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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屑的第三年过的比她的第二年要好的多,最初她担心韭菜会去找守卫,把他们都杀了,但是当他拿着一件斗篷回来时,她才松了一口气,他们一起开始了她计划的第二阶段。琐屑裹好自己,在夜幕的掩护下跟着韭菜走出屋子,她现在叫盛诗。当她收集了足够的爱之后,她就不再需要斗篷了。

“老实点!”韭菜把一排拴着的幻形灵带回屋里,在空中恶狠狠地挥着鞭子,当然,他再也没有打过他们。几个月来,幻形灵们的身上都没有留下任何新的伤痕,他们也都没有因为疲惫而倒下。

琐屑跟在韭菜旁边,和盛诗一模一样。她是一匹天马,有着粉红色的皮毛,略微丰满的身材和柔软的紫色鬃毛。从表面上看,她背着鞍包,里面装着给韭菜的酒,其实这里面装着幻形灵们需要的水、药物……

她发现她可以指挥其他幻形灵的动作,这意味着他们可以有序地移动,而不需要韭菜发出指令。琐屑发出更精确的指令的能力已经大大提高了,尽管这仍然需要她全神贯注,莱利经常描述的那种所谓的“思维共享”还没有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这意味着她只有在完全专注于其他幻形灵并保持专注时,才能指挥其他幻形灵。即使这样,她也只能像一个教练一样给他们下达命令,而不是像真正的女王那样控制他们的身体,她还太小,不能那样做。

账簿(Accounts)先生来了,看着他们收拾东西准备过夜,就像他监督他们的许多个其他晚上一样。当他们到达屋子时,账簿站在一旁,记录着韭菜如何下达命令,幻形灵们如何服从命令,他们在门边整齐地排好队,等待韭菜解下他们的挽具。

账簿似乎对这些东西失去了兴趣,他向琐屑走去,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温和了。“盛诗,真希望我的儿子能像你这么懂事。”

她露出了她最甜美、最天真的微笑——琐屑练这个练了将近一年。“可能是因为我爸爸比你需要更多的帮助,账簿先生。”

他笑了,把蹄子伸进口袋,把一个扁平的铜币扔给她,她本能地把它咬住了。“我肯定韭菜一定不会给你钱,给自己买点甜点吧。”

她点了点头,微微颤抖着,抑制住自己对汹涌而来的爱。甜蜜的爱顺着她的喉咙流淌着,填满了她不再空虚的肚子。这个铜币对琐屑几乎一文不值,她甚至尝不到甜味,但这都无关紧要,这份礼物所带来的关心和感激之情足以让她喂饱每一个幻形灵。

琐屑把硬币吐进她的鞍包里。“谢谢,账簿先生!”

“不,你应该谢谢你父亲。”他瞥了一眼悬浮在身边的写字板,“你知道这些野兽值多少钱吗?”

她摇摇头,装出天真的样子,“我不知道,账簿先生。”

“嗯……”他微微一笑,“太多了,盛诗。每一个能活到明年的幻形灵,对我来说都是额外的奖金,对你的家人也一样。你一直在帮助你父亲……不管他的秘密是什么,它都会让我们都变得非常富有。”

“听起来不错,账簿先生!”

“的确是这样。”他伸出蹄子,弄乱了她的鬃毛,然后转身离开,写字板悬浮在他身后。她感到他又流露出一股微弱的、温和的感情,不像他送她礼物时那么多,而像是另一种美味的小吃。

琐屑在跟韭菜进入屋子敞开的门前,她要确保自己在返回城市的路上一切顺利。

屋子里的样子和几个月前相比变化很大,食槽里仍然放着鹿的尸体,尽管琐屑不想幻形灵们去吃这些东西,但是如果琐屑不在边上阻止他们,他们就难以抑制住进食的欲望。*算了,我们不能浪费食物,无论我们做了什么,这些鹿已经死了,不吃只会引起其他小马的怀疑。*

屋子里有一个新砌的栅栏,通向一条排水渠,幻形灵们在里面挖了一个临时的厕所,这个地方用一道小小的木栅栏与其他房间进一步隔开,地板上不再铺着稻草,而是货真价实的毯子,晚上幻形灵们就睡在那里。

琐屑一进门,几个幻形灵就冲上来迎接她,丝毫没有被她变成的样子弄糊涂。她回报了他们每一个人的爱,和每一个幻形灵分享着爱,这个仪式总有一天会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当她成为女王,拥有自己的蜂群时。

