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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人在这里摆摊很久了,早就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如今簪子铺的老板一发话,其他几个人就默契的去找家伙,想要对沈鹤动手。

苍梧山天高皇帝远,民风淳朴的同时,也不免会有些彪悍,说动手就动手了。

几个人拿着棍子和石块,围拢过来对着防护罩一顿狂打。

沈鹤被防护罩护在中间,虽然毫发未伤,但在外人眼里却被是围着打的。

有很多百姓围拢过来看,可见这阵仗,都不敢上前阻拦,只能在一旁暗呼吓人。

阮白最讨厌这种胡搅蛮缠的人,见状,果断点开防护叠加模式,挑选片刻,选了一个自己还未用过的“火烧屁屁”。

她盯着身前一个红色的十字箭头,坏坏的道:“这么会讨人烦,那就试试火烧屁屁的味道吧!”

说完,操纵箭头随便对准了一个人的屁股,按下开火按钮。

“噗——”

只听一声闷响,一簇凭空出现的火苗烧上了那人的屁股。火苗挨得不近,不会真把人烧着,但也离得不远,这么直直的撩上一会儿,足够屁股火辣辣的疼起来。

“哎、哎哟!哎哟喂!好烫!”

“好烫!屁股好烫!烫死我了!”那人捂着屁股,仓皇的回头看去,就见火苗有鬼似的阴魂不散跟着自己。虽然看起来没有烧到皮肉,但火苗的温度奇高,隔着一段距离也痛得他龇牙咧嘴的。

“着火了、着火了!”那人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捂着屁股四处逃窜:“哪里来的火!救火了!救火啊!”

周围人见了,躲的躲,喊的喊,谁也不敢靠近,因为谁都知道这火有古怪。

阮白看烧得差不多了,就立马转换目标,去烧簪子铺的老板。

“哎哟喂!”老板吃不住痛,当即就哀嚎着跳开,剧痛之下还迷迷糊糊的用棍子去打屁股后面的火苗。结果火苗没有打灭,倒是自己给了自己几棍子,简直是痛上加痛。

阮白看他不行了,便又转换目标,直到刁难沈鹤的几个人都轮过一遍才收手。

“你这都是什么把戏啊?”簪子铺的老板捂着屁股问道。

沈鹤还是那句话:“独家秘术,不得被外人知晓。”

“你——”老板气不打一处来,嘴皮子贱贱的还想张口骂,但身边一人阻止了他。

“别招惹他了,他神经兮兮的,鬼把戏多得很,小心又弄点什么动静出来整咱们!”

老板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便不骂了,而是问道:“你家里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这些东西?”

沈鹤优哉游哉的整了整衣袖,淡淡道:“卖字画的。”

这回答和没回答是一样的,老板不甘心,还要再问,就听围观的百姓里有人喊了一句。

“他怕不是会妖法吧?”

有两个老板附和:“这的确是像是妖法呀,来无影去无踪的。”

簪子铺的老板即刻便愣住了。

沈鹤闻言,微微皱眉沉声道:“如若你们真要往妖魔那边猜,也别猜什么妖法。我沈鹤,行得正,坐得直,就算有法术庇佑,也是仙法、仙家庇佑。”

“诸位已经吃了不少苦头了,还请不要妄言,免得污蔑仙家,惹来仙家怪罪。”

说这话时,沈鹤轻轻侧目,眼神看向身侧。虽然他看不见阮白的身形,但他能感觉到,阮白就在他的身侧。

阮白于他危难之时降临,一路尽心尽力相护,他断不会让任何人污蔑了阮白的名声。

“仙法……”几个人惊疑不定的,不敢去怀疑沈鹤的话。

沈鹤把摊位上的画整理好,见身前的几人还不走,便柔和的笑着问:“怎么?诸位还没有被烧够?还想再来一回?”

几人被吓了一跳,互相对视一眼,狼狈散开。

可阮白还没有解气,她点进无尽水流模式,在几个人的摊位上挨个下了一场暴雨。暴雨下的范围极小,丝毫没有波及旁边的人。

只是他们摊位上的货物被淋了个透彻,人也成了落汤鸡,今日是再也没有办法做生意了。

“这、这下的是什么雨?怎么一阵一阵的?”簪子铺的老板蹲在地上,一边捡拾脚边掉落的簪子,一边擦着脸上的雨水:“还光下我们这一片……”

沈鹤悠闲地站着,不疾不徐的回答:“什么雨?及时报应雨。”

“你——”老板一噎,但顾忌着沈鹤似乎会妖法,又不敢反驳什么,只能愤愤的瞪沈鹤一眼,又冷哼一声,低头继续捡簪子。

经过方才那一闹,关注沈鹤字画摊的人便多了起来,剩下的两幅字画没用多久就卖出去了,沈鹤收拾了东西,昂首挺胸的离开。

家里的肉菜还有许多,沈鹤今日便什么都没有买,径直回了家。

回去的路上,阮白问起了昨日刺客的事情,沈鹤没有隐瞒,将自己知道的和猜测的全都说了、

阮白听完,忍不住一阵心惊。

“沈鸢怎么说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怎么这样心狠,硬要把你往死路上逼?你都成为庶人了,对他也没有任何威胁了,他都还不能放心吗?”

沈鹤冷漠一笑:“皇宫之内,没有兄弟,只有利益。而且沈鸢此人,和他的母亲一样,善妒多疑,心狠手辣。他既然将我视为仇敌,不亲眼看着我死,就决计不会善罢甘休。哪怕我已经离开皇宫,成为了庶人。”

“诶……”阮白叹了口气,暗道沈鹤的太子当得不容易。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沈鸢杀了你那么多次都没有成功,肯定还会再来的。你们一家子就住在一个茅草屋里,也不安全,如若沈鸢恼羞成怒,杀你不成就转而去害你的家人,你又当如何应对?”

沈鹤抿唇不语。

他眼下最担忧的就是这个,他如今已是庶人,面对沈鸢的加害只能勉强自保。如果沈鸢盯上他的家人,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防范。

阮白看着他一脸愁容的样子,沉着脸思索片刻,心中忽然有了点想法。

她抬起手拍了拍沈鹤的肩膀,丢下一句“你等我一下”,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肩上轻柔的触感一瞬即逝,沈鹤愣了愣,才迟钝的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