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吃书有(倒地不起ing)】
【私设有!!!预警:文达结婚过,家族联姻。】
1915年 4月末 罗切尔豪宅
文达·罗齐尔是个美人,还是整个法国社交圈都认定的淑女。她的母亲就非常欣赏这点,更准确得说,朱斯蒂娜骄傲地宣称这点,因为自己的女儿的脸蛋完美继承了她和罗切尔的优点。
在文达小时候,还是对爱情有着孩童幻想的年纪,她曾经问过自己的母亲爱不爱她的父亲。
朱斯蒂娜非常的愉快,笑盈盈地表示自己当然爱,他的脸,他的钱还有他的地位,当然咯,最重要的还是那张脸。
她亲切地盯着文达的脸:“瞧瞧你的脸,哎呀,没有你父亲的帮忙怎么行呢?当然咯,归根结底是我生下了你,孕育出这样精妙的制作……”
从那之后,文达彻底失去了对爱情的幻想,这点非常棒——特别是在自己结束和查尔斯·博尔德勒订婚后。那时候她刚满17岁,从布斯巴顿毕业,然后就被束缚在?个出生时就已经张罗好的命运中。
“查尔斯的脸蛋的确不错,可惜没你好看,唉……真的可惜。”朱斯蒂娜唯一不满的只有这点。但是他们最后还是和博尔德勒家族签订了这份契约,这是罗切尔家族的传统。找一个和他们血脉一样纯净的巫师结婚、生子,然后度过相对无趣的一生。
她接受了他的求爱。为什么不呢?他将给予她们慷慨的家产,同时也延续了血脉的纯洁高贵,无懈可击。但查尔斯自己就是个活着的老化石,或者说毫无魅力,他对魔法的造诣甚至比不过一个一年级的巫师,只懂得些皮毛就开始夸夸其谈、自吹自擂。
至于那张脸,文达确信自己甚至在订婚后都记不大清楚,她当然可以不用记住——毕竟那种男的就连亲吻她的鞋子都不配。她被这种想法暂时吓到,但是内心深处却又认可了这句话。
如果真的要嫁人,她在心里想,要不然丈夫的各个方面,最少就一个可以超过她;要不然就把他的所有奉献给她。最低档次也要和自己的母亲那样,可以让自己生下一个更加·完美·的造物。
这种念头在整个订婚宴会上一直缠绕在她的心头,偏偏她还必须要穿着一身漂亮衣服——和木偶没什么两样,站在她那只呆头呆脑的未婚夫身边,对着来往的客人微笑示意。
也就是在那时,文达看见了站在当代贝内代托家族掌舵手身边的那个男人。他整个站在那里,得心应手地和面前那位不好对付的长辈交谈,多半是在讨论着舞厅里的其他客人。
贝内代托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这种概率和南极冰川一天内融化一样高,他似乎很享受着和他对话,站在这样一个妙趣横生、不卑不亢的后生身边。他也不会觉得自己被冒犯,实际上,他这种地位和年纪的男人,更喜欢和这样背部挺直、潇洒魄力的年轻人交谈。
她继续观察着那个男人,他很英俊,这点几乎没办法在第一时间被忽视。一套深色的西装,个子很高,凌驾于舞厅不少男士之上,肩膀很宽,但往下便渐渐瘦削,形成一个细细的腰身和修长的腿,脚上是铮亮的皮靴。
他的胸口上,一条银色的吊坠放在哪里,最贴近心脏的地方。银色饰品被灯光照耀的格外美丽,这让她不得不分心注意到它。
然而在这里,这位先生是所有人中的异类,也没人发现,他是整个舞厅的一位不速之客。
就在文达观察着对方之时,那人也注意到了她——他环视了一圈人群,直到目光对上了她,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他暂时停止了和贝内代托的谈话,朝文达走了过来,男人高贵的气质让所有人为他让道。而他仿佛也确信着周围所有人会为他让道。
他朝文达鞠躬,伸出手来邀请这位窈窕淑女来一曲舞——这打破社交礼仪上的每?条规则。
但在未婚夫拒绝之前,文达已经把手送到了他的手心,因为这太有诱惑力了,让她无法拒绝。
他们来到大厅中间。
“你不是这里的人。”文达肯定地说。
