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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山林帮焦红家疏通了烟囱。焦红让他洗净了手脸,便摆上酒菜招待他。
本就爱酒如命的李山林开怀畅饮。他只穿着件背心,胳膊上的肌肉一块块凸起着。
焦红看着李山林的肌肉笑说:“你这肌肉真发达呀,像铁块似的。”
李山林显摆地又把胳膊上的肌肉绷紧,说:“我这肌肉,在这东郊没人能比,实话告诉你,要是打起架来,三四个人也不是我对手。你要遇到什么麻烦,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我可以『摸』『摸』你的肌肉吗?”焦红眨着媚媚的丹凤眼盯着李山林问道。
“行啊。”李山林有些得意又很兴奋地回答。
焦红娇柔的双手触到了李山林胳膊的坚硬肌肉上面。李山林更加兴奋,索兴脱掉背心将整个上身的肌肉都暴『露』出来。焦红也兴奋起来,尽情地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而李山林的手臂则紧紧环绕在焦红的身体上,两个人抱在一起,翻倒在炕上,发出忘我的喃呢声,完全沉浸在缠绵悱恻之中。
窗外,下起了雨,哗哗的雨声掩盖了他们在炕上的声音……
焦红父母是南山市东郊的菜农,土里刨食把一对女儿养大。女儿虽是生在农村,却长得十分水灵,是东郊一带有名的美人。两女虽然是农家女,但生来皮肤就很白嫩,一些调皮的小青年就给身材丰满些的姐姐焦红起了个外号叫“白牡丹”,给身材单簿些的妹妹焦兰起了个外号叫“白茉莉”。
焦红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因姿『色』出众嫁给了城里人,住进了城里。起初她为能嫁到城里,过城里人的生活而很得意。乡村里的姑娘也为她能嫁给城里人而羡慕她。她一回娘家,乡里姑娘就围着她啧啧称赞,“看人家红姐,进城后就是不一样,穿的衣服比咱们洋气,脸蛋多光滑,身段也更苗条了!”听了这话焦红就得意地走门串户,展示她的城里人装扮,城里人的姿态。
可随着改革开放的发展,焦红的感觉发生了变化。他丈夫虽是城里人,但只是个普通工人,工资不高,焦红又没有工作,家中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住房也是破旧的小平房。而焦红的父母承包了一处果木园,收入大大增加,日子越来越富裕,盖起了二层小洋楼。焦红又感觉她城里的家和生活不如农村的娘家了。感觉自已的生活状态不如妹妹了。心中升起一层层不平、泛酸的涟漪。
焦父在一次给果树剪枝时,不慎从高处摔了下来,由于摔伤了内脏,不治身亡。
家里只剩下母亲王彩凤和小女儿焦兰。小女儿也年过二十,到了可以婚嫁的年龄。母亲就想让她招个入赘女婿,照管家里的果园,继承家里的事业。
焦红心里的醋意更浓了,如果我不嫁给赵国华,还在娘家,招个入赘女婿,那继承丰厚家产的应该是我呀。她从小就很强势,妹妹什么事都听她的,甚至母亲也有些怕她,什么事都忍让她。
母亲想给焦兰招个入赘女婿,可焦红却想让妹妹嫁到外地去,这样家产自己就可分一半,甚至可以多得。
可妹妹年纪大了也有了自己的主意,她看中了邻村一个长得不错,老实巴交的小伙子,叫张伟。张伟也同意入赘,母亲王彩凤也很满意这个小伙。
焦红起初一个劲打破头楔,挑了张伟不少『毛』病。可焦兰就是觉得张伟对心思,加上母亲支持,最后还是把他招了入赘女婿。按当地风俗,入赘女婿要承担起家庭的事业,也要继承家庭的主要财产。焦红心里非常不高兴。如果自己还在娘家,家里的家产就会主要由自己继承,最起码也是和妹妹平分。可现在自己在城里,家里的财产得不到,靠丈夫那点儿可怜的工资,一天天过着苦日子。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
焦红心里总想着哪天张伟突然出个事故才好。一天,张伟因给果树喷农『药』不慎中毒了,被送进了医院。焦红买了些水果和饮料去医院看望妹夫。别人到医院看望亲友都希望亲友赶快好起来,焦红却希望妹夫赶快一命呜呼。到了医院,焦红看到张伟已经恢复了许多,能吃东西了。焦红给他吃带去的苹果,他大口地吃得很香甜。焦红真盼望他一口噎住了伸腿去见阎王。可他一个大苹果吃完了,却什么事也没有,还一个劲说苹果好吃。接着他又喝焦红带去的饮料。这时焦红真希望饮料里掺进了农『药』,让他喝下去就疼得在床上打滚咽气。她也曾想过在饮料里掺进农『药』让张伟丧命的方法。可又想到这样做太容易暴『露』自己,就没有实施。
