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二爷不必自责,二爷不碰地下的东西无非是因为你爱人,相信二爷会来找我的,对了,二爷现在还是回去看看吧,不然让洋人利用你徒弟害了夫人可就不好了。”
仲任一边说一边往外走,二月红在听到他知道自己不碰地下东西是因为丫头时就已经跟震惊了,再听到后面的话就知道陈皮肯定又惹祸了,赶紧卸下装备往家里赶。
仲任看着二月红急匆匆的背影,“副官,带我们去二爷家里。”张副官知道二爷家肯定是有什么事,也不敢耽搁,亲自带着他们几人前往二爷府上。
二月红赶到家时一个洋人正拿着注射器准备给丫头用,陈皮就站在一边看着,他赶紧跑过去阻止,“等一下,住手!”
二月红生怕来不及手里的铁蛋球已经打伤洋人手腕,注射器立马掉在地毯上,洋人一声痛苦嚎叫,丫头看到二爷回来了赶紧起身迎接,却被二月红扶住坐了下来,“怎么样了,丫头,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师傅,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好不容易找的洋人医生能够治疗师娘的病!”陈皮一看自己好不容易请来的医生带来的药还没来得及给师娘用就被师傅给打掉了也生气了。
“呵呵,只怕你师娘还没被治好就会被这洋人控制吧。”一道声响从门外传来,转眼间仲任他们已经走进来了,“二爷,不请自来多多见谅。”
“不会不会,多亏先生告知家中情况,不然的话我夫人情况估计更糟。”二月红大概知道了他的身份,连佛爷都要乖乖听话的人自己怎么能受他的礼呢,赶紧抬手回礼。
仲任对他微微一笑,转头看向陈皮,“你就是陈皮?果然愚蠢,被人利用而不自知。”陈皮听到他的话气都快气死了,这人谁啊,居然敢这么说自己。
刚想着对仲任动手脖子一凉就发现自己脖子上缠着一条红黑相交的长着鸡冠的蛇,这蛇他见过,野外剧毒无比,“不许动,不许动,笨蛋。”
二月红赶紧扶着丫头往后撤,没见过蛇还会说话的,陈皮人都吓傻了,(这里还不是四爷,就是跟着二月红学习的徒弟,所以没有后期的狠辣大胆很正常),谁家好人出门带条蛇啊,而且还是毒蛇。
“怎么,说你蠢你还不承认啊,那行吧,今天爷高兴,死也让你死明白,第一,就是这药品,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就随便给你师娘用,就算你不懂医学你也可以那到医院让医院检验一下吧,这药是吗啡,可以止疼但是会让人上瘾,这个东西可是从鸦片提纯来的,所以你觉得它是好东西吗?
第二个,太容易相信别人,好歹你也是九门二爷的徒弟,结果什么都没学到,你知道他是谁吗?知道他的具体身份吗?他说他是医生你就相信吗?那你知道国外的医生都是需要医生资格证的,就算他没有你有看过他在医学院的毕业证吗?就比如他,瞎子,把你的毕业证拿给他看看。”
“好嘞,小祖宗,喏,看好了,认字儿吗?要我给你读读吗?解剖学音乐学双学位硕士。”黑瞎子拿着仲任早就让她准备好的学位证书得瑟。
仲任拍了拍黑瞎子告诉他可以了,“现在明白了吗,你是多愚蠢,而且你找的还是和日本人一伙的人,你说是吧,裘德考先生。”
“你…你是谁…你是…怎么…认识我的。”裘德考从一开始听到仲任的话就知道他的计划泡汤了,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人居然知道他的身份,他的身份除了几位领导很少有人知道,面前这个少年明明帮来没见过却知道自己身份。
“你不用管,警告你,别随便动不属于你的东西,不然的话…”仲任明明看起来阳光帅气,笑起来还有小梨涡但是其他人看起来就像是个恶魔,“瞎子,扔出去。”解决完裘德考仲任继续看向陈皮,准备给他最后一击。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被人骗了还不知道,居然还怪罪自己师傅,而且……你师娘的病不就是你所为吗?你为什么这么着急?”
“什么!!”二月红直接摔碎了茶盏,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夫人的病居然是自己徒弟所为,陈皮听到仲任的话也抬头看着仲任,眼睛里是止不住的心慌,“怎么可能,你别乱说,我怎么会害我师娘!!”
仲任坐下后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怎么不可能,有人想利用你师傅对你师娘的感情让他帮他们做事,于是在首饰上做了手脚下了毒,你买回来送给你师娘,你师傅觉得墓里的东西阴气重而且还有问题不让你送你师娘,而且以为你师傅不想让你给你师娘送东西,摔了簪子,结果划破了你师娘的手。
原本你师娘的身体只是小时候有些虚弱,好好的养几年就好了,结果又中了毒,再加上你师娘本来身体就不好,这怎么可能不出问题呢,现在你还觉得不是你的问题吗?”
仲任不再理会旁边陈皮崩溃的表情,吹了个口哨让小七回来后陈皮受不了打击,转身跑出去了,丫头想要追去被仲任叫住了,“不用追了夫人,他会回来的。”
二月红扶着丫头坐在仲任对面,“今天多谢先生,不然我夫人肯定会出问题,先生能够看出我夫人病症可否有解决之法?
只要先生能够救治夫人红某定当感激不尽,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要红某能做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二月红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面前这个人就是能够救治丫头唯一的人选,自己必须请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