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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斯法尔站定在他面前,上下打量人,问道:“是什么东西?”

新兹科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停滞,很快接上回答:

“特别的树,曾经不断有人在找,全部人都想要上面的果子。”

闻言,珀斯法尔闪过亮光的点头,“听说过这件事。”

“所以,那棵树在你们手里?”

新兹科:“对,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的。”

他的眼睛发暗,“我们族在这里的其他人,已都被你杀了。”

珀斯法尔含深意的笑了下,在他的视角里,旁边还有人活动。

那个地方,应当只有丁梅涞人才会出没。

这人的话语,显然是想混淆视听的岔开隐瞒。

新兹科强调的道:“只有我知道,你想要这棵树就得留我的命。”

珀斯法尔问感兴趣的部分:“那果子有什么用?”

新兹科:“增益骑士方向修炼的速度,一日可抵百日,一年就是百年。”

他期冀的望着那双漆黑的眼睛,心跳如雷,这人如此强悍,会对这东西感兴趣吗?

珀斯法尔听到这段,面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这正是他想为伊泽寻找的东西。

他道:“可以,但是其他的丁梅涞人得死,这是主人的命令。”

新兹科听他一本正经说“主人”,嘴角猛烈抽搐。

强的都不像是人了,还有主人的吗?

不禁想象出个非人鬼怪的模样来。

他无力的说道:“我阻止不了什么吧?”

珀斯法尔:“是,只是告诉你这件事,要你说一下,其他人在哪里。”

新兹科脸皮剧烈的鼓动,听这个魔鬼继续说话。

“你们互相之间应该没什么血脉联系吧?”

“死了再收纳别的人进来卖命,他们知道树的下落吗?”

“更想留一个阶位低一点的。”

新兹科听出里面的暗示,手开始发抖:

“我是资历最老的,知道最多的东西,您不用找别人。”

他立即抬手指向一个方向:“那里,大人,里面左拐往下的地下室。”

珀斯法尔斜着眼望他:“还有呢?”

新兹科咬咬牙:“其他人不在这附近,遍布在很远的其他地方。”

闻言,珀斯法尔点头,身形从这个地方消失。

偶尔肉眼可以捕捉到的身影,一直在闪忽。

新兹科伸手擦汗,发现浑身都已湿透,并且很是僵硬。

上次出现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

起码十年前了。

但这个人,无论是什么时间碰到,新兹科都得胆战心惊。

他左右张望,这块区域倒下的全是丁梅涞人,除此以外的人全活着。

俨然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新兹科只觉十足的棘手,瘫软地缓缓坐下,放松身体。

极度的恐惧下,他眼睛都有些失焦模糊。

对上某个人的身影,他一下皱起眉头,那人依旧绑在长柱上。

这诡谲的恐怖存在,显然和布莱克人种没有关系,当没看见一般,目标明确。

新兹科正要移开视线,由于前面印象深刻,这一眼下,很容易与刚才的魔鬼对比。

他仿佛见鬼似的拉回目光,发现件惊人的事情。

难以置信的自语:“这布莱克人种的恶魔修萼,怎么和那人,长得那么像?”

“只是一个肤色很白,一个中间色。”

没过三秒钟,新兹科联想到些事,他表情惊愕夹杂懊悔:

“真的抓错人了,‘恶魔’另有其人?”

他狠狠的往旁边踹一脚,“我就知道该赶紧撤离,非得找回场子,这不就反被一锅端了?”

“这么多年安逸的全都失去警觉心了,可真是蠢货,还牵连我。”

“上次死掉那么多人,肯定不对头啊,一个活口没留下。”

新兹科不敢逃,也难逃离这里。

上方是特意换的栏杆,除留着门的那一块,极难破坏。

曾预估仇家最高是四阶,所以正巧是抵御四阶的材质。

而钥匙在某具尸体上,新兹科扫过那一具具身体,再在心里衡量那人的速度,很快放弃了。

至于另外出口,那就在地下室那块。

现在那魔鬼就在那边,更加不可行。

反正,现在已初步约定要带人去看树,当还能活着,后面再找机会离开。

新兹科只感到无比的后悔。

当时发生那些事,其他人在两天内,锁定了布莱克人种的修萼。

这人无论是身体样貌,还是攻击手法上的某些特征,大模样很符合,勉强能对上。

五阶被杀的场景,有人猜测是在某种特殊场景,飘飘然的时候……这谁能反应过来?

如果再配合药物,成功谋杀的概率非常大。

于是,这个推断便成立了,深信不疑,无比愤怒扬言要灭掉整个布莱克人种。

新兹科即使觉得不太对劲,想着打不过还能撤离,便也随众的没反对。

他们的仇家,忽然得到消息上门抱团围剿的那天,正巧前一天有个布莱克人逃出去。

愈发坚信不疑,连带新兹科也相信了,正常举行“审判”。

完全没想到横空出世般,另外还有一方人马,并且和传闻里一模一样的碾压。

以为是以讹传讹,但其实是客观描述。

新兹科目光模糊的望着上方,盆地外面的一群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正窃窃私语,几乎没有人离开,反而围来更多的人。

他暗骂道:“可真是愚蠢!”

边上远些的女人们,纷纷挣脱身上的绳索。

互相帮忙,加速解开。

辛利娅看着那鬼魅般的人,往下方出入口走,她踉跄的站起身,往跪着的修萼靠近。

因身上有伤,短短的一截路,走的格外艰难坎坷。

在走至修萼面前,辛利娅看清楚全貌后,痛哭出声的跪在人面前。

她唤道:“修萼大人——”

长柱上的男人低垂着头,没有任何反应。

其身上各处多有鞭打、虐待的伤痕,旧伤未好,新伤再次叠上,已没有多少好肉。

看起来仿佛只是个空壳。

辛利娅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放在修萼的鼻口。

几秒后,她神情里有不确定,手转而放在心脏的位置,轻盖在上面,静静的体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