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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庆文仔细回忆了一下,忽然记起来的确有这么回事,隐约记得有这么个女孩因为刚刚来到学校,被人欺负,自己作为同桌出面保护她。

后来,他们成为了朋友,他周末经常带着她玩,甚至带着她到山里捡蘑菇、抓蛤蟆、网鱼。冬天的时候,他带着她来到自家,他们偷喝了爷爷酿造的葡萄酒,吃了葡萄糕,然后喝醉了。醒来之后他被骂了一顿,女孩好像突然转学了,从他幼小的世界里消失了。

他惊讶地指着她,兴奋地问道:“那个小女孩是你?你为什么后来转学了?对对对,我记得了,大约是有这么一件事,大概在做了我同桌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有一天你突然就走了。”

游欣蕾继续质问:“你是不是跟她玩过家家,还说要娶她来着?”

王庆文挠头说:“不会吧,我只在学前班的时候跟邻居玩过家家,我上了小学就再也没玩过这么恶心的游戏了。当时我都小学三年级了,怎么还可能会玩这么幼稚的游戏,我当时玩的最多的是盗宝游戏。”

游欣蕾道:“你还带她去你家偷偷地喝自酿的葡萄酒,吃葡萄糕,结果你们喝酒喝醉了。”

王庆文立即记起来了,说:“对对对,有这件事,因为这件事我被我爷爷给打了一顿,好像就在这件事之后,你就走了。”他坐在床上哈哈大笑道:“原来那个女孩是你呀,没想到兜来兜去,我们居然认识,我们还是小时候的玩伴。我是真的不记得自己说没说过那句话了,毕竟那时候小嘛,再加上当时还偷喝了酒,你不会一直等着我吧?”

游欣蕾忽然摇头,坚定地说:“那个女孩不是我,她没有我漂亮,也没有我聪明,我才不会被你这个家伙欺骗。”

王庆文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想了一下说:“的确,她当时就跟我一般高了,不可能那么多年还是这么矮……”

“她是我闺蜜。”游欣蕾气得跳下了床,直接推倒了王庆文,然后愤然骑在他的身上,挥舞着拳头质问:“你对她做了什么,你都不记得了?”

王庆文措手不及,好在躺在床上,不过腰上却坐着一个身高不高的大头娃娃,有点哄女儿的感觉,他满是疑惑:“这位暴躁娃娃,请问我一个小学三年级的小孩,能对她做什么?好吧,如果是酒后我俩胡闹,最多就是亲个嘴,然后许诺我娶她,是不是?”

游欣蕾说:“哼!你呀,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跟你说一下我和她的故事吧。”

王庆文点头,随后说:“要不然你先从我身上下去呢,你这么堂而皇之地坐在我的身上就有点过分了,毕竟我是个男人。”

游欣蕾动也未动,继续自言自语道:“她四年级的时候,从你们农村老家搬回了北江市里上学,她家也搬到了我家对门,很巧合的是我们是一个学校的,而且我们都没有其他朋友,于是早上一起上学的我们自然而然成了朋友,一直到高中。对了,她叫姚艳艳,你还有印象吧?”

王庆文回忆了一番才说:“我对这件事有点印象,但对于人名甚至面孔,我都忘了,毕竟她只和我同学几个月时间,其实我很多小学同学的名字全都忘记了。”

“准确的说,是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游欣蕾道。

王庆文很奇怪:“可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呢,只是听过我的名字?”

游欣蕾说:“姚艳艳和我的友谊从小学认识结伴上学,到初中分到一个学校一个班级,后来到了高中时期,她和我也考入了同一所高中。不过我唯一的闺蜜,却在高一下半学期在的时候得了急性白血病,现在,她已经去世四年了。”

王庆文静静地听着,心中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一丝淡淡的遗憾如同轻烟般萦绕心头,但又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散。

毕竟,对于他而言,那个女孩确实只是个陌生的过客,也许仅仅能算得上是曾经一起玩耍过的伙伴罢了。难道自己真的应该对她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吗?他不禁陷入沉思。

回想起小时候的时光,王庆文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画面。

那时的他最喜欢的事情莫过于畅游在清澈的河水中,感受水流拂过身体的畅快;或是穿梭于山林之间,追逐猎物时那份紧张与兴奋;还有父亲的鞭策和监督下每日坚持不懈地锻炼体能和搏杀技巧,一招一式都倾注了汗水和努力;偶尔与人发生冲突打上一架,虽然身上难免挂彩,但却从不退缩;以及爬上高山采集珍贵的药材,享受大自然馈赠的同时也磨练了自己的心性;甚至还曾跟随着一群从首都来的考古队员寻找辽金古墓,四处去挖坟——这便是他童年生活的全部。

然而此时,眼前的游欣蕾眼中满含悲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因哽咽而变得颤抖起来:“姚艳艳临走之前对我说,让我一定要找到一个叫王庆文的男孩,她说就算变成鬼魂,也绝对不会放过王庆文!”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王庆文耳边炸响,令他惊愕不已。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与这个名叫姚艳艳的女孩有着怎样的纠葛,竟能让她在临终前留下如此决绝的话语。

王庆文吃惊之下顿时坐了起来,结果骑在他身上的游欣蕾却吓了一跳,自然而然地倒向他,甚至双手用力搂住了他的脖子。

王庆文也担心她摔倒下去,随后双手托住了她——的屁股——更像是抱着女儿了,王庆文身高一米八三,游欣蕾身高一米五四,还瘦不拉几没几两肉,王庆文用手托了托,感觉她应该不到八十斤吧。

“你干嘛?”游欣蕾趴在王庆文的耳边恼怒道,不过声音有点有气无力。

王庆文大呼冤枉道:“麻烦一下,是你这么抱过来好吧?我啥都没干,别赖上我,要不然你坐回到自己床上行不?你这——我这——咱俩还是保持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