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卢少啊!啃他一口也不亏的,嫩草的滋味果然很好,而且还是顶级的嫩草呢!”任潞雪还挺得意的,“奇学实业投资退出竞争,我赚大了都!”
罗梓婵扶额做受不了状,但是心里却大喜。
她假装嫌弃地说道:“你都得了那么大的便宜,还想要提成?美得你!”
俩闺蜜打成一团。
而另一边,卢国学正在和罗琦通话。
“我说哥们,你们建林市的豪门女都那么豪迈的吗?一点都不矜持,一上来就给我施展美人计,兄弟我实在顶不住啊!只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额外的福利。”
“行了,你特么的,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有你这样做兄弟的?哥们虽然得了便宜,但也算是为了你的目的出卖了色相,你得补偿我!”
“那我把这件事告诉娇娇姐,让她给你说门亲事当作补偿如何,就那任家大小姐,好不好?”
“卧了个大槽,算你狠!”
罗琦笑眯眯地挂了电话,嘴里低声呢喃:“这都是你们自己往里面跳的,可不能怪任何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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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似乎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里,又发生了许多奇怪的事。
比如罗琦这个投资界的奇才,竟然窝在建林市一个小小的娱乐公司里上班,让人不得不瞎想他是陷入了娱乐圈的温柔乡里不能自拔了。
不过辉煌娱乐在这一个多月里的发展速度快得令人吃惊,已经是建林市最强大的娱乐公司,旗下有一个女明星成功迈入超一线的门槛,让辉煌娱乐也名声大噪,隐隐有发展成全国闻名的娱乐公司。
又比如,罗家再次屡发意外,仿佛罗家已经成了意外代名词一般。
罗家二爷在自家浴室差点触电而亡,幸亏家里的配电装置足够高级、足够好,就在他还剩一口气的时候断了电,让他保留了一条命,但因为神经受损严重,时不时的会四肢无意识地抖动。
罗家三爷也出事了,他没有触电,只是夜里起夜时,似乎撞见了阿飘,跌了一跤,导致他胸骨断了三根,有一根刺穿了左胸肺泡,差点儿刺在心脏里。
他还右腿小腿粉碎性骨折,也不知道是怎么摔的,只是说撞邪了,精神已经出现了错乱的情况,想要恢复需要长时间进行心理辅导,才有可能。
连着两个儿子出了意外,张秀英再胆大,也只能叫了两个下人贴身陪护自己,并且加长了每天念经诵佛的时间。
她还请了建林市一个着名的佛门法师来家里做法事,而且连续不停地做了三天,害得跟香的罗家人苦不堪言。
这件事也让外人议论纷纷,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建林市。世人都说罗家早年起家之时埋下了祸根,现在人家来寻仇了,才会不断地出现意外。
而罗梓婵从她的二叔出意外之时,想到了罗琦曾经告知的那件车祸之事,就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的车在第二天用拖车拖到修车场进行了全面检查,发现刹车和变速箱都被人动了手脚,只要车行驶十来分钟就会失控。
这件事被她隐瞒了下来,但一直被她放在心上,提醒自己有人要害自己。
她可不相信有什么邪祟作怪,而是觉得自己作为罗家最重要的几个人之一,应该是又被人盯上了。
联想到两个叔叔如果交代了,最大得利者是谁,罗梓婵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她的父亲正在住院疗养,似乎没有那个能力发动此等阴谋,但是却更像是个最好的伪装。
否则他也不会早不住院,晚不住院,偏偏在出意外之前住院。
“他会对我下手吗?”罗梓婵心里想着,然后她自己的答案令她很崩溃。
罗琦作为父亲的亲生儿子,都能被几乎不当人对待,那么她这个和父亲关系变得恶劣的女儿,似乎在父亲眼里可有可无也不是不可能。
因此,罗梓婵最近一段时间,竟然住到任家庄园里,连工作都是通过网络和电话,有事则是让任潞雪或陈飞宇出面,让人觉得她更像任家大小姐一般,让知道情况的人啧啧称奇。
外人怎么议论,罗家人现在都管不着了,只是这一次,已经没有人再说是罗琦下的黑手。
毕竟人家罗琦连那么大的一块蛋糕都让了出来,又怎么会做这般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还是犯罪行为?
这一次,罗家人的矛头直指还在医院住着不肯出院的罗雄华。
只是罗雄英和罗雄堂都没有能力向罗雄华问责,其他人又不够资格,最后张秀英不得不出面向罗雄华打电话,以平息子孙们的怒火。
对于母亲的质问,罗雄华表示很委屈,“妈,我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坏心思?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脑出血,然后救治不及时去地府见列祖列宗了,做那样的事还有什么意义?”
张秀英闻言,也觉得老大说得有理。
一个人的生命随时都能出意外,哪里还有心思想其他的?
可是二房和三房的人却不相信罗雄华的话。
“妈,分家吧!如果不分家,我们所有人最后都要完蛋!”吕艳芝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提出分家。
她并不相信罗家遇到了邪祟,否则罗梓婵就不会躲在任家庄园里不肯回家。
她觉得罗梓婵肯定知道些什么,反正她已经不管罗雄华在搞什么鬼,只要分了家,和他脱离关系,就不会被惦记。
黎兰看到二嫂再次提出分家,也站出来说:“妈,二嫂说的对。如果上一次有分家,雄堂他也不会出事。呜呜!”
张秀英被黎兰哭得心烦意乱。
老二和老三相继出事,让她觉得有人在暗处,从罗家的三代开始残害,然后是二代,接下来就是他们两个老人了。
老头子都那个样子,人家可能都懒得动,那就只剩下她了。
这么想的话,张秀英也觉得邪祟之说似乎不靠谱,虽然那位法师经过三天三夜的战斗,终于拿下了一个邪祟,但是她现在更觉得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这是一种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
只是罗氏投资公司成功投资了那么一个重大的好项目,恢复往日辉煌指日可待,如果一分家,那还如何维持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