对方对她笑了笑,用带着另一种口音的法语对她说:“恭喜你,你是这场宴会第一个发现这点的人。”
他一边平静地称赞,一边带着她在舞厅里旋转曼舞。
“你看起来并没有为此担心。”
“当然。如果你想要告诉别人,我会阻止你。”
文达挑起自己一边的眉毛:“你真傲慢。”
“我更愿意将其称为自信。”
“那么你过来是为了什么呢?先生。”文达问道,对方则是在后面补上了一句“格林德沃”。
“好吧,那么格林德沃先生,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找些刺激的吗?要我说你现在很危险,我完全可以告诉我的未婚夫,我们的宴会上来了个没被邀请的客人……一个根本不属于我们圈子的男人。”
格林德沃并没有因为她话里暗戳戳的贬低生气,而是露出一个迷人的笑:“与其忧心不属于这个阶层的人们,舞厅里的巫师们或许更需要担心他们当下的处境。”
哦?文达听出来对方的言外之音。
当然了,这种话非常危险,特别是在这种全是纯血巫师的舞厅里。他们大多数还是保留着几百年前的思想,认为巫师就该与麻瓜离远些。说出这种话的不是过于勇敢就是过于愚蠢,但是文达很乐意和他玩个游戏,总比在博尔德勒身边听他自取其辱好玩的多。
“格林德沃先生,说出这样的话非常危险。《国际保密法》保护了我们不被麻瓜迫害,想象一下现在世界任何一个当局听到你的话会发生什么?”她背诵着学校教授教给他们的话,实际上,她很好奇从格林德沃身上会得到什么不同的答案。
“那可真是太不幸了,我从未想过躲藏起来。特别是和你们首都的那几位下水沟的老鼠比起来,当然了,其中有位似乎还对麻瓜政府保持了有趣的幻想。”
“小心些!”她冷冷说道,“任何一个法国人都不会乐意听到自己的首都被人侮辱,特别是你这位德语口音的先生。不过我想奥地利和德国也没什么区别。”
对方的眉头微微挑起,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现在是麻瓜的战争时期,巫师受到他们的影响也算正常。
“好吧,那么我现在就把你这位金丝雀小姐送回她的未婚夫身边。你肯定也很想念他的拥抱,对不对,博尔德勒夫人?”
他对她笑了笑,依旧是鞠了一躬,好像是施舍似的,然后松开了手。
因为格林德沃的话,文达的手因为气愤而微微颤抖,但是她明白哪怕是自己追上去,对方的回答也和自己十几秒前说的一样:“也没什么区别。”
文达站在那里,看着格林德沃恼人地对她笑笑,一个人走到阳台。
查尔斯手里拿着杯香槟,激动地在人群找到自己的未婚妻:“罗切尔小姐!”
他的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喝上了不少酒,当然也有部分原因可能是看着她和另外一个英俊男人跳舞,让他身为男人的气概被挑战了。周围的夫人小姐们都看着他们,好像在等着一场好剧上演。
文达努力挤出一个极具魅力的笑容:“我正等着和你跳舞呢,亲爱的查尔斯。”
嘴上是这么说着,在音乐响起时,就一个功夫,文达·罗切尔就在舞厅里不见了。查尔斯刚刚还在和别的男士们攀谈,他们的智商相等,聊起来肯定更加舒心。就在他自夸自己的魅力俘虏了一位美丽的小姐时,文达已经在阳台找到了格林德沃。
他手里拿着两杯酒,还没等到他主动递给文达,她就恶狠狠地自己拿了一杯,然后继续他们的谈话。
“你刚刚说了些非常可怕的话,先生。”
格林德沃反而还有些高兴,而是和她碰杯,小喝了一口,道:“任何不被政府允许的事情都是可怕的,博尔德勒小姐。”
这次她没有因为“博尔德勒小姐”生气,因为这即将是她未来的名字:“我完全可以告发你,格林德沃先生。”
她又一次注意到格林德沃胸口上的那个银色吊坠,但是在她想要继续观察的时候,对方直接把吊坠稳定地塞到马甲最里面。用丝绸一样完美的声音说:“你当然可以,但你不会。”
文达几乎没办法被他的声音集中注意力:“你为什么这么确信?”
