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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等待多久,前方骤然发生变化,无风的空间,自发的涌起些波动。

伊泽的眼睛适应现在的光线,努力睁大望向前方。

试图看清楚黑漆漆的轮廓,在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不禁感到些许心慌,长久的等待,沉静在一片虚无里面。

没多久,风陡然增强,但持续不到三秒,又忽然回到没有风的状态。

与此同时,传来熟悉的声音,“成功了,殿下。”

在黑暗中,伊泽伸出手,“好黑。”

珀斯法尔回答:“是,某种平衡被破坏了,本来正好可以折射进来光线。”

手交叠的一刻,伊泽有些瑟缩,手指动动,因熟悉的触感恢复常态:

“先将包裹带在身上,万一离开后溃散,白带来了。”

“是。”这一声后,手上触感随之分离。

几秒钟左右,一阵布料摩擦声响。

珀斯法尔:“我抱着您离开这里。”

伊泽:“好,空间大概有多大?”

他放松下来身体,任由人动作。

珀斯法尔:“有些小,五个立方米。”

闻言,伊泽先是怔住,尔后想到自己施法的水平,很快收拾好心情:

“五个也不错,只要能成功,小点无妨,反正以后还有机会。”

他感到有跳跃感,并且皮肤上有什么刮过的感觉,不算疼。

这就是突破屏障的感觉?

珀斯法尔:“您现在就可以尝试连接,已经到地方了。”

伊泽:“好。”

他单手放在玫瑰徽章上,低声默念。

闭上眼睛专注于引动魔法元素。

想象四周的亮光,不断的往自己方向汇聚,集中在手触碰到的地方。

在念完一遍后,没什么意外的失败了,没有半点反应。

伊泽停顿三秒左右,很快连续第二遍。

心中摒弃气馁、疲惫等负面情绪,每一次都用最纯粹的心态——吟诵。

旁边的珀斯法尔,十分有耐心的等待,不曾催促。

伊泽不知道诵读多少次后,某一刻,他察觉到什么,耳廓因此张了一下。

无法用言语描,无数的亮点在瞬间汇聚。

细致的用心观察,实际形成某种序列。

没能多感受这奇妙的状态,骤然的疼痛,令伊泽呜咽出声。

伊泽另外只手,猛地握紧珀斯法尔的手臂,低声呼唤他的名字。

异样来源于玫瑰徽章,伊泽感到手掌肯定刺穿了,正在不断的流血。

没有麻醉的情况下,伊泽疼到大脑晕眩。

而且流血状态,珀斯法尔会不会因此失去理智?

黑暗中,只能看到一对发着红光的眼睛。

伊泽心里恐惧无限加深,此时姿势有所变化,半边身子在地上。

他没看到的是,珀斯法尔另外只手,接在流血的下方。

听他低声道:“徽章的能力激发了。”

伊泽则因这句话,知道他还有理智,心里松懈很多。

许是前面才“喂饱”过他,所以能克制住。

看来,适当的松口还是有必要的。

伊泽想挣脱这种境况,但剧痛下, 完全没有力气,旁边的珀斯法尔也没有反应。

往常这种情况,他定然会阻止。

心慌的同时,伊泽想到种可能,珀斯法尔认为这不会有事,在等待某件过程完成。

伊泽勉强的询问:“现在怎么办?等待玫瑰吸收足够我的血液吗?”

连短暂等待时间都变得漫长。

珀斯法尔:“是的,殿下,在真正的认主。”

他无情绪的声音,在此时伊泽看来,变得尤为的冰冷。

特别是在失血的加持下,身体都在变凉。

听珀斯法尔继续道:“它同样很渴望您的血液,不过应当只需要一次激活。”

“我不允许出现第二次,它沉寂两年,丧失很多活性。”

伊泽勉强“嗯”了一声,不知道多久以后,他都感觉要休克了,才感到手上传来动静。

玫瑰的藤似在回缩,上面的倒刺,着实是二次折磨,不亚于酷刑。

下一刻,他感到有布在轻柔的包裹手掌,连续缠绕几圈,最后一下在收紧。

珀斯法尔轻声道:“已包扎完毕,殿下。”

黑暗中他的眼眸,泛着些红光,耐心的叮嘱:

“您至少要休息一周,在到达边界时,会为您转换些保生命力的能量。”

伊泽敛眸放空思绪,询问道:“成功链接了空间吗? ”

这次等待五秒左右,传来他的声音,“已成功。”

“这里除少量魔法元素催成的植物,没有其他活物。”

伊泽勉强的道:“那多余的东西会都放在这,放钱的袋子带在身上。”

“在这里找旅店休息两日,然后再观察确认。”

珀斯法尔:“是,殿下。”

伊泽闭上眼睛,全身心忍着疼痛,以及疼到极致的反胃。

可能神经因此紊乱,从而造成的心理反应。

以前,即使在最病弱的时候,也只是内部衰弱,从没有过这么大面积的伤和失血。

伊泽将头埋在近在咫尺脖颈处,浑身无力的瘫软身体。

外面的光线,明显发亮,透过眼皮泛着偏红色的光。

一段时间后,一个手掌放在自己脸颊处,轻柔地拂过,保持着匀速,不断的重复。

在安抚的不长不短时间,伊泽短暂的陷入沉睡。

醒来的一刻,伊泽不是很想承认自己精贵,甚至是娇弱、矫情,若无其事的唤他名字。

珀斯法尔侧头望来:“您怎么样?”

伊泽:“我想吃点补血的食物。”

珀斯法尔:“好,我这就为您去做,先吃一口这个,垫饥,您已经昏睡二十四小时了。”

说的同时,他捏起一个很软的小团,喂进伊泽嘴里。

伊泽咀嚼两下,很像是糯米团。

睡过头以后也是会头疼,十分不适,但在咽下后,一杯水递在眼前,喝下一口感到重新活了过来。

伊泽打量这里,有些眼熟,“我们上次是不是来过?”

珀斯法尔:“是的,租的上次的店,他们特意打折了。”

他回忆当时的场景,十分冷清。

店员再次看到人,震惊瞪大眼睛,上次显然有知道些什么。

甚至不敢赶人,只是很害怕的主动提起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