张伟哪天才能出事故身亡呢?这要命的事故可不是街头的苞米花,想要它来,花个块八角的就能来。要是就这么等下去,得等到什么时候呢?不,不行,我还得主动采取办法。
焦红日思夜想,想出了一个基本思路。在遇到李山林以后,她的思路更加清晰起来。
焦红没有工作,整日无所事事,就在市里的街道闲逛。这天,她路过一个武术学校,看到一个年轻的武术教练在教学生练武术。那教练身材孔武,身上肌肉如铁块般鼓起,面相也很威猛。他的突出雄『性』特质吸引了焦红。自己的丈夫赵国华『性』格懦弱,身体也虚弱,经常得病,男『性』特质很差。焦红很向往有一个高大威武的男『性』朋友。此外,自己心中长期酝酿的计划也需要这样一个威猛的男子来帮助实施。
于是焦红就时常来观看这武术教练练功、教授学生。
李山林是从省体育学校毕业后来到这所武术学校当教练的。二十二岁的他正是对异『性』感兴趣的年龄。看到一个年轻漂亮女『性』常来看他练功,他心里挺美,也上前套近乎。“小姐喜欢武术么?”他笑着向焦红打招呼,『露』出一口雪白坚硬的牙齿。
“啊,我喜欢体育,看到你练武术很好看,就不由停下看看,你功夫不错呀。”焦红『露』出酒窝笑着说。
“愿意看武术,可以进到院子里看么,院子里有板凳,可以坐着看,我再给你倒杯茶喝。”李山林热情地说。
“会不会打扰你们教学呀?给你添麻烦吧?”焦红有些犹豫地看看四周说。
“不会,我就说你是我表姐,没事来看看。”李山林脑子转得倒挺快。
“那好吧。”焦红就跟着李山林进了院子。
这以后焦红看武术就进院子坐在板凳上看,还有茶水喝。关系熟络了,李山林还请焦红到饭馆吃饭。
李山林人高马大,功夫好,也能吃喝,一顿能喝一斤白酒,吃一斤米饭,还能吃几斤肉。焦红笑说:“你可真能吃呀。我家两口人没你一个人吃得多。”
李山林喝了酒,说话就更随便些:“红姐,咱们要是一家,你得怕我把家业吃光了吧?”
“你可别这么说,我是有丈夫的人,咱俩成不了一家。”焦红『露』出些娇羞的神『色』。
“我这不是说笑话么。红姐你这么漂亮,许多男人都想同你成为一家呢。我听说,男人们都叫你白牡丹。”李山林眼睛热辣辣地盯着焦红说。
“别说我了,说你吧,你也到了该找对象的年龄了,要不要红姐帮你介绍一个呀?”焦红眼睛闪着水灵灵的波光看着李山林。
“我要是能找到像红姐你这样的女人,一辈子就知足了。”李山林热辣辣的目光粘在焦红身上。
“你喝多了,说话没边际了,少喝些吧。”
“好,我听红姐的,喝完了这杯就不喝了。”
这几天赵国华去外地干活了,焦红觉得是个机会,就给李山林打了电话:“我家烟囱好像堵了,炕不好烧,我家男人又到外地干活了,你帮着整整吧。”
“行,我今晚下班就去。”李山林爽快地答应。
雨仍然下着,焦红与李山林的云雨已收场。两个人躺在炕上,焦红觉得时机已成熟,就对李山林说出了心中思谋已久的计划。
“山林,我娘家的情况你知道吧?”
“听你说过一些。”
“唉,我对娘家真是担心呀!我那个妹夫张伟,早晚要把我父亲留下的丰厚遗产霸占了。我真是心中不甘呀,我是老大,家中财产本来应当主要由我继承。”焦红叹着气,皱着黑黑的浓眉说。
“那你想怎么办呢?”李山林搂着焦红问。
“我,我想杀了张伟。”白牡丹好看的丹凤眼突然闪出凶光。
李山林吃了一惊,瞪着大眼望着焦红,“你,你一个年轻女人,怎么这么大胆呀,竟想杀人!”
“要不怎么办,就眼看着我们焦家的一大笔财产都让张伟得了去?”
李山林不知说什么好,不吭声了。
焦红又诱『惑』李山林,“我妹妹你也见过,她漂亮吧。”
李山林点点头,“你妹妹是挺漂亮,男人们都叫她白茉莉,你们俩是一对姐妹花。”
“要是你帮我把张伟杀了,我让你娶了我妹妹,你就占有了一对姐妹花,你美不美?”焦红用妖娆的目光引诱着李山林。
听了焦红一番话,李山林先是一惊,让我杀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要掉脑袋的。可焦红说的前景又十分诱人,可以得到美丽的白牡丹和白茉莉,还可得到很多财产。经不住焦红反复诱劝,最终李山林决定依从。“好,红姐,我听你的。不过,你可要说话算话。”
“当然了。我身子都交给你了。以后你就是我心爱的男人,我说话做事怎么能不向着你呢?”说着焦红又搂着李山林亲吻。
二人都在年轻气盛的年龄,又都身体强健,渴望异『性』,于是在炕上又进行了第二番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