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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皮肤饥渴症&吸血鬼症(二十六)

这是一个忙碌的周六,忙碌的点在于现在正好是期末周,没有人能够完全松懈下来,即使玩,也玩得很提心吊胆,事后当事人悔恨不已,十分愧疚。然后到了期末考试的时候,又是临阵磨枪,一连熬几个通宵。

大部分吃过期末苦的人会主动前往图书馆或自习室,严格按照平时上课的作息,安排自己的预习大计,一学期,前面可以放肆玩,但关键的成败就看这两周了。

虞昭便是周六还泡在自习室的自律人士一枚,陆商止因为要修双学位,周六也有必须要上的金融课。对于他来说,期末是信手拈来,无需担心的东西。

尽管生活里面还是会遇到神经病,时不时来破坏本来好好的心情,但这些,都不足以真正让他们内心产生巨大的波澜,他们在意这个周六,只因——这天便是二人约定好,去xx酒店吃饭的时间。

平日里再怎么暧昧模糊,毕竟是在宿舍,在学校的众多公众场合,虽然二人独有的暧昧感足以“创造”一个单独的空间,但又怎么好肆意,怎么好真正遵循自己的内心,不压抑某些本能?

但这天不一样,在完全封闭的空间,一旦流程走完,便不会再有外人的打扰,只有他们两人。

只有他们两人,会发生什么?答案不是确定的,但是,又是那么让人……浮想联翩。

下午一时,xx酒店。

刚踏入包间,暧昧的气息便如细密的丝网,将两人层层缠绕。这包间,奢华得堪比总统套房,厚重的雕花门隔绝了外界喧嚣,水晶吊灯洒下暖光,柔软的地毯吞没了脚步声响。

刚从公共场合脱身,气氛“唰”地一下就变了味道。虞昭跟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连忙走在陆商止前头,也不管什么餐桌礼仪,先他一步坐到了对面,餐桌足以容纳十人,两人的距离一下变得堪称遥远。

刚刚跑的比谁都快的人见某人还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又忙不迭低下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乱戳,眼睛都不敢往陆商止那边瞟一下。

他听见陆商止轻笑一声,眼睛偷偷摸摸,略有些不自然地偷看,却见对方正一点一点逼近,目光如猎豹锁定猎物,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侵略之意毫不掩饰。

然后紧接着,放任着其他的地方不管,偏偏落座在虞昭身旁,甚至故意调整了原本符合社交距离的椅子的位置,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只有一臂,伸手便可触碰到。

桌下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触碰,虞昭身子一僵,“经验丰富”的他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到是这人的腿在轻轻蹭他。

触感像一道电流,顺着皮肤窜上心口,大脑的感觉只剩下酥麻。

他的脸“噌”地一下涨得通红,手指紧攥手机,指节都泛了白。抬起头,双眼圆睁,怒视着陆商止,其实哪里是愤怒,羞恼罢了。

可迎上那人一本正经,仿佛什么也没发生的眼神,到嘴边的斥责又生生咽了回去。对方很明显就是在学他当初在火锅店的举措,这让他几乎无从辩驳,不然,那人一定会说,自己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虞昭嘴唇微颤,却碍于场合,怕惹得这人变本加厉,他要是真的做什么,谁能来“救”他,况且,本来就是自己主动邀请的………

至于为什么表面还一副紧咬着下唇,用带着愠怒的目光无声抗议的模样……

情趣,不是吗?

侍者叩门而入,打破了这暗流涌动的静谧。精致菜肴似艺术品般被依次摆上桌,鲜香四溢,从卖相看就对得起这个价格。

虞昭似是终于被解救一般,待侍者一走,便有气无力地踢开陆商止在底下作乱的腿,佯装愠怒道:“赶紧吃饭!都一点了,饿不死你。”

根本也不想想是因为谁忘记了时间,才导致二人耽误了饭点。

只是他脸颊绯红,嗓音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根本不是在责怪人,明明就是恃宠而骄。