当韭菜把注意力转向琐屑时,韭菜看上去并不害怕,他看上去既不生气,也不着急,甚至一点也不心烦意乱。“盛诗,你今晚和我一起回家吗?”即使在他们周围没有小马的时候,他们还是继续耍这个花招。最初是琐屑要求要万无一失,但过了这么久,韭菜有时会觉得自己很难分辨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儿,他的父爱比他去年喝得烂醉时强烈得多。

“是的,”她回应道。“我很期待,她想让我看看她最新的洋娃娃。”

“来吧,”他咬着那把沉重的铁钥匙,“我们走吧。”

琐屑向她的幻形灵们挥蹄告别,她已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机警,身体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健康。幻形灵们也向她挥了挥蹄,她看得出他们对爱的渴望,想留在她身边。

然而,与她可能从最鲜活的情感中感受到的微弱的爱意相比,有一场真正的盛宴正等着她,第二天早上她可以和他们共享早餐。

她和她的“父亲”一起沿着街道走到新亚历山大,路上,他们在一家杂货店前停了下来,买了半瓶小麦酒和一些晚饭带回家。几个月来,为了控制韭菜按部就班完成计划而进行的观察期已经过去了。她最初以暴力相威胁、诱人的报酬要求韭菜所做的事,最终变成了韭菜心甘情愿去做的事。

就像琐屑自己变得像他的女儿一样,韭菜也变了。确切地说,这不是他装出来的……她改变了他,他不再需要把怒气发泄在幻形灵们身上,因为他的生活不再是绝望的了。他没有再去赌博了,韭菜有足够的钱,以确保真正的盛诗在白天得到良好的照顾,足够支付利息,这样他的债务就不会再增加,债主也就不会再烦他了。

当他们来到韭菜的小屋时,琐屑变回了原来的自己,她黑色的甲壳回来了,她有着明亮的亮绿色鬃毛和蓝色的尾巴和翅膀。

几秒钟后,盛诗用一个充满激情的拥抱迎接了她的父亲,这个拥抱散发出一种爱的气息,只要在韭菜身边,就能让琐屑感受到爱,不过她没必要吸食它,因为一秒钟后盛诗也拥抱了她。“嘿,”她从鞍包里拿出一块甜面包,递给盛诗,“这是给你的。”账簿先生的小礼物总算发挥了作用,这让琐屑在再次感到爱意。不像她从账簿先生那里得到的爱,盛诗的感激之情的魔力是针对琐屑的,而不是其他的小马。这种爱意每一滴都是她的,她可以毫无罪恶感地使用它,也不会伤害给予她爱的小马。

这就是为什么小雌驹被告知了关于她的真相,琐屑在他们相遇的头一天晚上也没有足够的魔力来伪装成别的东西。

“哦,你晚饭带了胡萝卜?”她问,高兴地嚼着胡萝卜,毕竟盛诗不是凭空变胖的,“耶!这味道比干草好多了!”

“我答应过你我们不再每天都吃干草了。”房子里有两间卧室。琐屑坐在一旁,韭菜陪着女儿,琐屑从背包里拿出她的便笺,记录下她这一天的生活。韭菜似乎愿意假装她是他们小家庭中的一员,而琐屑还没有(也永远不会)忘记她第一年的生活,他的出现给她的幻形灵们带来了恐惧和痛苦,她害怕有一天盛诗会发现这一切。

琐屑并不介意她挽救了韭菜的生命,哪怕只是因为盛诗是她的朋友,她也不希望这匹小雌驹身上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玩了几个小时后,他们都睡着了,琐屑不怎么睡觉,所以她很快就醒了,她发现房子里很安静。现在她已经不用担心韭菜会偷偷溜出去赌博或喝酒——他还有一个女儿要照顾,琐屑给他分配的预算也多了起来,他已经好几个月没向她拿钱了。

琐屑偷偷走到门口,然后闭上眼睛,给自己换了一个样子。虽然她有了爱,也有几百年变形的经验,但她年轻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到能变成她想变成的任何样子,所以她集中自己的全部精力才勉强完成了变形。琐屑飞快地长到了她所能长到的最大年龄,变成了一匹苗条的天马,有着现在小马们最喜欢的那种光滑的身体和曲线,她现在有一头光滑的橘色鬃毛,有着甜美的嗓音,还有完美的,梳理过的羽毛。

这种变化是如此完美,只是她夜视的能力也消失了,她看不到韭菜就在离她几英尺远的地方,震惊地盯着她。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尽管他盯着她的时候看上去半睡半醒。

“你是……?”

“琐屑,”她小声回答,盛诗睡得很沉,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冒险吵醒她的朋友,她的声音不再是孩子气的尖叫,而是一种迷人的、悦耳的音调,和她的身体一样,热辣无比。

“我以为……”韭菜打了个哈欠,“你只能……”

“变成你女儿?”她微微一笑,回头朝门口瞥了一眼,“我还能换一两个模样。”她撒了个谎,琐屑几乎能变成任何她见过的小马,但她不想让韭菜知道这些。

“你在做什么?”