“因为你认为我是对的。”
她当然认为这是正确的,但绝不会现在说出来。于是她的睫毛扑闪了一下:“你觉得我认为什么是正确的?”
“废除《国际保密法》。”格林德沃的表情告诉她他并没有猜错。
“哼,你认为我会同意这种背弃我家族的事情吗?”文达若无其事地转身,低头抿下一口酒。
“那么你就要这么带着镣铐过日子咯?哪怕你比你未来的丈夫更加聪明,比那些跳舞的傻瓜还要善于观察,自己身后整个舞厅的人们都有能力。”
但没有你多,她想,虽然这很恼火。同时她又不得不被面前的男人表现出来的自信倾倒。
一个上等人,特别是个打扮考究的绅士,总是正正当当,说起话来总是规规矩矩,设法使女人感到舒服。可是这个男人好像并不理睬什么规矩,并且显然很高兴谈一些谁也没有谈过的事情。而且毫不忌讳,甚至于格外自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事情也的确这么发展了。
她努力把自己的脸继承往日那种冷静、矜持的神色,这在今天很困难:“谢谢你的恭维,但这并不能改变你的处境。”
“不,我认为不是。”他再次说道,冷峻的表情掩盖了他的所有情绪。
她又一次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这位英俊的不速之客身上,对方说的没错,一方面文达的确比自己未来的丈夫更加聪明,也更有能力,这正是她对未来婚姻不安的原因。
另一方面在于,她没有做好把自己的后半生寄托在家族身上。纯血家族的夫人的日常就是管家和举办豪华的宴会,摆弄着自己的长裙,然后相夫教子。文达·罗切尔做不到这些,她平时也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
“那么你今天究竟来这里干什么,格林德沃先生。举办一个犯人之前,我想我有资格明白他因何犯罪。”
不知为何,她感到对方在谈到这个话题时变得庄重了不少。格林德沃把酒杯放在一边,双手放在身后,向前一步:“寻找我的伙伴,寻找可以为我的事业追逐奉献的同行者。”
她问:“什么事业?”
“一场革命。”
文达笑了起来:“那你来错地方了,这里的只有对战争有着天真幻想的蠢货,和坐在家族积累的金钱上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不,我想我今天已经找到了一位我未来狂热的追随者。”格林德沃挑了挑眉。
她止不住轻笑起来:“那我肯定不是,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弃荣华富贵,和一个德国裔还是奥地利裔玩和彼得三世一样的士兵游戏?”
“当然不会,但是我们对保密法都有着相似的意见,不是吗?而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像你这样聪明智慧的女巫,绝不会允许将自己的后半生给埋葬在豪华大宅中。然后为了家族的延续去照顾孩子,埋没一身的才华。”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夸奖她的聪慧,不是因为她的血统,也不是什么客套。而是真正承认她本身,这让她觉得很新鲜,而且受用。
她的高脚杯放在空中片刻,沉思了片刻,说道:“我们可以写信,交换信息。”
格林德沃露出一种笑容,有什么黑暗的东西在他的眼里穿梭,她注意到他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胸口的那个吊坠。但是很快他克制住了,转而一种冷冰冰的笑容:“当然可以。”
“那么静候你的猫头鹰,格林德沃先生。”
“那么,我该走了。”格林德沃看起来似乎要给她一个吻手礼,但是忍住了。他和她道别了:“那么再见了,罗切尔小姐。”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爆炸声,他在原地消失了。尽管这不可能。
*
