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祁彧处理完事情回来后,一进门便看到王子书抱着青鸾在门口着急的等待着,
见祁彧进来立即上前缓声道:
“祁彧?你今早将长安带走了?”
祁彧点头:“嗯,她也不小了,我带她去大营中转了转,”
王子书闻言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即在祁彧的身后张望着:“那……长安没跟你回来吗?”
祁彧:“镇北大将军很是喜欢她,我便将长安留在了哪里跟大将军作伴了,”
王子书一听顿时担心了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祁彧出言打断:
“父亲不必担心,军营里要比我们庄子上安全的多,再说她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也该出去接触接触人了,“
说罢也不再去理会王子书担忧的神色,径直大步进了书房,
祁彧的书房是派人严密看守的,不管是下人还是主子,谁都不能靠近一步,
所以祁彧推门进去时,里面依旧是早上离开的样子,
祁彧缓步走到内间,看着宴清懒疲累的趴在床榻上小憩着,
上前将外衣脱了下来,换上了一身居家松散长衫,
祁彧掀开被子便躺了进去,凑到宴清的身边,祁彧的大手在被子中抚上宴清的腰肢,
略微用力的帮助宴清放松着腰上的酸痛,
宴清随着祁彧的力道身子缓缓地反转,靠进了祁彧的怀中,身子软软的靠在祁彧的怀中,
“你回来了?”
祁彧低声嗯了一声,“晚饭吃了吗?”
宴清点头:“吃了,就是还有些累,很困,”
祁彧低头在宴清的唇瓣上轻咬了一下,声音仿佛带着醉人的酒香,
“清儿,你很久都没有关心过我了,”
宴清闻言睁开眼,懒懒的开口:
“妻主,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会慢慢改的,”
祁彧笑着点头,俯身用力吻上了宴清的唇,祁彧的大手覆上了宴清的胸口,
生过两个孩子的宴清,身材早已变的软糯丰腴,虽不似女子那般挺巧,
却是有着独特的韵味和美感,让祁彧有些爱不释手,
察觉到祁彧的动作,宴清有些害怕的想要挣脱,
但祁彧铁了心的不让宴清有喘息的机会,自然不会给宴清任何说话和反抗的机会,
就这样可怜的宴清再一次被祁彧翻来覆去的折腾的许久,
直到祁彧确定明天的宴清也绝对起不来床,才堪堪停下抱着人简单的清洗了,
祁彧的书房是不允许任何人进来的,所有这里面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她自己做,
俯身将弄脏的被褥换了干净重新铺好,担心宴清的身子被自己折腾坏,
祁彧有特地回到两人的房间将祁彧平时最喜欢的轻柔毛毯抱了过来,铺在了床上,
都收拾好以后,祁彧才将泡在水里却已经睡着的宴清捞了出来,
给人擦干净身子才抱着人一同躺进了被子中,
以前祁彧就喜欢抱着不穿衣服的宴清睡觉,而现在更是对宴清娇软嫩滑的身子喜欢的不行,
自是一整晚都将人抱在怀中睡着,
只是第二日一早,因为边境穿回来消息,殷逐只能硬着透气走到书放门口,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祁彧被敲门声吵醒,睁开眼睛看了看怀中还在熟睡的宴清,
祁彧压着嗓子开口:
“何事?”
殷逐:“边境急报!”
祁彧伸手在宴清的身上用力的抓了几把,不舍的起身将衣服穿好,转身出去前还不忘为宴清将被子盖好,俯身在人的唇瓣之上落下一个又一个不舍的吻,
推门出去后,祁彧脸上的那几分眷恋之色瞬间消失殆尽,
冷着脸接过急报,打开自己看过以后,祁彧皱着眉头走到凉亭之中没有说话,
殷逐和一旁的跶雯自然也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直到前来打扫院子的下人说笑着往这边走,祁彧才渐渐回神,
“达奚尔顿到达梵枢城了吗?”
殷逐点头:“昨日下午已经率领军队驻扎梵枢城,”
祁彧:“让达奚尔顿秘密赶回来一趟,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达奚尔曼,”
殷逐眸光一闪,主人虽然对达奚尔曼已起杀心,但是却也是信任她的,
可为什么如今将大谢尔顿秘密叫回来,却要瞒着她的姐姐呢,
难道是……!
殷逐目光凌厉的看着祁彧手上的边境急报,
祁彧这也是知道殷逐的心思,没有回头直接随后抛给了殷逐,
殷逐接过缓缓将密信打开一看,上面正是达奚尔曼传回来,
上面清晰的写着:“边境安稳无事,家妹性子急躁恐无法守好梵枢城,还请主人准许我们二人对调!”
乍一看没什么问题,就是担心达奚尔顿办不好事而已,
可仔细一看便会发现其中的不对劲,
边境安稳无事??可是她们前两日还收到了密探发回来的鞑靼屡次骚扰边境的信件,
而且她们在边境留下的暗探很多,这些年祁彧就是担心达奚尔曼会突生异心,才会暗中在军队安插了大量的内应,
其中就是位列将军的皆有两人是祁彧的心腹,
只是这事祁彧明确要求不能让她们姐妹两人知晓,
所以她们是根本就不知道军中已然有人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吧,
如今传来的密信之中,只有达奚尔曼的上面写着边境安稳无事,
其她皆是边境此是已然局势紧张,战争不知何时会起,
这明显就是达奚尔曼在故意遮掩边境的真实情况,
她想要将达奚尔顿换到边境,自己回防梵枢城究竟是要干什么呢?
殷逐面色有些说不出的难看,她们这几个跟在祁彧身边的老人,现在也是自己还跟在祁彧的身边,
其余的祁彧都已经按照她们想要的依次安排了,可以说祁彧对待她们这几个侍卫可谓是从来都不曾亏待过一分,
不仅将她们当做人看,给她们相应的尊严,在祁彧地位站稳后更是直接放心的将所有人的放走,
这样的主人究竟为什么会有人生出背叛的心思呢,
殷逐有些心痛的握紧了拳头,
“主人,我这就去将达奚尔顿押回来,”
祁彧摆手制止:“不用,达奚尔顿应该还没有背叛我,她只是自己都没有看清现在的局势而已,给她写密信,她会回来的,”
殷逐点头:“是,”
说罢又想到了什么,沉声开口:
“大召那边传来消息,小王子和五皇女三日前迎来的她们的第一个女儿,”
祁彧闻言终是难得的勾唇笑了笑,“行,你去命人将库房中的玉如意和那几件贵重的物件都送过去,就说是我恭贺她们喜得麟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