“我每天晚上都做同样的事情,”她低声回答。“嗯,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去赚钱了。”

“我的天呐……”韭菜似乎完全醒了,盯着她看,“你……你在几个月前就开始这么干了吗?那你随时都可以飞走……但是你没有自己离开。”

“我当然不会,”她嘶嘶地说,声音更急迫了,“嗯,我每天晚上都出去,但是我在你醒来之前就回来了,你真的以为去年的奖金到现在都没有用完吗?”她使劲摇了摇头,“现在,我真的得走了,明天可别把盛诗带来了。晚上可能会有小马来检查,所以我就直接回采石场了,记好了。”

她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就离开了,走到楼梯口,然后又走到阳台上,她毫不犹豫地起飞了,让夜晚的空气托起她,带着她向上飞去。

再次拥有一个成年小马的身体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即使这只是一种幻觉,但她身体里的力量却是真实的,即使只是爱的作用,她在这个身体里的头几个晚上……嗯,比现在糟糕得多。

琐屑找到了没有暴力犯罪、没有幻形灵奴隶的妓院。对她来说,成为那里最受欢迎的母马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琐屑在各种不同的身体里经历过各种不同的性别——以前那些只会使她反感或生气的行为现在都令她愉快,只要对方是一匹小马,他们就能玩得很开心,只是琐屑的心里只容得下一个幻形灵。

*幸好我还很年轻,不用担心这个。*

她不像在最初的几次外出中那样,飞到了亚历山大的郊外,她飞向了塔楼,以及周围那些更大的石头建筑,她的目标是一匹特别的小马,她每星期都会到他那去一次。

琐屑并没有像那些“机构”里其它“受欢迎的”母马一样,一味迎合有钱的客人的兴趣,她也去过贫民窟……不过是为了其他东西……

她降落在这座城市最大的屋子的阳台上,落地时蹄子踩在地毯上软绵绵的,这里建筑的豪华令小马印象深刻,据琐屑所知,自从这座城市重建以来,统治这座城市的家族就一直住在这里。

阳台的里是一间陈设豪华的房间,墙上挂着一幅画,显得那么大,那么古老,她有时会怀疑这里到底是不是人类建造的,琐屑打开壁橱,那里挂着十几套不同大小的衣服,有各种不同的面料和颜色。

它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非常暴露,裙子有着蕾丝花边的褶边,粉色的肩带搭在她的腰上,但琐屑又把它脱了下来,她用蝴蝶结以特殊的打法扎住她的尾巴。

她选择了挂在这里的一件最不出格的连衣裙,一件普通的白色太阳裙,她头上戴着一个白色蝴蝶结,她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她的雇主她今晚没心情,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继续做他想做的事,但是……

琐屑像往常一样,在图书馆找到了她的主顾。

乐思好学(Study time)是一匹斯文的独角兽雄驹,高贵的黑色礼服优雅地穿在他灰色的身体上,似乎总是松松垮垮的。他淡黄色的眼睛总是藏在一副厚厚的眼镜后面,当他把一本书举到面前时看到了琐屑,他显得很紧张。

琐屑发现晚上的茶点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一瓶浸在冰里的红酒、一副眼镜和一盘异国风味的奶酪,它们闻起来……嗯,就像马食一样平淡无味,不知怎的,她怀疑盘子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比韭菜一个月挣的还值钱。

她把盘子端到他面前,乐思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专心地读着一本古书,当她把小桌子摆在他面前,为他们俩倒酒时,他似乎没有听见。他没有抬起头来,也没有动,直到她用一只翅膀磨擦着他的前腿,“你好啊,亲爱的。”

“反转(Inversion),你在这里。”他抬起头来,贪婪地瞪了她一眼。琐屑并不介意,即使她今晚有别的事要做,性欲也是一种她可以收获的情感,即使它提供的爱意是稀少的。“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他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琐屑坐了进去。

当乐思把她拉过来进行简短而充满激情的交流时,她没有反抗。他对琐屑的动作比琐屑本人对莱利的动作要笨拙得多,她注意到了这一点,另一方面,她陶醉在没有被血液污染的爱意之中。

她很快就挣脱了他的怀抱,当然,由于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她每周至少有三次到这里来,对他的新鲜感已经消退了,但她仍然穿着符合他品味的衣服,仍然愿意让他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但她并不希望他们的关系发展到这种程度。

“到底出什么事了?”他问道,看着琐屑把杯子递到他面前,琐屑让他把她抱在膝上,他们一起坐着,靠在一起。她并不是真的想和他分开,因为她和乐思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就越能感受到他的爱意。