很长一段时间,文达都和格林德沃保持着一种通信的关系。与此同时,她名字后面的姓氏也变成了博尔德勒,不过格林德沃还是会在信末尾坚持叫她“罗切尔”。
但他并不是一个人,罗莎琳·格林格拉斯也喜欢叫她罗切尔,因为这件事,查尔斯非常不喜欢她。文达也不怎么喜欢罗莎琳,准确的说,不是不喜欢,而是认为这个表妹有着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就像是一个泡在糖罐子里的女孩,似乎是真的由砂糖、香辛料和某些美好的东西组成的。在上学的时候还对爱情抱有着天真的幻想,或许是因为她的家庭,格林格拉斯夫妇算是一桩美谈。
然而文达还是更喜欢自己的这个表妹,尽管她们很少交谈。至于一些对于麻瓜的幻想,她相信罗莎琳长大后就会自然改变。
与此同时,就像是格林德沃在信里预言的,战争逐渐白热化,惨无人道的悲剧在战场上演着。世界也开始关注格林德沃,大街小巷的人们开始传颂着他的名字,一个革命家,在欧洲的中心呐喊,召唤着一场革命。
而查尔斯则日渐让她难以忍受,他背诵着国际保密法的条规,认为格林德沃就是一个疯子。巫师们也不该加入麻瓜挑起的战争,那些死在战场的巫师们就是活该。于是就那样,结婚不到三年,文达成为了一个寡妇。
没有任何自杀和谋杀的痕迹,就在一个清晨,查尔斯就那样死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文达温顺地扮演一个妻子的角色,继承了他的大笔家产,拿回了罗切尔的名字,然后踏上一班前往维也纳的火车。
*
很长一段时间,尽管格林德沃没有说出来,但是巫粹党内部人们都默认了这点。没有人有资格成为他们领袖的伴侣,无论是他的伴侣,还是魔法部的那些官僚。没有一个人值得和他并肩。
文达也见证过格林德沃是如何对待他们的敌人,像个指挥家?样挥舞着魔杖,轻松自在地驾驭着火焰、狂风、土地和大水。格林德沃拥有着处于云端鄙视众人的权力,就像是只翱翔天空的雄鹰,无一人可以阻止他。
然而,格林德沃宣称远在英国霍格沃兹的教授阿不思·邓布利多是他的敌人。
这很有趣,因为相比于仅靠自己就能直面一支傲罗小队的格林德沃,专心于学术报告、平平无奇的霍格沃兹教授阿不思危害性是那么的不值一提。
在这种情况下,她回到法国去参加罗莎琳母亲的葬礼。尽管魔法部早对他们发布了通缉令,但是很多都是只针对格林德沃。特蕾莎倒了,支撑着格林格拉斯家的支柱也跟着没有了,但是好在她选择了自己女儿罗莎琳当继承人。
葬礼上不少人都抱着看乐子的心态参加,他们不相信一个女孩会像自己的母亲那样重撑起摇摇欲坠的家。特蕾莎的奇迹不可能复刻第二次。
在米歇尔拉住瓦西里要求归还他们拿走的东西,甚至到了申请决斗的地步时,文达在人群里无声地摇头。特蕾莎放在罗莎琳肩上的看起来更多的是枷锁,赋予这个女孩不能离开家族的镣铐。
这时候一个小个子女孩,她看起来甚至还像个孩子,脸上带着东方人那种柔情——漂亮,但是看起来柔软的厉害。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和她的主人一样,却缺乏那种激情和梦想,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个自闭儿童。
很快文达想起自己是为何觉得她眼熟了,在关于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资料上,有一栏就是介绍着她:阿比盖尔·邓布利多,阿不思的养女,还是个傲罗。
她走到那边,似乎是在询问一些事情。米歇尔看起来似乎喜欢这个女孩,文达想,毕竟他们看起来都是那种需要依附别人而活的人,同类和同类是有吸引力的。
米歇尔坚定地对阿比盖尔说:“抱歉,邓布利多小姐,但是我今天有些严肃的事情要和我的叔父谈谈。”
瓦西里也停下来,玩味地看着阿比盖尔:“你的情人,对吧?找了个东方女人,还是个混血种,米歇尔,你的口味真是差急了。”
“闭嘴!”米歇尔的脸红了,他看起来生气地厉害,“邓布利多小姐是清白的,请你和她道歉!”
