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聂堪命令之后，众人没有耽误时间，马上开始行动。
接近着，聂堪也走出会议室。
他要亲自去那位老首长的住所，将这件事汇报。
事关荣浩波，那位老首长，必须知晓！
聂堪出门时，天空已经落下密密麻麻的雪花！
根据天气预报，原本应该是到下午才会下的雪，竟然提前开始。
聂堪伸手，任凭雪花落到手掌，再渐渐融化。
这时候，他原本还能够勉强吧保持平静的情绪发生变化！
悲伤再也克制不住，开始上涌！
这位老将军，竟然渐渐红了眼眶！
“浩波同志。”
“这帝都，又下雪了！”
聂堪轻语。
这一刻，他的思绪开始纷飞！
这几十年的岁月，在他眼前闪烁！
平时，聂堪跟荣浩波在很多事情的观点上，都并不对付。
但实际上，很少有人知道，其实聂堪跟荣浩波的私交甚好。
只不过，两人的性格截然相反！
荣浩波从刚加入军方的时候，就是锋芒毕露，不管在哪个阶段，都是绝对的天才。
所以，在做事情的时候，荣浩波喜欢剑走偏锋，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取得想要的结果。
但聂堪不一样。
他的成长过程，每一步都是稳扎稳打！
这也就造成了聂堪更偏稳重。
不过，尽管如此。
但两人心中都清楚。
不会把国事跟个人关系联系到一起。
毕竟，他们一直都只有一个目的。
都是为了华国！
聂堪一边想着。
心中情绪，再也克制不住。
像是决堤了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
泛红的眼眶汇，两行泪水，滚滚而下！
在这寒冬中，显得格外滚烫！
不过，这种情绪，并未持续多久，很快就被聂堪收敛！
他明白，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什么！
不再耽误时间。
聂堪坐上提前安排好的车！
向着老首长的住所而去！
这一天！
神州震荡！
等聂堪从那最高权力中枢走出来。
老首长的话，依旧在他脑海中回荡！
“荣浩波同志绝对不能白白牺牲！”
“这一次，敌人一定是所图甚大！”
“他们针对的，肯定不仅仅是荣浩波同志！”
“这是在针对整个华国！”
……
即便是老首长。
在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
整个人，都陷入恍惚！
聂堪能够感受到，老首长心中悲痛，并不比他少。
不过，不管是他还是老首长，都并未因此失了分寸。
在他们这个位置上，身上背负的，是整个华国的命运，自然不可能冲动行事！
对整件事的调查，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等聂堪回到最高军事指挥所，就已经有了初步的答案。
“聂将军。”
“已经初步确定，这次对荣将军展开行动的，是白头鹰！”
“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竟然也已经研究出了空天战机，并且，比我华国的空天战机更加恐怖！”
……
高德厚将目前所知道的所有消息，详细向聂堪汇报。
在听到，白头鹰竟然制造出速度五十马赫的空天战机的时候，聂堪也是心头一震！
这件事，实在过于匪夷所思，超出了他的预料！
五十马赫！
这也就意味着！
白头鹰再一次有了跟华国一较高下的资本！
现在，聂堪也明白了，为何白头鹰的人敢这么做。
五十马赫的空天战机，就是他们最大的底气！
“这件事，还需小心应对才是！”
聂堪低声说一句。
高德厚点了点头。
在听到白头鹰竟然制造出了五十马赫的空天战机的时候。
他同样觉得难以置信！
这时候，高德厚的脑海中，突然有一个想法闪过：
“聂将军，陈寒星同志，或许有办法。”
高德厚开口。
这是他现在能够想到的，唯一的可能！
对于陈寒星，聂堪自然也不陌生。
虽然之前一直是荣浩波跟陈寒星接触。
但他对陈寒星所做的事情，也已经熟知。
“好。”
“我这就跟陈寒星同志沟通。”
聂堪开口。
说完后，聂堪不愿耽误时间，就准备拨打陈寒星的电话。
看出他的意图，高德厚忍不住提醒：
“聂将军，现在陈寒星同志，应该在工作。”
“之前荣将军都是在晚上十一点左右，跟陈寒星同志联系。”
聂堪一愣。
神情变得复杂。
这一瞬，他心中五味杂陈！
但最终，聂堪还是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了。”
暂时将这件事放下。
现在，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荣浩波的行程，到底是怎么泄露的。
“齐良同志，是怎么说？”
就此问题，聂堪问道。
高德厚回应：
“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还一直追问……荣将军怎么样了。”
聂堪点了点头，在心中暗自叹息。
“对这件事，你怎么想？”
沉吟片刻，聂堪再次问。
这一次，高德厚并未立刻回答。
思索之后，这才开口：
“平心而论，我是相信齐良同志的。”
“我不相信，他会出卖荣将军。”
“但这件事，齐良同志的嫌疑最大。”
“所以……”
说到这，高德厚的声音停住。
他要表达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这件事，也实在是蹊跷。
以往，只要是荣浩波出访，不管是去哪里，齐良这位秘书，必定跟随。
但是这一次，荣浩波出事，齐良正好留在了帝都。
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难免让人怀疑。
聂堪点了点头。
“带我去见一见齐良同志吧。”
聂堪道。
对于他的要求，高德厚自然不会拒绝。
两人向着审问齐良的办公室而去。
这地点，正在最高军事指挥所。
距离他们并不远。
也就走了十几分钟，就到达目的地。
聂堪没有犹豫，直接推门进去。
这时候的齐良，正在办公室踱步。
满脸的焦急！
在被询问之后，他就被收走了所有电子设备，并得到命令，不准离开这间办公室。
回想起之前被问到的问题。
齐良更是心急如焚！
这让他不得不多想！
“难道荣老真的出现了意外？”
……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
“早知道事情会这样，我一定会跟着荣老一起去！”
……
“天呐！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