陆商止当然不会辩驳,他这时候知道乖巧了,很听话地拿起碗筷,不紧不慢,动作优雅,眼神却如黏腻的糖丝,始终缠绕在虞昭身上,看得他坐立难安,这人连每一口吞咽,都涩情地仿若是在把自己拆吃入腹。

除了招牌的粤菜以外,陆商止还点了一道牛排,他起初没做多想,可,马上,他就明白了这人的用意。

暖黄的灯光在银制餐具上跳跃,陆商止骨节分明的手稳稳握着牛排刀,刀刃寒光闪烁,利落地切入。

突然,那刀像是失了准头,划过他的手背,一道血口乍现,鲜血瞬间渗出,殷红欲滴。

刹那间,满桌珍馐瞬间失色,无不沦为毫无吸引力的白蜡。虞昭本就因陆商止的一举一动绷紧了神经,此刻被彻底蛊惑,双眼直勾勾地锁住那伤口,或者说,是正不断渗出的鲜血。

一滴血从那修长有力的手背缓缓滑过,如同一条蜿蜒的红线,最终“啪嗒”一声,滴落在洁白的餐桌上,晕染出一小片嫣红。

虞昭的目光就像被磁石吸引,盯着那片痕迹,眼神里满是惋惜,仿佛这滴落下的不是血,而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明明被刀划伤,陆商止却神色未改,依旧镇定自若,他不紧不慢地伸出另一只手,拿起餐桌一角叠放整齐的丝巾,作势要将鲜血擦拭掉,丝巾已经挡住了某人的视线,让他看不真切,男人的动作有条不紊,仿佛这一切只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小意外。

虞昭见状,心底涌起一阵强烈的可惜,眉头微微皱起,嘴唇轻抿。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丝巾即将接触到伤口,擦去鲜血的那一刻,陆商止却陡然停止了动作,紧接着,缓缓抬起头,双眸之中带着引诱,直勾勾地盯着虞昭,薄唇轻启,吐出的每个字都如同裹了毒药,又似带着钩子:

“想吃吗?”

虞昭浑身一震,他听懂了,陆商止绝不是在问他,要不要品尝桌上的菜肴,分明是在赤裸裸地引诱,是在问他,要不要品尝一下,他的血液……

他的双手在桌下紧紧攥成拳头,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乱如麻,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应。

之前那一次,虽然因为生病,深陷不清醒之中,但他并非完全没有意识,事后也回忆起了那时的感觉:肌肤之亲的触感,鲜美的血液……

他当然也知道,陆商止从一开始就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对方的秘密,他也察觉到了端倪,但是两人都默契地闭口不谈。

这一次,要冲破理智的枷锁吗?

没等虞昭嗫嚅出半个字,陆商止长腿一迈,已然起身,高大身形瞬间迫近。虞昭下意识仰头,自下而上的视角里,压迫感十足。

那还淌着血的手,带着丝丝凉意,仿若灵动的蛇,轻轻缠上虞昭的脖颈。转瞬,力度徒增,猛地一拉,他整个人撞入陆商止炽热的怀抱。

指尖用力,捏住青年的下巴,微微抬起,紧接着,带着薄荷凉意的薄唇如饿狼扑食般迅猛压下,动作狂野粗粝,毫无半分柔情。

唇齿激烈碰撞间,某人蓄意而为,牙齿咬破虞昭的下唇,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口腔中弥漫开来。

唇舌纠缠,一吻方休,陆商止微微后仰,眼眸中燃着两簇暗色火焰,紧盯着青年,嗓音喑哑低沉:

“自己的味道,尝起来怎样?”

