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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小香开始到于丽娜家干家务抵债,每周去两次。原来于丽娜雇了一个钟点工打扫卫生,现在辞退了。
于丽娜有洁癖,对卫生要求很严苛,把齐小香支使得团团转,还经常斥责,说她干活不细致,不讲究。齐小香心里窝火,但为了还债,她只好忍气吞声。回家后她就把心里火向吕大林发泄,怨他无能,自已才受这个罪。吕大林心里也窝火,他想,有朝一日,我也要收拾小二『奶』一下,泄泄心里的火。
这一天,齐小香患了重感冒,发烧起不来床。于丽娜却说她家的卫生必须按时打扫,要不她忍受不了。她让吕大林顶缺到她家打扫卫生。
吕大林切身感受到了于丽娜的挑剔。扫完地她检查完说扫得不干净,让重扫。擦完地她检查说擦得不干净让重擦。擦家具她还说擦得不干净,让重擦。吕大林累得满头大汗,心里的火窝了一团又一团。
于丽娜又让吕大林擦拭花瓶里的花,叮嘱他要小心,不要把花碰坏了。
吕大林是干惯粗活的人,抡大扫把扫街行,擦花可就笨手笨脚。给那娇嫩的花擦灰,他粗大的手不听使唤,越怕碰坏了手越哆嗦,一个不小心,把花瓶碰翻了,花瓶滚落到地上,打碎了。
于丽娜听到动静从卧室走子出来,不由叫道:“你个蠢货,怎么把花瓶打碎了?!你知道这花瓶多少钱么?!”
吕大林愣愣地看着花瓶,他没买过花瓶,说不上价。
“这花瓶是进口的捷克水晶花瓶,一个四千多块呢!”于丽娜尖声说道。
啊?这么贵?吕大林有些吓傻了。
“我可没骗你,我这有发票。你也可到高档商场去看看。”
吕大林仍傻呆在那里,说不出话。
“这花瓶你得赔,零头我就不要了,你赔四千元吧。”
吕大林嘴哆嗦着嘀咕:“我,我赔不起。”
“赔不起还是用劳力抵吧,你让齐小香再多干半年吧。”
吕大林愣着不说活。
“就这么定了。我要出门,你把花瓶碎片收拾了就回去吧。笨货。”
吕大林收拾着花瓶碎片。突然,风把卧室门吹开了。吕大林看到于丽娜正在换衣服,她只穿着『乳』罩和三角裤衩,一身细嫩的肉白得耀眼。他不由看呆了。
“傻看什么?!你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呀?!”于丽娜叫喊。
这时吕大林心中的怒火和欲火陡然喷发,烧得他眼珠都火了。他向于丽娜扑过去,像只疯狗扑倒她,叫道:“我癞蛤蟆就是要吃天鹅肉!”
于丽娜挣扎,可她娇嫩的身子哪能抵挡住近似疯狂粗大的吕大林的身体。被『揉』躏后她咬着一口银牙尖叫:“我要到公安局去告你,让你蹲十年大牢。”
听了这话吕大林又发愣,蹲十年大牢?!那儿子谁养?为了宝贝儿子我不能坐牢!想到这他用粗大的手掐住于丽细长的脖子,不断加力。于丽鲜红的舌头伸了出来……
9
南山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接到一个匿名电话,打电话的是个男人,故意把声音发得很粗,为的是不让人听出他本来的声音。他说住在佳园小区二栋202单元的于丽娜在家里被人掐死了。说完就把电话撂了。
刑侦支队副支队长兼重案一组组长田春达立刻带领刑警赶到现场。
房门并没有锁,郝东戴着手套扳动门把手,门就开了。进到室内,田春达看到于丽娜一丝不挂仰面朝天躺在床上,面无血『色』,舌头外『露』,神情痛苦。
法医初步鉴定,于丽娜是脖子被掐窒息而死,脖子上有明显掐痕。她死前遭到强『奸』,罪犯清洗了她的**,消除了**痕迹。于丽娜身上的尸斑显示,死亡时间己有三天。
刑警仔细勘察,没有发现指纹、脚印等罪犯留下的痕迹。罪犯在作案后对痕迹做了清理。
经邻居王大婶指认,于丽娜身上很贵重的项链、手镯、钻戒不见了。刑警还发现室内的几个首饰盒也都空了。
田春达分析说:“凶手有一定反侦查经验。『奸』杀后又劫走了财物。动机可能是为『色』,也可能为财,或是二者兼有。这个人是从大门进来的,很可能是于丽的熟人或接触较多的人。”
第二天,刑警支队又接到一个匿名电话,打电话的男人声音低沉,也是为了掩盖真声变了声调。他说于丽娜是个二『奶』,她还有另外的情人。包养她的男人车尾号是0348,于丽娜情人开的车尾号是3516。于丽娜很可能死于争风吃醋的情杀。
由于电话是匿名,并且故意变了声调,所已不能肯定打电话的人说的是真话。但有人提供了线索就要追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田春达下令对于丽娜的包养人和情夫进行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