“没什么,”她撒了个谎,又给他倒了一杯酒,他喝了酒,但他的表情变得不那么激动,而且更加怀疑了。

“你有心事,我知道。即使你拒绝分享太多关于你身世的事情,反转……我知道有些事情在困扰着你。”

她摇摇头,虽然那也是个谎言。“给我讲讲你的的书读的怎么样了,那看起来像一本旧书。”

“是的,”他回答,“这是秘纹关于超导材料的制造论文,我想,它对天马来说可能有点无聊。”

她打断了他的话,“你对他的猜想怎么看?一个不带任何电子的超导材料可以让已经激活的咒语失去能量?你认为这个结论可以被验证吗?”

乐思好学看起来对她的回答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她感到他对她的吸引力越来越大,便责怪自己,她太喜欢他了,还有许多其他的独角兽像他一样聪明、有学问,属于他那样的社会地位的其他贵族家庭。但至少就琐屑所知,在他们初次相遇之后,他从未成功地与其他的雌驹建立过关系,他甚至从来没有和另一匹雌驹说过话。

“我认为这不仅是可能的,”他一边说,一边用一只蹄子抚过她的鬃毛,轻轻地取下她放在鬃毛上的蝴蝶结,让它从她背上滚落下来,“他提供的数字很可靠,实现这一切只是个技术问题,我相信误差是可以避免的。”

“嗯,”她同意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要用……铱,这个实验能否成功与电子量有关。”她呜咽着,发现她的记忆模糊起来,她失去了太多的朋友了,“好吧,我不记得了,但我知道我们会成功的。”

“但是没有实验证明过,”乐思听起来有点愤愤不平,他拿她的翅膀做了件很不体面的事,这表示出他很开心。“你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反转,如果你能把困扰你的事情和盘托出,事情就简单多了。”

她犹豫了一下,不过她没有犹豫多久,“我……我不确定下星期是否还能来看你,这不怪你,我也没有看上别的小马……但我的生活即将变得难以捉摸。”

“啊。”乐思坐直了一点,举起酒杯,喝了几口,“我明白你为什么不想提这件事了,你是不想听听到我的提议。”他突然站起身来,琐屑才发现他是匹又高又瘦、看上去有点笨拙的小马。

不过琐屑并不在意这些,首先,她看上了他的财富,以及她从他身上收获的爱欲,好吧,也许她收获的不止这些,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不是一个非常正经的幻形灵,几个月假装爱着一个人,最后她发现她真心的在乎他。

“我不知道你每天晚上飞到哪里去,反转……这没有必要,这个家里有你的位置。即使…我的家人说你的血统和泥土一样普通,我不相信这些。在国王授予我们的家族头衔之前,我们家族本身也算不上什么贵族,没有什么限制你不能成为我们家族中的一部分,相信我。”

这些话每次听起来都很令她伤心,起初,琐屑感到太尴尬了,琐屑的记忆仍然告诉她她是雄性。现在,痛苦来自于内疚,无论她的魔法多么逼真,一个幻形灵女王都无法和一匹小马繁殖后代,即使她已经成年,这也是不可能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想放弃,她内心有一种渴望,渴望有稳定的、无限的食物来源。一个远离其他小马的世界,远离她目睹的其他幻形灵所承受的痛苦,她可以把这一切都抛在脑后,和乐思过着舒适的生活。

*做一个你心中所期待我所能成为的样子的女王。*

“不,我想要的比你想象的更多,乐思……但我不能,为了我们俩,我不能。”

他嘟囔了一声,但没有生气,失望写在他的脸上。“我会继续帮助你的,反转。总有一天你会答应的,那么……你下周不来了?”

“有可能,”她同意道,“我不确定,明天有件重要的事,我也可能会离开一两个星期……我不知道我会离开多久。”

“你需要钱吗?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她犹豫了一下,如果在几个月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拿走他的钱,但现在……“不,”她拒绝了,“我已经有足够的钱了,关键在于我能否妥善处理这件事。”

他笑了,“那对你来说肯定很容易。”

“嗯……”她低头看着沙发,“我只是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能谈点别的吗?我宁愿不去想它。”

乐思和她聊起了其他东西。

作者附言:

万一没其他小马没提醒我我跑题了,我可能就在这个角色身上花了太多功夫,就像我在之前几个故事里做的那样。在这一点上,我实际上已经为她写了一篇中篇小说,至少我现在写完了,嗯,还没有贴出来。在我写完她的部分之前,还有三个关于琐屑的章节,起初我想,她的戏份应该和神谕差不多,事实证明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