舌尖触碰到被咬破的伤口,明明同样是血液,青年却丝毫感受不到满足,他满心幽怨,目光焦着在那陆商止还在渗血的手上,来不及抱怨,对方双臂一收,将他整个人腾空抱起。虞昭双腿本能环上他的腰,后背接触到墙面,还未回神,唇再度被封住。

这一个吻若春日柔风,无丝毫露骨情色,缱绻之意却如潺潺溪流,丝丝入扣。这细腻又温柔的感觉实在太过容易上瘾,让人不自觉沉浸其中。

不过片刻,男人却坏心地主动分离,被吻住的人意犹未尽,脑袋一热,主动前倾索吻。冷不防,一个冰凉又温热的物什贴上唇,是那只被刀锋划破的的手。伤口不长,却足够深切,因未干预,鲜血依旧渗出。

极致美味在舌尖爆开,前所未有的愉悦与满足如汹涌潮水,将他彻底淹没。起初的矜持荡然无存,小狗本性尽显,尖利小牙轻轻摩挲伤口,唇瓣急切吮吸,似要将每一滴血都吞入腹中。陆商止纹丝不动,纵容着小狗的“贪婪”,随后,抱着他重归座椅。

他慵懒靠向椅背,修长双腿优雅分开,虞昭乖顺跪坐其间,角色逆转,从被动变为主动,俯身将陆商止抵住。

被按在椅子上的男人看似无力招架,实则另一只手的掌心暗压在那人单薄的脊背,牢牢将他圈在方寸之间,不许他逃离分毫。眼神注视着小狗急切的模样,时不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良久,餐桌上那一道道摆盘精美的菜肴依旧原封未动,安静地待在那里,散发着无人问津的落寞。

虞昭一口没动,却已经有些饱意,整个人慵懒地窝在陆商止的怀里,面色绯红,双眼迷离,透着餍足后的慵懒惬意。

他的舌尖还残留着那极致诱人的血腥滋味,直至对方手背上的伤口凝血,再也吮吸不出半滴,他才如梦初醒般,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

虞昭抬眸望向陆商止,此刻,因得方才激烈热吻,唇色本应是潋滟的殷红,可在虞昭慌乱心虚的目光里,却好似透着几分苍白,似是失血过多的虚弱……

虞昭心下一慌,手脚并用,正欲从陆商止炽热怀抱里挣脱起身,却觉腰间一紧,被他那宽厚有力的大手牢牢禁锢。

陆商止微微低头,目光紧锁虞昭的双眼,嗓音低沉暗哑,虽然表面上和平常没有些许区别,虞昭却还是莫名听出了一丝调笑:

“吃饱了吗?”

虞昭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可能吧。”

陆商止眼底戏谑更浓,故意逗弄:

“为什么要加个‘吧’字?是觉得,我喂不饱你?”

话语间,大拇指还轻轻摩挲着虞昭的后腰,惹得对方身子又是一颤,红晕从脸颊一路蔓延至耳根。

“还想吃吗?”

滚烫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那敏感的耳垂,修长手指轻轻绕起一缕发丝,似是不经意地缠弄着,眼睛却紧紧盯着怀中人,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受不了了,虞昭在心里狂打911,来个人救救他啊,他真的快要被这个人给迷晕了,我们两个之间究竟谁才是钓系啊?

陆商止我求求你别钓了……这就是顶级魅魔吗

见怀中小狗一直保持着呆呆的表情,陆商止一手抱着他起身,悬空的姿势瞬间让虞昭很没有安全感,男人另一只手又作势要去拿桌上的刀,虞昭猜出了他的意图,也不管此刻的姿势,伸手就去抓陆商止的手——

“别……我真的吃饱啦,吃不下了……”

陆商止这次真的听话地停了下来,只是,虞昭刚想把手抽回,可陆商止又怎会遂他的意,五指一收,将那纤细的手紧紧握住。

大拇指轻轻滑过白皙的手背,缓慢又极具耐心,每一下都似带着电流,引得虞昭心底都泛起一阵酥麻。带着细茧的指腹游离到指节,或轻或重地按压,摩挲着嫩肉……

明明只是在摸手,虞昭却觉得对方仿佛是在摸……

“啪”地一声脆响,四处作乱的手被打掉,桃花眸瞪大,努力做出怒容。明知他没胆子真生气,可陆商止看着他这般佯装,还是不免心软。算了,逗弄小狗的机会,以后还有的事,要是不小心玩过了真的把人惹恼了,到时候平白多的遗憾还不是只有自己承受。

虞昭从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怀里挣脱出来,这一次他学聪明了,坐到了桌子的另一端,离陆商止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