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小瑾哭的时候,是下了力气的,现在只觉的浑身冰冷,四肢略感麻木。过了5分钟左右,段瀚辰才缓缓走进来。
看着在床上缩成一团的人,段瀚辰心里长长的叹气,他不是什么忙都能帮的。
有些事,他不能说因为他手下就有情报科,隶属于他,他也知道小瑾要的是社会性质的情报网,而他手下的是军事上的情报科,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挺大的。
段瀚辰走到床边用手拉过小瑾抱她入怀,段瀚辰哄着:“是不是成小花猫了,哭鼻子了?让我看看?是你南叔数落你了?”
小瑾极力的掩下情绪:“没有,不是,你别瞎猜,辰哥哥你身上好热。”是小瑾贪恋的温度。
段瀚辰点头:“嗯,你撩的,能不热嘛。”段瀚辰用手指挑过小瑾的下巴就要吻下来,小瑾慌忙躲开:“干嘛?”
段瀚辰语气平平的道:“做。能促进血液循环,你就不会觉得冷了。”
小瑾急忙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蒙的紧紧的。段瀚辰给她打开个缝:“别闷坏了,怎么还害羞啊…行了,逗你的,出来吧!”
小瑾听完,才缓缓的从被子里露出个脑袋。段瀚辰顿时觉得好笑,问:“还冷吗?”小瑾点点头。
段瀚辰在另一边拉开被子,自己钻了进去:“让我抱抱就不冷了。”小瑾这才往段瀚辰那边挪了挪身子,果真瞬间就觉得不那么冷了。段瀚辰抱着怀里的小瑾想:‘这丫头真好骗。这要是被别人骗走恐怕吃的渣都不带剩的。’
不知不觉中段瀚辰的手探进小瑾的衣服里,他的大手带着一层薄茧,热热的,滑过小瑾后背时很舒服。小瑾只是不自觉的发出两声声音,段瀚辰就低头亲吻起小瑾的额头,小瑾起初没觉得有什么,可渐渐的段瀚辰的吻,变得炙热。
等小瑾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身上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可这身上的人还在不停的撩拨自己。
翌日,一早碧蓝的天上,稀疏有几朵白云,阳光金灿灿的照在门前花坛里,花上含着露水,像似染了一层光晕。
段瀚辰一如往常洗漱完,又把两人的贴身衣物洗好。6点多就不见人影,阿南是习惯了早起,看见小瑾下楼道:“先吃饭。”
小瑾很快的吃完早饭,拉着阿南去楼上段瀚辰的书房,段瀚辰的书房平时是不许外人靠近的,只能是吕副官和杨硕进去打扫卫生。杨硕刚收拾完,准备关门,小瑾就拉着阿南进去了。小瑾严肃的对杨硕道:“杨硕,不许别人靠近。”
杨硕回:“是少夫人。”
小瑾走进去直接一屁股坐在段瀚辰的办公椅上,两个脚直接放在段瀚辰的桌子上,这做派,直接给阿南看的目瞪口呆的。
阿南哪里见过小瑾这个样子的。阿南无语啊……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丫头你告诉我,这么多年你都压抑了本性?其实你是想这么活着?”
阿南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
小瑾淡淡的回:“也是,也不是。就是想调节一下气氛。”
阿南松了一口气:“好嘛,你是想调节气氛,我这都快把你当成精神分裂了。小瑾失笑。乖乖做好。阿南道:“昨天,说话不安全,所以,今天我跟你真正的对话开始,你知道你父亲是做什么生意的吗?”小瑾摇头看着阿南。
阿南冷静的陈述着:“你父亲这年主线工作是在m国军工上,已经持股不少,而且大部分由他经手的都辗转进了国内,但是国内除了一些首脑,猜测你父亲跟军用物资部有关系,但都是猜测,这说明什么?你父亲虽说是经商,但他做的事都是在为国家。你再重新做,他做过的事,没必要,你们是父女,他的就是你的,他做和你做是一样的。”
小瑾不禁的问:“我爹地的事,你经手多少?还是全都知道?”
阿南认真回:“你父亲的事你张叔知道的多,我能知道的有限。”
小瑾低头:“南叔,我想见张叔。而且,我要跟我爹地谈判。”
阿南睁大眼睛:“小瑾,你别闹大了,你父亲从来你没见过他发火,他发起火,后果,那个段瀚辰不一定护你。”
小瑾一脸的不解:“能好好说的话,为什么要发火说?
我不信我爹地他会看着我颓废。说到底,我骨子里留着他的血。他可以活的有灵魂,有血有肉,而我就该行尸走肉。我不信他要桎梏我的灵魂。”
阿南沉默了。好长时间,阿南道:“有些话你还是跟你张叔说,他比我了解你父亲。小瑾,有些话南叔不知道当不当说。”
小瑾敛下睫毛道:“南叔不必有顾忌,请讲。”
阿南无奈的问:“你告诉南叔,南叔已经把一些能讲和不能讲的都告诉你了,你还在执拗什么?”
小瑾略颔首回:“谢谢南叔,我知道,您一直是妈咪这边的人,所行之事,都会优先妈咪的角度考虑问题。但我要的是我自己的人,站在我的角度考虑我愿意不愿意的人。而不是左右我的人,您明白了吗?”
阿南又问:“我可以,先知道你要跟你父亲的谈判内容吗?”
小瑾淡然说:“可以。我想用我的职业经理人换取我爹地这边的全部情报信息。没有保留的全部,也就是我会安插我的人。”
阿南蹙着眉语气不善道:“你的人?你认识几个人,你所谓你的人,就是他段瀚辰的人吧?小瑾你知道你,在逼你父亲站队。或者严重的说,你要你父亲投靠他段瀚辰?人心里的情动了,就会有偏差。你别偏的让所有人不认识你!”
此时阿南脸上已有暴躁的情绪,一直压抑着,他用手指在头发里揉着。
小瑾怯怯回:“南叔,您误会了,我没想逼我爹地站队,我说的安插的人是您。”
阿南用不可能的眼神看着小瑾。小瑾又说:“是您曾是妈咪的随从,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您的心,早就不会有丝毫的波澜,您对我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这是种亲情,也可能是爱屋及乌吧!昨天,我与您的谈话虽然说有所保留,但您可以为我赴死的态度,让我觉得您可以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