分,当前再次消耗完毕,半点不剩。

伊泽睁开眼睛,重新移回徽章,手指搭在上面。

没有才好试验是否会消耗,想象着将毛巾取出。

几秒后,伊泽睁开眼睛,在看到毛巾重新回到原地,只是表面沾了些泥色,面上不禁全然的喜悦。

“成功了,应当是开发能力后,没有加固‘控物’咒语、所以我还不能使用。”

珀斯法尔回应一声“是”,表示有在听。

伊泽垂眸,视线落在权杖上,里面含有亡灵大魔导师剩余的全部元素。

目前为止没发现特别大的变化,可能就是因为没建立联系,当前还是连着珀斯法尔。

他的手拂过权杖,现在没有半点元素,根本就不够施展,先暂且作罢。

身上最主要的魔法武器,统共也就这两样,运用的次数很少。

完全就是联想到,亦或者遇到事,才会想到去做改变。

只要卡壳,伊泽会视情况定,不重要的便不去纠结。

开始思量别的,连带想起聚拢卷轴,两年间将这用的,应当只剩下三四次左右。

“出发前忘记询问弗鳄勒,是否有元素聚拢阵贩卖了。”

沉吟的道:“仅剩的几次得用在节骨眼上。”

珀斯法尔,“您才初级,建议您在这阶位上,至少停留五年。”

“在水系浓郁的地方,会事半功倍,用完就扔掉,找地方买新的。”

伊泽:“非常好的主意。”

珀斯法尔:“乌鸦在寻找水系浓郁的地方。”

“他们不怎么能看到水元素,但是对种子很敏锐,可以根据此,容易找到您要的地点。”

伊泽点头,成功一件事后,格外的心情好。

“连接的空间,实际和徽章底托有关吧?”

珀斯法尔:“是的,如果以后您觉得玫瑰不好用,挖掉再炼制其他的上去都行。”

不知道是否错觉,在他说完这些后,伊泽余光瞟见玫瑰似是动了一下。

伊泽注视着三朵玫瑰,轻声道:“你的能力是什么?”

这会儿却是没有任何反应。

即使连接上了,依旧是一团虚无的感觉。

低声说:“或许是武器的整体阶位太高,我在初级难以驱动,没有契机的情况下,只能到更高阶。”

他摊开手,绷带上面此时已沾染更深的脏污,可能只是发汗也会这样。

不到万不得已,伊泽是不想尝试再次滴血给它,或许会是个无底洞。

他左右张望,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挂在长杆上,再是将玫瑰徽章别在上面,调整为对着门口。

“这边还能沐浴吗?”不是很报期望。

珀斯法尔侧目:“没有淋浴的装置,我为您擦拭一遍吧。”

这话出来的瞬间,氛围忽然有些暗味。

伊泽还是点头,床榻已由珀斯法尔收拾干净,无法忍受不清洗就上去。

他坐回椅子上冥想,直至珀斯法尔道:“水已备好,殿下。”

伊泽睁开眼,开始动手全部褪下来,珀斯法尔:“我帮您。”

一摞一摞的叠在地上。

“绷带也拆一下吧,重新换新的。”

珀斯法尔:“是,殿下。”

绷带全部拆卸,里面的皮肤没有上次那么红,后面可不用再绑。

前面还一本正经,在到脚上时,他的手从脚髁顺着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