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见众人都不说话,更加来了兴致,幸灾乐祸地说道:
“嘿,我说傻柱,你小子这是又惹啥事了?被人打成这样。”
傻柱咬着牙,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许大茂,我劝你赶快滚蛋,少在这说风凉话。”
许大茂耸了耸肩,接着贱兮兮地笑道:“我这可不是说风凉话,是关心你,你小子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这时,易中海站了出来:“许大茂,别在这瞎起哄。”
许大茂想说点什么,被一个好事的邻居拉到了一旁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听完后,许大茂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哼,傻柱,你小了可真行啊。”
“有个这个漂亮的媳妇还不满足,还去招惹秦淮茹,管你叫傻柱一点都没错。”
随后扯着公鸭嗓对周围的邻居说:“玲子那脸蛋,那身段,啧啧……”
“我媳妇要是有她这么好看,我一准天天把她当宝贝似的供着,哪像傻柱这么不知好歹。”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斜睨着傻柱,脸上满是得意和嘲讽。
秦京茹在一旁轻轻拉了拉许大茂,示意他别再说了,但许大茂却根本不理会。
傻柱被许大茂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他握紧了拳头,怒视着许大茂:
“许大茂,给你脸了是吧?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好东西?”
“你和秦京茹怎么走到一块的?还不是你在婚内和她搞到一块,欺负人秦淮茹。”
许大茂见状,赶紧往易中海身后躲去。
毕竟傻柱是一个经不起激的人,随时有可能会动手。
看他没有追过来,又鼓起勇气扯着嗓子喊:“那是因为秦淮茹压根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个寡妇带着几个拖油瓶还硬要和我结婚,说她是蚂蝗吸血都不为过。”
“哼!也就你这个傻子脑子进水了,把她当宝,别人躲还来不及呢。”
许大茂这话一出口,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颤抖着嘴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秦淮茹心中满是委屈和痛苦,她从未想过自己在许大茂眼中竟然如此不堪。
她强忍着泪水,声音颤抖地说:“许大茂,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带着孩子和婆婆生活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诋毁我?”
许大茂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冷嘲热讽道:
“你不容易?谁容易啊?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只想着从别人那里捞好处。”
傻柱听到许大茂如此侮辱秦淮茹,心里的怒火燃烧到了极点。
他冲上前去,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怒目圆睁地说:
“许大茂,你再敢说秦淮茹一句坏话,我就揍死你。”
许大茂吓得脸色发白,但嘴上还是不服软:
“傻柱,有种你放开我,我说的都是实话,一点错都没有,不信你问他们。”
说着指向周围的邻居,趁着傻柱望向他手指的方向,许大茂顺势往下一蹲。
从傻柱手里逃脱后,赶紧跑回了家。
傻柱看着许大茂落荒而逃的背影,气得直跺脚:“许大茂,有种你小子别跑。”
就在众人在后院围观看热闹之际,玲子已经回到家中,“砰” 的一声关上了门。
她动作迅速地将傻柱的物品收拢到一处,紧接着,用绳子将这些东西捆绑成一个包袱。
随后,毫不犹豫地将包袱扔到了门外。
那 “咚” 的一声闷响,仿佛在宣告着她与傻柱之间的关系出现了巨大的裂痕。
当傻柱心情忐忑地走回中院,想着回家跟玲子认错,乞求她的原谅时。
一眼就瞧见家门口扔着一个包袱,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无奈。
邻居们看到这一幕,也纷纷摇头叹息。
他们知道,傻柱这回是真的把玲子惹恼了。
傻柱缓缓走到包袱前,蹲下身子,默默地打开包袱,看着里面自己的衣裳和物品,心中满是苦涩。
一直到天黑,任凭傻柱在外头如何哀求,玲子都不愿开门。
无奈之下,傻柱只好抱着包袱去了聋老太家。
聋老太看着傻柱这副落魄的模样,便收留了他,让他先在地上打地铺睡。
然而,到了晚上,傻柱的呼噜声震天响,聋老太被吵得根本无法入睡。
第二天一早,聋老太便满脸嫌弃地对傻柱说:
“柱子啊,你这呼噜打得,我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了,你还是赶紧想别的办法吧。”
傻柱无奈,只好又抱着自己的包袱朝中院走回去,玲子正在洗漱看见傻柱朝自己走来。
板着脸一声不吭回了屋,继续关上门。
傻柱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满是懊悔和无奈。
他知道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玲子都不会听,可他又不想就这样离开。
只好默默地蹲在门边,抱着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秦淮茹在家观察了好一会,心中五味杂陈。
她既为傻柱如今的落魄感到心疼,又有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窃喜。
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出去看看傻柱。
秦淮茹缓缓走到傻柱身边,轻声说道:“柱子,别在这蹲着了,玲子现在正在气头上,你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傻柱抬起头,看了秦淮茹一眼,又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秦淮茹继续说道:“柱子,你得为自己想想啊。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你先去我家坐会儿?”
傻柱依旧沉默着,他知道自己不能去秦淮茹家,那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秦淮茹见傻柱不说话,也不再强求。
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傻柱,心中思绪万千。
想起了自己和傻柱曾经的种种,那些偷偷摸摸的眼神和暗号,那些狂热的瞬间。
看着傻柱那沉默的模样,秦淮茹心中微微一叹,竟有些莫名地心疼。
然而,当她看到傻柱缓缓站起身,并且最终跟着她回了家时,心里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一进秦淮茹家,傻柱便沉默地坐在一旁,满脸的疲惫与懊悔。
贾张氏听到外屋传来的动静,在里屋炕上大声问道:“秦淮茹,你把谁领家里来了?”