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你说,我们能出去转转吗?”
吃饱了饭,又不能立马躺下,晚宁想着要不要出去走走。
这时来送瓜果的婢女,立马弯身行礼:“姑娘,除去王爷的院子之外,府里的花园、水榭您都可以去。”
那好呀,晚宁立马决定出去走走。
沿着小路往前走,看到了满是花朵的花圃,这会已经五月初了,天气转暖,各种应季的花都争相竞放。
“想不到,开的种类好多,真是漂亮。”
晚宁忍不住称赞,花朵不论是在哪里都是最漂亮的。
小莲也在一旁点头,“是呀,姑娘,瞧着好几样,咱们都未见过。”
“嗯!”
晚宁在心中暗忖:权贵人家和普通人家的差别不是一两点,这也是自古平民便仰望达官显贵之人的道理。
赏过花,又往前走了一会,便到了水榭。
看到湖里也有鱼,晚宁有些手痒。
这段时间她喂鱼喂习惯了,看到鱼便下意识的观察他们有没有吃饭。
“小莲,你看,鱼也好多!”
小莲笑笑:“姑娘,您是不是想着要喂它们?”
“哈哈,你乱说。”被小莲看破,晚宁笑着反驳她。
看了一会小鱼,又被温暖的阳光晒着,晚宁想睡下了。
刚想告诉小莲马上回去,就忍不住趴在凉亭的栏杆上闭上了眼。
“姑娘,姑娘?”
小莲看到晚宁没了动静,便上前唤她,谁知晚宁咕哝着回了一句;“嗯?”
看到晚宁困顿的样子,小莲有些无奈。
抬头看看阳光,小莲决定赶紧回去取个毯子。若是这会喊醒了姑娘,她指不定瞌睡全跑掉。
于是小莲马上往外走,刚走出水榭不远,恰好遇到了四王爷司徒逸。
小莲立马行礼,“王爷安好!”
“你家姑娘呢?”
司徒逸听到下人的回禀,说是晚宁带着她的婢女去了水榭。没有多想,他也走了这个方向。
“回王爷,我家姑娘在亭子里打盹了,奴婢回去拿件毯子。”
司徒逸马上挥手:“快去吧!”
“是”,于是小莲立马离开了。
司徒逸继续往前走,老远便看到了趴在栏杆上的晚宁。
(在凉亭都能睡着,看来需要添上几张躺椅了。)
司徒逸轻步走到晚宁身旁,看到因为阳光照耀下她有些熏红的小脸,无声的笑笑。
手一扬,凉亭出现了一个人。
“去拿件厚实的毯子过来!”
那人听完司徒逸的吩咐,立马闪身,轻飘飘的出了水榭,没一会便回来了。
司徒逸接过毯子,先铺在长椅上,犹豫一会,又伸手去扶晚宁。
晚宁觉得好像自己在移动,但是她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也没有反抗,很快人就到了长椅上躺下。
还是这个姿势睡觉舒服,晚宁忍不住翻了个身。
眼看着晚宁就要翻出来,司徒逸立马伸手要去接住。结果虚惊一场,晚宁抿抿嘴又睡了起来。
看着毫无防备,在这里躺下睡着的晚宁,司徒逸仔细的打量她的一切。
看着晚宁哪哪都入他的眼,司徒逸笑笑。
看到晚宁淡粉色的唇瓣,他不自觉的喉结滚动。
(看上去很软,很可口。)
司徒逸忍不住伸手想去触碰一下,可临到跟前他又止住了。算了,他好歹还是个正人君子,不能趁人之危。
于是晚宁的嘴唇躲过了一劫,可也更加勾的司徒逸心痒难耐。
等到小莲过来,还疑惑起来。
姑娘是如何躺在长椅上睡着的,还有那条多出来的毯子。
(四王爷速度这样快的吗?)
不过小莲想想自家姑娘的身份,怕是四王爷觉得她家姑娘是客人,所以照顾周全吧。
有了第一次上门针灸,后边再来就轻车熟路了。
这会晚宁刚刚起针完毕,便被府里的丫鬟给引了出去。
“姑娘,我家王爷有请。”
晚宁点点头,就带着小雨跟上去。
走到大厅,就看到司徒逸正在圆桌旁煮茶。
“王爷!”
“过来坐吧,饮些白水。”
司徒逸知道晚宁有时不喝茶水,便准备了白水。
晚宁也大方的落座,“多谢王爷!”
“这几日感觉如何了?”
提到自己的身体,晚宁也点头:“感觉身上热乎不少,刘老真是厉害!”
司徒逸也点点头:“嗯,他是我二哥专门从南边请来的,寻他可是费了很大一番功夫。”
好不容易找到的大夫,现在正在给她治病,晚宁感觉受宠若惊。
“王爷,您的身体痊愈了吗?”
司徒逸摇头,“未曾。”
晚宁听到他的话,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她嘴其实很笨,不会说漂亮话。
“刘老医术不错,王爷的身体治愈还是有很大希望的,不要气馁。”
司徒逸也望着晚宁笑笑:“多谢萧姑娘。”
“其实我这个人挺孤僻的,从小到大和旁人玩不到一块,也只和二哥能亲近。”
晚宁觉得他不是,“王爷,不要妄自菲薄,在我看来,您性格很好呀,待人也不错。”
司徒逸急忙看向晚宁:“你觉得我好,当真?”
晚宁也笑笑:“此话当真,我这人不太会说假话,全部是肺腑之言。王爷您这种个性的人,可以说是高冷,其实心底很热乎的。
就拿这次帮民女诊治,也是您慷慨推荐刘老,民女才有这个机会。”
司徒逸皱眉:“这是在我府上,咱们之间无需那么拘谨,随意些就好。”
随和的人好呀,晚宁点头,和这样的人相处没有压力。
于是两人又闲聊了一会,最后晚宁还答应了和司徒逸一块吃午膳。
司徒逸坐在一旁,细心留意晚宁喜欢吃的菜。
两人的关系不自觉的拉近,至此以后,只要是司徒逸在府上,晚宁去针灸的那天两人都会一块用饭。
期间萧玉卿还寄回一封信,告知晚宁她到了何处,叮嘱妹妹不要担忧她的安危。
晚宁很想立马回信,可是信写好了也不知道要寄到哪里去。因为萧玉卿她们是一直往南走的,地点不定。
而萧玉卿那边,确实是路上不舒服。
无他,主要是司徒轩太啰嗦了,总是处处对她表现特殊。
萧玉卿出行之时已经乔装打扮过,也私下告诉司徒轩,不要和自己说话,谁知司徒轩不听。
反倒是将萧玉卿提到跟前,做了对方的贴身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