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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的情况,会必不可免的偶尔发生。

想是这样想,实际上还是会气成河豚。

伊泽坐在潮湿的座位上,敛眸反复调节情绪。

珀斯法尔垂眸瞥来,“殿下,一会儿想吃些什么吗?”

听到他的话语,伊泽一下从情绪里出来,“来点甜的吧。”

巴雷克在旁边想的是:甜?主子其实还是孩子心性。

先前发毛的心理,稍回落些,可怕的其实依旧是珀斯法尔。

也真是怪事,居然那么顺从殿下。

珀斯法尔点头,“好的,殿下。”

交流结束五秒后,巴雷克看人表情好很多,出声道:“大人。”

“刚刚那人说,知道有水系魔法相关的东西,明天可要让护卫们过来看眼?”

“反正也就剩下两个人,我们护卫可以去八个人,没有半点骑士波动,当可以搞定。”

伊泽闻言,不假思索的摇头,“这部分,错过就只能错过了,满口谎话,不能再信。”

而且,护卫们遇到那个女人,怕是会生出更多后续风波。

他抬眸打量巴雷克的神情,想看出他真实意图。

可是为了别的,特意这么劝说?

直看的巴雷克退缩,伊泽加上几句:“再和那两人交涉,讨不到半分好,可能还会丧命在这里。”

“如果执意要去,我会给牺牲护卫的家人,一份抚恤金。”

“十个银币到五个金币不等,看是为什么牺牲。”

伊泽若有所指的望向人,暗示可能是丧命加十个银币。

闻言,巴雷克尴尬的笑笑,“是,大人。”

确实有些心思,但不是很活络。

一般别的主子遇到这种事,早就收那女人走了,哪还会让人留在岸上。

巴雷克余光瞄眼珀斯法尔,这人也不动心?真是怪事。

一行人返回临时住处,路上无波折发生。

只是上岸的时候,一旁专门守着船的几个男人,不发一言的静静看着人。

而在巴雷克看过去后,他们立即转移开视线,多少让人心里犯嘀咕。

巴雷克面朝伊泽:“大人,这船要找地方存放吗?”

伊泽则望向边上那些人,“破了点,告诉他们这是布斌朗森的船,他自己来拿就还给他。”

“谁愿意保存,我们离开的时候,优先他那边。”

巴雷克愣怔,回忆两秒人是否还活着,应声道:“是,大人。”

伊泽抬脚往前大跨步,期间,一只手伸过来想要搀扶,他自然的放在上面。

待三人全上岸,伊泽在原地等待巴雷克搞定事情,在人去而复返后,往临时住处行走。

一进入大门,旁边两个路人经过的往里走。

巴雷克进入房间内,没多久,矮人走出来,正犹豫望着已关上的门。

伊泽房内,珀斯法尔松开手的关上门。

他随意将钱袋放在床头柜上,一边脱掉全湿透的外衣。

余光飘来:“先沐浴吗?殿下。”

伊泽“嗯”了一声,室内温度比外面高些,他同样开始褪掉身上的衣服。

手里已然拿好双人份干净衣物的黑发男人,多扫视两眼伊泽的身体。

口吻自然的问:“我去放水,殿下,您要和我一起进来吗?”

伊泽闻言点头,“好。”

真正到里面,伊泽发觉些不同以往的地方,最近刺激太多,逐渐感到无所适从。

这家伙应当猜出来了,动作间意外触碰到的次数,在慢慢增加。

单个动作平平无奇,似有若无,没有逾矩。

在连续几次时,伊泽斜眼瞟他一眼,珀斯法尔征询意思的回望。

由于这也是伊泽自己预备习惯的方面,很快收回目光,未有拒绝,任人动作。

待从沐浴间出来,他的两颊有些红,径直走至床榻边缘。

伊泽盘腿而坐,正要进入冥想中,门口传来敲门声,他不由得的睁开眼。

朗声询问:“谁在外面?”

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大人,我是弗鳄勒,您休息了吗?想聊聊关于预知梦的事情。”

话语拉回白天的记忆,伊泽其实正好奇他梦到的内容,于是道:“进来吧。”

门口传来稍重的开门声,进来的弗鳄勒单手合上门,先看一眼里面的景象,很快低头。

他迈动腿快步走,站定在两人之间,眼神来回游动。

似乎犹豫和珀斯法尔说,还是面朝伊泽。

这一点令伊泽扬眉,“方便说吗?还是要单独和我们其中一个人交谈。”

老实讲,这么长时间,伊泽早就默认自己的事,珀斯法尔全程都能知道并参与。

这是头一回出现要单独分的场合。

倒不担心预知梦里,珀斯法尔会伤害自己。

伊泽这条命都是他捡回来的,要动手早动手了,而且这只恶魔是想长长久久,他便很是无所谓。

除非出现第三者的变数——神话里才会出现的高阶存在。

预知梦的范围在五十年内,当不会那么快吧?

按照十八年后冲击中级的进度,顶多魔导师的级别。

还是说,那个时间段,两人身份颠倒,珀斯法尔掌握更多的话语权?

愈加好奇梦到的内容。

弗鳄勒目光闪烁的回答:“方便说的。”

“在说之前想先申明,我对二位大人,没有任何恶意和不敬,只是将梦到的内容说出来。”

伊泽与珀斯法尔对视一眼,他点头,“直接说吧,没关系。 ”

弗鳄勒犹豫的望黑发男人,对着伊泽道:“您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

伊泽想到神魔界未知的事,保留的说:“大概知道一些。”

“噢!”弗鳄勒表情松懈下来的点点头,再是盯着珀斯法尔,

“我和我的前辈波老,说起这件事,他说您可能是……”

弗鳄勒对视上珀斯法尔,咽下一部分话,继续道:

“在未来,我们几个在激烈的打架,到处都是血。”

“敌人是看不清面容的黑影,身形飘忽。”

“我……在那个时候死了,头颅掉在地上,最后看到的景象,是我飙血的身体。”

伊泽皱起眉头,身体前倾,“大约是多少年后?”

弗鳄勒认真思考后摇头,“不清楚。”

“您的年纪二十五左右,这位大人的面貌就没变过,有一对黑色的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