“我想我的话还没说完呢,瓦西里先生。”这时一道柔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但是格外坚定,“米歇尔,我想问你到底需不需要我的帮助。你看,这里都是纯血巫师,所以总有些事情是我能做的吧?”
“但这件事是我应该做的,邓布利多小姐。我相信你对我妹妹的友谊,但是身为她的兄长,我也有资格帮助我的妹妹。”米歇尔说。
阿比盖尔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让我帮你巫师决斗,你瞧,欠你们家钱的巫师有那么多。你要是一个个打过去,不就拖到天黑了?瓦西里先生,由我来代替米歇尔先生和你决斗吧?”
米歇尔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已经被那边的瓦西里激动地答应了,他似乎是觉得对付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巫要轻松不少。
“那么就现在开始?”阿比盖尔问道,“我赶时间。”
米歇尔点点头,众人激动地看了过去,还有几个男士摩拳擦掌,等着英雄救美。
几道红光闪过,所有人沉默了。瓦西里的魔法都没靠近到阿比盖尔的衣摆,女人抬手一个“除你武器”把瓦西里手里的魔杖击飞。
“下一个。”女人冷漠地说,她的眼神缓缓扫过一圈巫师,随后露出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笑容,“还是说,你们要我一个个找过来?”
巫师们沉默地拔出手中的魔杖。
“不了,还是一起过来吧,我赶时间。纯——血——蠢——货——们——”阿比盖尔用最温和的语气说出了最挑衅的话,遮挡着那张漂亮脸蛋的刘海被她随意地用手向上拢去,但没人去观察她那张漂亮的脸了。
有一刻文达认为她肯定也是个纯血巫师,女人身上有一种自然的、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那副藏在刘海阴影下的高傲神色、吸引人的举止和她的魅力一样,不需要任何的雕琢。
纯洁、高贵、与生俱来。
最终文达认定是自己从一个女孩身上观察到了曾经在奥地利和傲罗作战时,肆意妄为、高傲与实力并存的格林德沃,但很快她明白这又是一种亵渎。
而就在文达分心的时候,战斗在几个呼吸间结束了。阿比盖尔和米歇尔共同打倒不少巫师,大多数人狼狈地倒在地上,签下了带有魔法的协约书,发誓三天后把东西全还回来。
至于最开始被击倒的瓦西里则是趁着阿比盖尔不注意,像一只野猪冲了过去,而阿比盖尔只是单手扣住他的右手,温柔地赏赐给他一个笑容。伴随着一声惨叫,瓦西里的右手硬生生地被她拽到脱臼,女人单手拎起哀嚎的瓦西里,就像是丢件物品似的把他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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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邓布利多,这就是你的那个朋友?”文达微笑着对着自己的同僚说道,“你可真是藏了个宝啊,格里姆肖。”
“先生说过的,阿不思·邓布利多是我们前进道路上的最大阻力。”维戈平静地说,“而阿比盖尔·邓布利多是我的猎物。”
文达毫无表情地喝下手边的那杯酒,格林德沃再一次用现实向他们证明了他颇有远见的战略目光,阿不思·邓布利多将会是他们伟大理想上最大的绊脚石。
“当然,一切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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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名:我们纯血巫师就是互相娶互相爱的(文达说并不是)】
【嗯,其实我看过一些同人,设定文达是在学生或者说毕业后不久听了格林德沃的演讲然后着迷的。但是我私以为这个中间要有个缓和的过程,(比划)文达可能会更加有耐心,更加冷静,慢慢去思考这条道路对自己是否有利,或者说,是否让她奉献一生。】
【文达的加入和维戈,还有我第一卷写的那位克拉卡夫的加入都不同。克拉卡夫是个身心都崩溃的逃犯,他对格林德沃的痴迷在于对方的道路为他提供了杀人借口和心灵慰藉。维戈则是过去的经历还有一点和朋友的赌气,加上他从心底认同强者该统治世界。】
【五篇番外大家可以一起看看,实际上也算主线,甚至偏正经点?(bushi)主要是阿比盖尔不在啦,加上我说过必须180完结,为了自己被打脸,果断放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